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加入新的种族以后,主要花色就增加到了四种,玩法也可以变得更加多样化,我准备向大陆推行这种新的卡牌。”
将兽人加入到主要种族原本只有人类精灵和矮人的卡牌当中去么……倒也有点像是现实的缩影。
搁一百年前的话,大概任谁都想象不到兽人和这三个种族并肩作战的场面吧。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微微扬起了嘴角。
“喂,你笑什么啊?”妃兰瞅瞅我,“很自信嘛!好啊,就由本小姐教教你这个世界的残酷吧,既然有四个人,第一轮就由我来坐庄!”
坐庄——也就意味着她要以自己的一副牌型和其他所有闲家对赌,她似乎是觉得人数扩展开以后自己是时来运转了。
“哼哼,赌博是一项技运并重的艺术,刚刚的只是热身,现在本小姐要认真起来啦!!”带着一脸意气风发的神情,妃兰大小姐毫不犹豫地将手伸向了牌堆。
……十分钟,她输掉了最后一枚筹码。
“妃兰小姐……”阿尔瑟娜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黑着脸的妃兰,向她投去了无比同情的目光。
一把都没有赢。
准确地讲,是凄惨到让人无法直视。
五局累计二十来次的换牌,她甚至凑不出一次像样的牌型来。
相较之下,一和她对上对手,我们的手气就异乎寻常地好,神牌和圣骑士搭配的“神佑”牌型,抽到同种族全兵种的“军团”牌型,全部由恶魔牌构成的
“深渊”牌型……各种难得一见的小概率强牌型跟流水一样在赌桌上流过,但就是没有一次在妃兰大小姐的面前出现过。
“你们……没串通好作弊吧!哪有这么扯的事情啊!”妃兰两只手按在桌沿,看着随时都要掀桌。
这丫头赌技和运数都很糟糕,但赌品似乎更加糟糕。向来在“恼羞成怒”这一技能上登峰造极的她,马上就把自己在赌桌上的不顺迁怒到我们身上了。
“到底是谁洗的牌啊!”她用力敲桌质问。
“就是你啊……”我们三人异口同声。
我们仨都不怎么会洗牌,而这丫头洗牌切牌都异常熟练,甚至还能做出一系列花样动作来,悍然一条身经百战的赌棍,却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场上就成了一条十足的肥羊。
这个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袖子被扯了扯,一扭头就看到坐在左手边桌旁的安洁莉卡朝我凑了过来,似乎是有悄悄话要说。
我狐疑地斜过身子,把耳朵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