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倾子当然知道不可能。
她只是纯粹口嗨一句,但亲口听到虞姜反驳,忍不住又添了后话。
“要是真的能流出奶水就好了,这样我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钻进老婆衣服里,一口一口替老婆把它们都喝干净。
“老婆这么香这么甜,老婆的奶水肯定也是香香甜甜的,一定很好喝。
“也不知道每次会流多少,要是太多的话,我可能一下子喝不完。
“但是没关系,没喝完的,我会跑去厨房拿个专门的杯子过来接住,等要吃早餐——”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虞姜不打算抽她巴掌了,也不打算捂她嘴了,她现在就想化身一支冲动的炮仗,把这下流变态又无下限的家伙一下子冲撞到地上!
她猛地朝前一扑,没有把人推倒,而是被对方轻松抱住。
褚倾子一只手搂住虞姜的腰,另一只手习惯性地垫在她屁股底下。
往常被这样抱住,虞姜大多都会顺势用脚环住她的后腰,然后被她抱去卧室或其它地方。
今天情况不太一样。
轰——
虞姜的大脑,被一阵骤然降落的天雷,炸了个稀巴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她她、她她的的、的的手手手、手手掌掌掌、掌!!!
按按按按、按按进进进、进进进去去去去、去了!!!!
褚倾子温热的掌心,和她的身体,可谓是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而那些因为没有太大幅度动作而一直留在身体里的……
开始不受控制地与空气有了接触。
吐出来的部分,一点也没有遗漏,刚刚好,完全掉进褚倾子的掌心中。
虞姜羞愤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你还不把我放回去!!!”
褚倾子这才如梦初醒般,把她抱回洗漱台上。
虞姜躲闪着视线,娇声让她去把衣服拿给自己。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脚步声,似乎意识到对方可能在干什么,表情扭曲地偏头看过去。
如她所料。
褚倾子的吃水癖,又犯了。
骨节分明的手掌,在光线之下,闪着一层淫靡的淡淡水光。
褚倾子的长舌已伸出,眼看着就要碰上——
虞姜臊红着脸训斥她:“笨蛋!不许吃!”
褚倾子还真的停了动作。
她抬眸,被欲望填满的眼眸,深邃而晦暗。
因为太想吃这一口,她的声线几近沙哑。
“我想吃,老婆,好香,我真的好喜欢,好想吃。”
虞姜捂住眼:“……”
真的没眼看。
她掩耳盗铃地嗔道:“不许在我面前吃。”
褚倾子得了同意,连一句谢谢老婆都顾不上说,就先赶紧背过身。
身后的虞姜已经放下手。
一时间静得可怕的浴室内,只能听见褚倾子细细品尝的声音。
知道她在吃什么的虞姜,越听耳朵越红。
上次在卧室里,她第一次见到褚倾子直白地释放自己的阴。湿。癖好,看到的第一眼就被吓晕。
所以她具体是怎么发声的,虞姜并不清楚。
此刻被迫听着,再加上她看不见具体的画面,相似的片段,让脑海中某段快要被遗忘的记忆,席卷而来。
虞姜问得直接。
“你国庆送我回家的时候,在服务区骗我说喝水的那次,是不是就是在、在、在吃这个!”
如此磕磕绊绊地问完,褚倾子也尝完了。
她走回来打开水龙头,一边洗手,一边回答。
“老婆好聪明,那次我喝的确实不是矿泉水,是老婆的甜水。”
虞姜:“……”
褚倾子每回替虞姜擦脸或擦其它,都是用的洗脸巾。
冬天气温低,沾冷水不合适。
因而她都是先等水温变热,再将洗脸巾放到水里。
此刻她自己洗手,直接开的冷水,水一开,手就伸了进去。
如此不寻常的一幕,并没有引起虞姜的注意。
她红着脸,继续问:“你从哪里弄到的?”
