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你令堂的(1 / 2)

🎁美女直播

第二百四十四章:你令堂的

突如其来的门铃声让付婧跟苏慕晚二人的对话戛然而止,窝在床上的人有气无力,站在床尾的人没什么好气。

付婧默了会儿,望着苏慕晚似笑非笑开口:“你觉得会不会是傅君辞?”

后者没有回应,在付婧看不见的地方,捂着热水袋的手紧了紧。

付婧刚刚那番话无疑是诛心的,让她承认爱上傅君辞确实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毕竟这场婚姻的开始并不那么美好。

人的习性就是如此,你一开始拿着一把狗屎,即便日后这把狗屎变成了糖,你也会有心理阴影。

而她与傅君辞就是如此。

苏慕晚不是个未曾经历过感情的人,国外那些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本事也不是没有。

付婧的那番话,无疑是让一个流连花丛的花花公主承认自己落地了。

那怎么行?

“不知道。”

“行了,人家来接你了就证明余瑟不再傅公馆,”付婧伸手将苏慕晚脑袋上闷着的被子扯下来。

苏慕晚在将被子扯回去。

付婧也懒得理她,转身往门口去,开了门。

见了傅君辞,也没有多余的寒暄客气话,反倒让开门,回眸望了眼卧室方向,让傅君辞进去。

傅君辞跨步而进时,付婧瞧到了站在傅君辞身后的罗毕,四目相对,本是要关门的人手中动作顿住了,望着罗毕悠悠开口:“挺巧啊!”

这声巧,说的那叫一个轻巧,付婧搭在门把手上手缓缓抬起,搭在门边儿,吊儿郎当的望着罗毕。

罗毕后背冷汗涔涔,尴尬的不行,自上次将人打晕,他跟付婧的梁子就此结下了。

本都是各为其主的事儿,哪曾想两主子搞到一起去了。

她们这些底下人那叫一个叫苦不迭啊!

“进来坐坐?”付婧且还刻意让开了半边身子,示意罗毕进来。

能进吗?

罗毕不敢想。

万一进去了付婧关起门来提刀剁自己怎么办?

罗毕抬手尴尬的搓了搓鼻子,往后退了一步;“我在外面等就好,不叨扰付秘书。”

付婧冷嗤了声,砰的一声甩上了门,吓的屋外的罗毕一个激灵,而后抬手默了默额头,五月的天,愣是给他整出一身冷汗。

真是造孽啊!

老板不做人,她们底下这些人跟着背锅。

回过头来,他跟老婆恩恩爱爱,自己跟只小白兔似的被大灰狼惦记上了。

他俩床头打架床位和。

他跟徐放就差没惨哭了。

罗毕伸手拉了拉袖子,意图借此来给自己散散汗,不曾想,动作将起,房门再度拉开。

依旧是付婧,她仍旧站在门边,望着他,唇角微勾,送了他一句话:“罗警卫这仇,我可还记着,你别被我碰上了。”

罗毕:。。。。。。。。。。。。。我擦!!!!

他可真是日了狗了。

砰、门又被甩上了。

罗毕站在屋外,吓的连汗都不敢擦了。

屋内,苏慕晚抱着热水袋躺在床上,浑身软趴趴的,前几日的滔天怒火随着血崩也消灭了。

傅君辞甫一进屋便见被子上拱起的一坨。

站在床尾静静的看了看窝在床上的人。

澜君府的卧室,傅君辞头一次来,与傅公馆的卧室装修风格大相庭径、截然相反,浅蓝白色调,温柔中带着几分干净清爽。

床上白色纯棉蕾丝四件套一看就是女孩子的风格,而傅公馆的风格素来都是按照他的喜好走的。

天壤之别。

而苏慕晚住进傅公馆半年之久,也从未开口提及过什么。

好像无欲无求,没有喜好,傅公馆原本是怎样的,还是怎样的。

原以为她是喜欢的,如若今日不进澜君府的卧室,他可能会一直这般想。

傅君辞站在床尾,伸手将纯棉蕾丝被往下拉了拉,露出了苏慕晚的脸,而后者呢?躺在床上装死,不动。

傅君辞见人如此,倒也不急,俯身,将床尾的薄被往上拉了拉,及其恶趣味的伸手去挠慕晚的脚心。

若是看不出来苏慕晚是在装睡,那他这么多年白混了。

这睡,是装不下去了。

苏慕晚缩着腿往被子里躲,傅君辞似是跟人杠上了,将被子一点点的往下拉。

她再缩,他再拉。

她再缩,傅君辞在拉。

而后、索性,将床上被子团成一团,扔在了窗边椅子上。

跟苏慕晚杠上了。

“你有毛病啊!”

