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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寂静,众人屏息。

督主说罢,又拿那双冶艳的眸望住天子,漫不经心道:「陛下,彻查夏家冤屈一事,就由臣着办吧?」

督主哪里是在问,分明是斩钉截铁,不留分辩。

天子惶然地跌坐在龙椅上,摆手,「劳烦督主。」

当天晚上,沈延把我压在榻上,他想从我身上寻求安慰。

我连忙止住他,望着他轻轻一笑:「陛下,前朝不宁,你也不该在这后宫放纵,若是叫人知道,天子和太后乱伦,岂不是更让人拿住了把柄……」

沈延目光渐渐变得森冷,盯着我:「母后,是真的替儿臣着想,还是不愿意同儿臣欢好?」

他的目光像一盏窥照的镜子,似乎要把我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我在脸上浮现好脾气的微笑,伸手埋进他的发里,用指腹为他按捏解乏,轻声含笑道「陛下这无名火发得邪性,无缘无故又对我生疑,你若是不信我,何苦还来纠缠我。」

沈延松懈了几分,揽着我的肩沉默了片刻,才恼忿道:「夏侯离那个阉狗,我迟早要他碎尸万段。」

我冷笑道:「陛下可有什么法子对付他?」

沈延抚摸我的脸颊,吻了又吻,愤怒稍平缓了些,方道:「若是锦衣卫能为我所用,铲除东厂指日可待。」

「哦,陛下可有什么主意了?」

沈延冷笑道:「锦衣卫指挥使宁衡是个狐狸,他到现在都作壁上观,不肯押宝。」

我的脸乖巧倚在他的手臂上,寒笑道:「是人总有弱点,要么贪财,要么贪权,再或者,贪色,陛下应该投其所好,见机行事。」

沈延捏住我的下颌,对着我的眼睛,叹息道:「母后聪慧,可惜宁衡现在家财万贯,权势在握,钱权两不缺,既有这底气,也不差女人……」

我撑起一只手,伏在他面前,微笑道:「陛下可知道,我这些日子,总是喜欢在宫里头办些聚会,请些贵妇进宫来做什么吗?」

沈延挑眉问道:「为什么?」

我支手在下颌,娇声笑道:「你们男人做政治,只晓得刀光剑影,哪里晓得,歌舞升平也出成就,你以为我成天攒局是为着玩乐吗?我可是为了陛下你,煞费苦心。把这些个女人聚在一块,聊些家长里短,市井流言,听得多了,对这些百官可了解得更透彻些,不单单是朝堂上了,就连家里头那点芝麻烂谷子的事,都能摸透了,诶,你说巧不巧,才说呢,我前儿就听见了宁衡那些个破事……」

我看着沈延的目光显然地流露出了兴趣盎然的意思,方继续不紧不慢说下去,「宁衡早些年是靠泰山发家的,家中夫人又是个虎婆娘,一直把他压制得死死的,可近些日子,他这个狐狸,老房子着了火似的,看上了一个寡妇,一发不可收拾,还强取豪夺,把人家占做外室,经常连家都不回了,常常流连在外宅。陛下,可拿这位外室做筏子,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