褚倾子老老实实跟她描述。
“不是流到我膝盖上了嘛,流得不多,我废了不少力气才弄出来一点。”
虞姜真不知道该说这家伙什么:“你是真不怕吃坏肚子啊!”
褚倾子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因为她被虞姜这么一问,不禁想到另一件事。
她关了水,抽了纸巾擦净手后,视线往下落。
注意到她的眼神一点也不正经,虞姜慌忙把本来就夹紧的大腿,夹得更紧。
她羞赧地随手超起一旁的洗脸巾包装,知道包装有相对锋利的尖角,所以只是往她胸口上扔。
“滚!这里不能给你吃!”
要吃也不是今天吃!
褚倾子志不在此:“老婆坐了这么久,肯定流了不少在洗脸台上,我想吃那上面的。”
她的语气如此稀松平常,要不是知道她想吃的是什么,虞姜还真以为她是什么很正经的人。
虞姜:“滚!以后不许再吃掉在其它东西上的了,脏死了!你要是再敢吃一口,就别想再亲我了!”
这个威胁非常有效,褚倾子立刻表示自己不会再这样做。
虞姜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正要再次让她把衣服拿给自己——
褚倾子的视线,又落在刚才那处。
这一回,往上偏了十五度。
修长白皙的手,一左一右地按在虞姜身体两侧的台沿上。
接着半俯下身,将虞姜困在自己与洗漱台中间。
下一秒,她哑声道。
“那我想吃不脏的,老婆用手挖出来喂给我,好不好?”
第45章四十五
虞姜
虞姜?
虞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人类进化的时候是不是没带这家伙啊!!!
这家伙的脑子是不是黄色的
怎么时时刻刻都能想到这种糟糕的东西啊!!!
虞姜恼羞成怒,抬起手,狠狠推了她一把:“滚啊!要吃吃你自己的!”
她使的这点力气,对褚倾子来说无异于是小猫踩奶,轻得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但褚倾子还是很给自家老婆面子,她表演天赋俱佳地往后趔趄一步,堪堪站稳后,如同植物大战僵尸里断了手还能往前再走几步的僵尸一样,继续朝着可口的食物靠近。
她步伐缓慢,慢得像是在给虞姜充足的准备时间。
“老婆,我只是很正常的变态,又不是那种特殊的变态,怎么可能做那样的——”
啪唧。
褚倾子的嘴,被堵住了。
打断她的,不是虞姜的手,也不是洗脸巾之类的物品,而是虞姜抬起的右脚。
干净白皙的脚丫子,正好压住褚倾子的嘴——这是虞姜想尽可能阻止她靠近、一时情急才做出的动作。
喷洒在足面的吐息,以及脚心处柔软的质感,使得虞姜很快反应过来。
等等等等、等下……
她现在好像一件衣服都没穿。
这不就表示——
虞姜浑身僵硬地看向前方的褚倾子。
她显然并不在意紧紧压在自己脸上的这只脚。
因为此刻,有某样更吸引她的东西,正完整暴露在她眼底。
瞧见她那副恨不得能把两颗眼球都摘下来扔到自己腿心中间以便能近距离欣赏的痴样,虞姜整张脸瞬间炸红。
“啊啊啊啊啊滚啊!不许看!你个色胚!!!”
洗脸巾丢过了,手边还有一包纸巾。
虞姜一时忘了收脚,先用左手挡住外泄的春光,继而抖着手抓起纸巾包装,奋力朝她身上丢去。
扔完东西,终于记起自己的脚还抬着。
她试着把腿收回,刚抽回来不到一厘米,脚踝便被一只精致修长的手轻松扣住。
虞姜登时慌了。
这个动作,很可怕。
每次她把手掌心贴到褚倾子嘴巴前,都逃不过被其舔遍整只手的悲惨命运。
她和无名变态有关舔脚的微信对话,无端在脑海中浮现。
无名变态曾表示不介意舔她的脚。
现在无名变态的真身就在自己眼前……
虞姜被吓得差点哭出来。
她知道褚倾子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变态癖好。
每次听到或见识到的时候,她顶多只是惊讶,并不抵触。
可是舔脚真的不行。
哪怕有一百个褚倾子出现在她面前祈求着想要这么做,也不行。
虞姜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特别害怕褚倾子会直接舔上来,如果真这样的话,那她还能再——
虞姜:欸?
