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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分不清眼睛上掉下的是雨水还是泪水。

我咬着唇,望了望玲珑,什么尊严,什么体面,统统都不要了。

我只要玲珑和我都活着。

我抬起脸,望着伞下那张妖冶明艳的脸,酸涩地恳求他,「督主,求你帮忙。

」他的脸上渐渐绽放出一个微笑。

他背起了玲珑,我执伞依傍在他身边,在黑天暗地的雨里往前行走。

督主不用拼挤,他往前走自然就开辟出了一条路,他的步伐大,每走一步都要稍微停下来回头看我,他那双璀璨的长魅眼在朦胧的雨里尤其的明亮,「娘娘,跟上奴才,别丢了。

」我抽噎着说好。

他又不放心,伸出一只手来,把我紧紧拖住,再同我并肩往前走。

恍惚之间,仿佛回到小时候,我们贪玩,在荒野遇上暴雨,小家奴也是这样,走在前面开路,又时不时停下来等我,不厌其烦地对我说:「主子,跟上奴才,别丢了。

」苍茫寂寥的荒野,天再黑,雨再大,小庶女也不是一个人前行,总有那个执着稳笃的小家奴在前方候着她。

十二白玉阶被天雷劈出了一块古石,石头上镌刻了血字。

「夏氏忠良,含屈枉死。

」这场祭天,一部分缘故就是为了平息关雎宫夏贵妃的冤魂。

结果,天降厄运,还砸出了这样一个血书。

陈皇后听见的时候,吓得昏了过去,姚贵妃也拿不住碗,姜茶摔了一地。

雨初歇,我站在廊下喝姜茶,静静地望着屋檐下成串的水珠砸在青砖上,集聚成一片又一片的小湖。

日光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溜了出来,宁静地吮吸着这一片片小小水泽。

有些小时候的事情记起来了,夏侯离是我娘捡来的,他刚来到我家的时候,总是跟我抢娘亲,他每天晚上都做噩梦,在噩梦中哭醒,我娘总是要哄他。

他身上有一块很漂亮的玉佩,上面写着「夏」,可是我娘把他的玉佩藏了起来,娘亲说他姓夏侯。

夏侯离或许是姓夏。

从关雎宫闹鬼,再到祭天,都是夏侯离在一手推动。

他当年进宫是为了什么?

跟枉死的夏氏有关系吧。

忽然打了个喷嚏,身上就落下来一件红色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