“电话拉黑有家不回,我要是有毛病,你有什么?”

什么叫倒打一把?反咬一口?

苏慕晚这贼喊捉贼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你惹我我还不能拉黑你了?”

“老子怎么惹你了?不给你抽烟?”惹她了?傅君辞真是笑了,气笑了,说来说去就是劳动局门口那根烟的错,让他在冷宫呆了好几日、、

“需要老子的时候恨不得在厨房就把老子扒光了,不需要了就拉黑,苏慕晚,你真是一日日的刷新我对白眼狼的认知。”

苏慕晚这人就是白眼狼的鼻祖,白眼狼的天花板。白眼狼都该以她为参照点。

傅君辞声响不小,可卧室门未关。

她侧眸望了眼敞开的房门,一想到付婧可能听见这男人的骚言骚语了,面上一红,极其败坏怒声呵斥:“你他妈----------。”

“不许说脏话。”

“你他令堂的放屁。”

“老子放没放屁你心里没点逼数?”

傅君辞找来,没有半句温言软语,上来就是争吵,苏慕晚呢?

也不是个好脾气的。

伸手,将手中的热水袋狠狠的丢在傅君辞身上,恶言恶语开口:“你给老娘闭嘴。”

“提起裤子不认人,苏慕晚你可真是个好东西,”傅君辞莫名其妙的被人拉黑几天,心里也是窝着火的,来之前,还想着好好言语好好沟通,可这炸毛的小泼妇一句你有毛病啊!就将他心里摁下去的火又给挑起来了。

什么好好说话,什么好好沟通,都成了狗屁。

“那也是跟你学的,你要老娘的时候一口一个小心肝小宝贝,提起裤子就是一个小贱人小泼妇。”

噗-------客厅,正在喝水的付婧听着这二人这么生猛的争吵,刚喝下去的水给喷出来了。

我的猫跑了、╥﹏╥。。。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郁闷让我颓废、写不下去了╥﹏╥。。。

第二百四十五章:你追我躲

虽然知晓这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吵架也不一定能分出个胜负来。

可想归想,实际体验一把的感觉似乎更酸爽。

付婧这杯水来的不是时候。

房间内,苏慕晚与傅君辞自然也听见了客厅的动静、争吵声就此停歇,一人站在床尾,一人跪坐在床上,脸色自然都不好看。

傅君辞低眸,瞧了眼苏慕晚刚刚砸自己的东西,眉头微微紧了紧。

刚刚尚且还在喷张的怒火歇了半截,俯身将躺在地上的热水袋捡起来。

望着跪在床上气呼呼的慕晚,伸出手,嗓音宛如大提琴般低沉:“过来。”

苏慕晚薄唇紧抿跪坐在床上望着人,半晌没动。

傅君辞如墨般眼眸微微眯了眯,压下那股子心气不顺,低沉的嗓音柔了半分:“听话、过来。”

慕晚依旧不动。

傅君辞将手中热水袋扔在窗外,抬腿半跪在床上将人拉了过来,将挣扎中的人狠狠摁进怀里,嗓音低低沉沉、缓缓而来:“今儿让着你。”

傅君辞无辜、也是真无辜。

一来、苏慕晚接烟之事,换成任何一个丈夫估摸着都不会给,他不给,也是常理。

二来、余瑟之事,他当真也是事先不知晓。

说声让着苏慕晚,不过是知晓这人心气不顺,越吵只会越伤感情。

“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苏慕晚挣扎着,想从人怀中滑溜出来,却被摁的更紧,宽厚的大掌且还在她腰后缓缓的揉着,大姨妈综合症在苏慕晚身上可谓是体现的淋漓尽致,腰疼自然也是跑不掉,傅君辞这一揉,揉的她喷张的怒火消散了几分。

是夜、傅君辞抱着苏慕晚回了傅公馆。

临走时,付婧看苏慕晚的目光带着揶揄。

羞的她将脸埋进了傅君辞的颈窝里,将埋下去,只听得男人轻轻的哧了声:“你还要脸?”