乱糟糟的思绪因为对方突然松开自己的动作而被打断,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发展的虞姜,一时变得懵懵的。
她呆了两三秒,回过神。
这时候的褚倾子,已经转身去替她拿放在柜子里的干净睡衣。
虞姜看着她的身影,很明智地没有问她怎么突然变乖了。
她安静等在原地,直到褚倾子拿着睡衣和内裤回来。
虞姜看了眼被她暂时放到自己腿边的内裤,是自己上周刚网购的,一套有五条,是动物主题的卡通内裤。
今晚要换的这条,是纯白色的,只在中央偏下一点的位置,印了个卡通的粉色奶牛logo。
褚倾子开始替虞姜穿睡衣,一边帮她套袖子,一边向她提出新的申请。
“老婆老婆老婆~等下个月我能随时吃柰子了,就帮老婆把衣柜里的内裤都换了好不好?”
虞姜黑着脸纠正她:“请这位褚姓同学注意措辞,我什么时候说随时同意你做这种事了?”
褚倾子呜呜两声:“老婆的柰子就是我每天能够快乐生活的唯二动力,我都是变态了,老婆你就让让我嘛~好不好嘛~”
她盯着虞姜从领口处钻出来的脑袋,凑过去,讨好又黏腻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老婆~求求你了,我不会很过分的,我也不会吸得太红的,我就时不时吃两口,好不好嘛?”
如此糟糕的话题,让虞姜没法再保持淡定。
她红着脸敷衍:“到时候再说,闭嘴吧你,你小时候没喝过奶吗?怎么满脑子只有这种东西!”
说完,不等她回答,又赶紧扯开话题。
“好端端的你打我内裤的主意做什么?这些是我上周刚买的,你想干嘛?下个月不换,等三个月满了再换。”
褚倾子替她拉下睡衣,伸手去拿内裤,动作很自然地想要一起帮她穿上。
“因为这种卡通的不方便嘛,每次吃之前还得脱,我想给老婆买那种有洞的或者漏缝的,这样以后老婆穿裙子的话,我钻进去——”
她的嘴又被堵住。
这回虞姜用上了死物——她一把夺过褚倾子手里的内裤,直接往她嘴里塞。
虞姜:“滚!!!要穿你自己穿!别想让我穿!”
褚倾子吐出口中东西,用手心接住,好声好气地和她商量:“那平时不穿嘛,就各种节日的时候穿,出门也不穿,就在家里的时候穿,这样算下来一年也没几次,好不好?”
虞姜哼一声,勉强同意:“只有情人节这些才可以,清明节重阳节什么的,不行!”
褚倾子很严谨:“除了这两个节日,其它节日都可以吗?”
“你想得美!我才不傻!等下我用手机查一查再告诉你!”
就算是这样,褚倾子依旧很高兴。
她说了一句老婆万岁,又扑进虞姜怀里,跟小狗一样蹭她的颈窝。
这回嘴巴很干净。
“呜呜呜谢谢老婆~老婆对我超级超级好~好喜欢好喜欢老婆~呜呜呜老婆我超级喜欢你~”
这几个小时接触的都是变态升级款,乍然见到堪称回归款的纯情褚倾子,虞姜顿时有种恍然隔世的错觉。
她没有阻止对方的撒娇,等着她蹭完直起身,才让她再去拿条新的内裤进来。
褚倾子向她展示自己手里的:“老婆,这条不就是干净的吗?”
虞姜指了指其中一处:“不穿!你没看见吗,这里都沾上你的口水了!”
