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对她们摊了摊手。
“哦?那干脆用你的衣服押吧,输了一局脱一件,就抵十个筹码好了,让大家看看你出丑的样子也好啊,看我不让你输得连内裤都押上。”妃兰抱着手半开玩笑地揶揄我。
她这话一出,安洁莉卡和阿尔瑟娜忽然就来了反应,不约而同地竖起了耳朵,在相互对视过一眼后——
““全押!!!””
这俩丫头不约而同地将自己面前的全部筹码往前一推,都是一副豪气冲云霄的样子。
“喂,说好的一次押注有上限呢!?”我给她们俩弄傻眼了。
真的一件衣服抵十个筹码的话你们这种押法哪里是想让我脱衣服,分明是想扒我一层皮吧!
“对了,布洛克先生,您可以跟我换筹码呀,就用你的身上的衣物换吧。”阿尔瑟娜双眼冒出精光,对着我竖起一根指头,“一件十万。”
“喂,说好的一个人能换的筹码有上限呢?”我不由得翻起了白眼。
“毕竟那对我来说是无价之宝啊,如果是贴身衣物的话我愿意翻倍收购,嘿嘿嘿。”阿尔瑟娜露出了我所熟悉的笑容来,视线毫不顾忌地在我身上游走,犹如色狼打量绝世美女。
这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总感觉好像还比以前严重了一些。
“……啧啧,你也变成一个不得了的变态了啊。”坐在一侧的妃兰对她露出了敬而远之的神情来,把座位挪远了一些。
“还是我分一半,给布洛克吧,就当借的。”安洁莉卡分了一半自己的筹码到空着的位置前。
相较之下她的提案已经算是比较正常了。
“好吧。”这样的话我也找不出理由拒绝了,一屁股坐了下来。
谁家小孩夜夜哭,哪条赌狗天天输(3)
在我坐下来以后,妃兰就带着一脸终于找着肥羊的跃跃欲试的神情,给我讲解了一下她们玩的规则,大致上和我以前玩过的差不多,只不过在某一点出现了明显的不同。
这副牌比起我以前玩过的那种要多出一个种族来——兽人,步兵、狼骑兵、萨满之类的兵种职业都有,然后用酋长来代替了其他种族的国王牌,以和其他种族相同的规格加入了这副卡牌中。
“这些新牌是哪里来的?”我抽了几张好奇地打量了一下。
“是我下了委托,找画师设计了新的形象画在硬质卡牌上,这是第一副样板牌。”
阿尔瑟娜做出了回答,“游戏也是要与时俱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