正埋在他颈窝的人也不客气,张口就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疼的傅君辞倒嘶了声。

“你----------。”

傅君辞一句你属狗的?还没冒出来便被苏慕晚抬起爪子精准的捂住了嘴。

这二人现在吵架吵出了新高度,知道没好话直接用实际行动让人闭嘴。

归傅公馆,客厅灯火通明。

兰英见自家先生抱着人回来,心都稳了。

急忙迎上去:“太太。”

“煮点生姜红糖水端上来,”傅君辞抱着人往楼上卧室而去。

苏慕晚一回到卧室就栽倒床上去了,抱着被子捂着肚子瑟瑟发抖,傅君辞进浴室,洗了把手,且特意用热水泡了泡,再反身回来坐在床沿半撑着身子给她揉肚子。

遇苏慕晚之前,傅君辞并不温柔,更甚是温柔二字从未曾出现过在他的人生中。

可遇见苏慕晚之后,温柔二字像是与生俱来,不过是被他尘封了许久,在婚后,得见天日。

对哒余瑟的孝顺跟对待苏慕晚的温柔,完全不一样。

人们提及c市财阀对待自己母亲,只会提及孝顺二字。

可徐放与罗毕等人提及傅君辞对苏慕晚,形容词便多上许多了,迁就、包容、宠爱、等等词汇相互揉搓在一起。

傅君辞对苏慕晚,极有耐心。

而这些耐心,从未在别人身上出现过。

温暖的掌心揉在小腹,暖洋洋的,令人昏昏欲睡。

慕晚挪着身子往后去了去,靠着傅君辞的身子近了点,微眯着眼躺在床上,像只被撸毛的猫,乖乖巧巧、又软糯糯的。

瞧的傅君辞心都软乎了,俯身亲了亲人发顶,下巴在她蓬松的头发上缓缓的蹭了蹭,温柔浅问:“舒服点了?”

肚子暖和了,慕晚的臭脾气也下去了。

依偎着傅君辞人也娇软了。

这声恩才落地,傅君辞撑在她头顶上的手缓缓的点了点慕晚的脑袋,且唤了声:“蛮蛮。”

侧躺着的人微微回眸,尚未开口、薄唇倾覆而下,这个口勿,异常温柔。

男人宽厚的掌心一手落在她小腹上,一手落在她头顶,轻缓的抚摸着,温柔而又布满爱意。

如同晨起的早安吻一般,温温软软。

临了,慕晚伸手轻轻推了推傅君辞,后者缓缓起身,低低望着人家,只听慕晚道:“大姨妈。”

这话、是告知,也是提醒。

成年男女、又是夫妻,怎会不知这声轻轻的提醒是何意思?

傅君辞落在她头顶上的指尖动了动,清风霁月的笑了笑:“恩、就亲亲、不做。”

“恩,”慕晚伸手,搂着傅君辞的脖子蹭了蹭。

蹭着蹭着就被人摁回去了,随之而来的是傅君辞略带警告的嗓音:“你别勾我。”

“我没有,”慕晚开口反驳。

“暂时是没有,”蹭着蹭着就不一定了。

“乖宝,”傅君辞摸着慕晚的脸轻轻唤了唤。

“恩?”她尾音轻扬浅浅应道。

“回梦溪园见见母亲?”傅君辞的话,极淡,淡到慕晚以为自己听错了,回梦溪园见余瑟不就意味着将这段婚姻关系告知余瑟吗?

傅君辞这是起了贼心啊!且还将这贼心赤裸裸的告知慕晚,试图说服她。

思及余瑟虽自己的态度,慕晚今日若是能应允,只怕是真邪门了。

明摆着余瑟不喜自己她还往上蹭,不是送着自己的脸到她跟前让她打吗?

慕晚伸手推了推傅君辞,试图将人推开。

可后者,稳如泰山。

傅君辞这番心思,在看到苏慕晚翻墙时就起了,左边是老婆右边是母亲,两边他选哪边都不合适。

不说左右抉择,长此以往这么下去不是慕晚心里愤恨就是余瑟心中不平。

慕晚若是愤恨了,指不定怎么上房揭瓦,余瑟心中不平、对身体亦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