褚倾子顿时就委屈得要哭:“呜呜呜我的口水又不脏,老婆你怎么可以嫌弃我嘛,呜呜呜也不是我——”
“闭嘴,我穿就是了!”
破案了。
这家伙不是spring药成精,应该是泰迪成精!
每次扮可怜都要呜呜呜的跟小狗一样,还对那种事这么感兴趣,不是泰迪是什么
褚倾子开始替自家老婆穿内裤。
表情很温柔,也很正经。
虞姜还没欣赏够她这副姿态,她的动作停住。
此时的内裤,恰好被拉到腿弯处。
褚倾子并没有“趁火打劫”,她抬眸,和虞姜对视。
“老婆,我很乖。”
虞姜
“老婆现在不让我看,我就一眼都不多看!”
虞姜还是懵:“看什么?”
褚倾子没说,先单手抱起她,以最快的速度替她把内裤穿好,再把她放下。
现在,可以看了。
褚倾子和虞姜身上那只粉色奶牛对视,很耐心地解释。
“现在老婆不让我吃,看了只会让我更想吃,所以我听老婆话,接下来都乖乖的,什么也不看。”
虞姜:“……”
她一把捂住粉色奶牛,挡住那道灼热的视线:“还不快去把睡裤拿来给我!”
“可是我还没舔老婆的脚呢。”
虞姜瞳孔骤然紧缩,浑身一冷,如此反应,令她一时忘了去阻止对方。
等褚倾子抬起刚才抵在自己唇前那只脚作势要吻时,虞姜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她还没哭出来呢,就因为褚倾子的下一个动作愣住。
褚倾子的确吻了她的脚,但吻的不是脚丫子,而是脚踝。
吻完这一口,她才察觉到不对。
怎么回事,居然没被骂?
褚倾子微惑偏头,看见虞姜无声落泪的样子,瞬间慌了神。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亲了我不亲了,老婆你别哭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亲你腿了,对不起老婆。”
她连忙捡起地上的纸巾,抽了两张要给她擦眼泪。
虞姜没拒绝,只不过在她擦完眼泪顺势想吻上来亲自己一口当作安慰时,很干脆地躲开。
褚倾子心碎了:“老婆,呜呜呜怎么亲都不能亲了,我可以去睡垃圾桶呜呜呜,但不能不让我亲你嘛呜呜呜。”
虞姜很嫌弃:“你的嘴刚才碰过我的脚了。”
褚倾子:“……”
一分钟后,在虞姜的监督下仔细把嘴冲过一遍的褚倾子,如愿地吻了吻她。
吻完,她试探着问:“那我还可以亲脚嘛?”
虞姜知道她死性不改,嗔瞪她一眼,娇声要求:“不准亲脚,这辈呜——!”
猴急的褚倾子一听她同意,连忙又亲了上去。
【已删,求放过】
虞姜现在非常不自在。
最令人感到气恼的,是挡在身前的这道人墙。
褚倾子并没有忘记刚才被跳过的话题。
她一脸痴态地看着虞姜,因为被虞姜勒令不准再说话,所以开始用眼神暗示和“骚扰”她。
虞姜知道她想要什么。
一想到她要的东西,虞姜就觉得浑身像是有蚂蚁爬过。
她赧着脸撤回自己之前的话:“你、你继续舔内裤吧。”
褚倾子摇头:“我是听老婆话的乖孩子,老婆不让我舔,我以后都不舔了。”
她把下流话说得很正常:“小奶牛喝水了,我也想喝水,我才不要喝它喝过的!老婆不能偏心呜呜呜,我也想喝老婆喂我的。”
虞姜:“……”
两人僵持不下,最后还是虞姜败下阵来。
她想起自己已经跟自己和解,接下来只要机会合适,就会允许褚倾子做到最后。
除此之外,还记起褚倾子脑袋受过伤的事。
再继续拖下去,百害而无一利。
虞姜耳根透粉,让褚倾子把头低下来,继而颤抖着手捂住她的双眼。
声音又娇又软:“不、不许睁眼。”
褚倾子立刻听懂了这几个字的背后将代表着什么,呼吸声瞬间变得沉重。
她本来是想用意念眼探进奶牛背后,亲眼看着东西是怎么被对方用手指一点点挖出来的。
意念眼冒出来的前一秒,理智成功阻止了它。
要是真的看了,她绝对忍不住。
那今晚,或者说接下来的好多晚,她肯定会被直接打包丢进垃圾桶里。
虞姜不知道褚倾子在想什么,她此时正在用平生最大的勇气,尝试完成“挖水”这项地狱级难度的任务。
只在洗澡时不留缝隙地触碰过自己的虞姜,挖得那叫一个紧张、那叫一个脸红。
好不容易挖出来一点,味道就已散开。
她明明什么都没闻到,像是有狗鼻子的褚倾子已经迫不及待地在问:“老婆,我闻到香味了,可以吃了吗?”
虞姜颤抖地把手指递过去,指腹才刚碰到她的嘴唇,一整根手指就被迅速吞了进去。
她舔得格外热情,还很用力。
就算虞姜看不见,也猜得到自己的手指肯定被舔红了。
来来回回舔完十多遍,褚倾子才将它恋恋不舍地吐出。
她意犹未尽地舔舔舌,表情要多涩情有多涩情:“老婆,我还想吃。”
“滚!”
吃你个大头鬼!
“好的,我这就滚。”她见好就收,“那我先帮老婆把手洗干净,再去拿老婆的新内裤。”
“不需要,我自己会洗,你赶紧去拿!”
褚倾子走到浴室门边,又忍不住转身,提出新的申请。
“感觉里面还有好多,我不吃,但我想帮老婆擦掉,可以嘛?”
回应她的,是照着她脑袋啪一声砸落的整包抽纸。
以及,虞姜从胸腔里发出的中气十足的“滚!”。
凌晨一点。
虞姜和褚倾子从医院大门走出来。
褚倾子的检查结果很完美,没有任何问题,也不会有相关后遗症。
虞姜彻底放下心,刚好见身旁有其他病患的家属提着购物袋经过,顺口道。
“为了庆祝你什么事也没有,我请你吃*夜宵吧,你想吃什么?”
“我想喝饮料。”褚倾子还真报了一个。
“饮料?”虞姜有些诧异,“反正我们都出来了,你不想顺便吃点夜宵吗?”
“老婆想吃吗?”
现在周围没有别人了,褚倾子又把片刻前的“宝宝”,换成家中专属的“老婆”。
虞姜也没发觉不对:“我可以吃,也可以不吃。”
褚倾子:“那老婆还是请我喝饮料吧,不过不用老婆买,我自己买,但是要老婆喂我喝,可以吗?”
虞姜账户里的钱本来也都是她给的,正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那究竟由谁来付钱,就显得无关紧要。
她考虑了下,觉得这个要求不过分,同意了:“行吧,那你要喝什么?”
褚倾子:“刚才开过来时看见路上有便利店,等下经过的时候再去买就好。”
十分钟后,车子在便利店门口停下。
褚倾子独自下车,没一会儿,提着购物袋回来。
虞姜先接过她手中的购物袋,放到自己腿上后,再去拿她手里的关东煮。
见明显是单人份,了然:“给我买的?”
“等下老婆还要喂我喝酸奶,是个体力活,所以给老婆先买点吃的,这样等下就不会太累了。”
虞姜被她的用词逗乐:“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喂人喝酸奶是体力活的。”
她低头看了眼,当发现袋子里的全都是酸奶时,表情僵住。
“你说的体力活,是指我等下要喂你把这十几瓶的酸奶都喝掉?”
虞姜嘴角抽搐:“是明天开始喝酸奶就违法了吗?”
褚倾子:“我就喝一瓶,剩下的以后再喝。”
“那这算什么体力活?”
褚倾子但笑不语。
虞姜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她先喝了口关东煮的汤,再咬了口丸子,问她:“你真的不吃?”
“我等下喝老婆喂我的酸奶就好。”
虞姜觉得她奇奇怪怪的。
但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只好暂时把这些想法压回心底。
吃了一半,她从袋子里拿了瓶蓝莓百香果口味的,喝了一小口,重新把盖子关上。
“我已经拆了一瓶,到时候你直接喝这瓶可以吗?”
“好,老婆喝的是什么味道的?”
虞姜如实告知。
“那等下我再拆一瓶草莓的,我今晚想喝草莓的。”
虞姜:“两瓶你能喝得下吗?不然我这瓶就放冰箱里明天再喝好了。”
“没关系,我能喝完的,就是等会儿要辛苦老婆了,两瓶都要喂我,好吗?”
“你能喝得下就行,别勉强自己,喝不掉就放冰箱,知道吗?”
“好~都听老婆的~”
两人约好在客厅喝酸奶。
虞姜换完睡衣,独自坐在沙发上等。
褚倾子则先去洗澡。
再次见面,是十分钟之后。
虞姜等得有些困了,半阖着眼,侧躺在沙发上。
闻声,慢悠悠坐起。
语态慵懒:“快喝吧,喝完回去睡觉。”
她伸手要去拿酸奶,即将碰到的前一刻,被褚倾子拦住。
“嗯?要先喝百香果的吗?”
“在喝酸奶之前,老婆可以先去垫一片卫生巾吗?”
她顿了顿,“家里安睡裤也还有,老婆想直接换安睡裤也可以。”
虞姜体内的瞌睡虫,瞬间因为她这句话跑光。
“你想干嘛”
不来姨妈就垫卫生巾,放在别人身上,就是提前预防它突然到来。
这种话从褚倾子口中说出来,隐含的意思就一个——
等下内裤要湿,所以垫一片的话,可以不用再特意换内裤。
褚倾子没说话,默默在虞姜面前蹲下身。
迎着对方半是防御半是怀疑的眼神,拉过她的手,轻轻按在自己的后脑勺处。
虞姜登时什么想法都没了,担心地蹙眉:“头又痛了?”
褚倾子摇了下头,一脸期待地问她。
“刚才老婆不是说要庆祝我什么事都没有吗?喝酸奶是老婆主动请我的,我自己可以也要一个小奖励吗?”
虞姜一把抽回手,双手合十挡住自己的胸:“滚!别想!绝不可能让你吃!”
褚倾子一副遭受打击的萎靡样:“呜呜呜我没想要吃老婆的柰子,我就是想亲老婆一口而已,呜呜呜老婆又误会我,我好难受,感觉快要呼——”
“行了行了,给你亲给你亲,大半夜的也不怕扰民。”
褚倾子立刻收了表情:“老婆别担心,我们这套房子隔音效果很好的,以后老婆就算叫得再——”
啪唧。
这次攻击变态的,是沙发上的靠枕。
褚倾子默默把靠枕捡起来,随手拍了两下,乖乖摆回原位。
她认错认得很快:“对不起老婆,我不说了,那老婆现在可以去垫卫生巾了吗?”
虞姜头疼得不行:“你亲的时候就不能老实点吗!”
每次都要用膝盖挤。
她现在变得这么敏感,绝对是被这家伙挤多了导致的。
这个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每次光是和恋人接吻就得换内裤的可怜人了!
褚倾子毫不犹豫地说:“老婆好像水蜜桃,又软,水又多——”
啪唧。
虞姜这次没扔靠枕,黑着脸按住这家伙的脑袋,把她的脸直接闷进沙发里。
然后起身,冷冷道:“滚开,我要去刷牙。”
褚倾子没滚开,她只是把身子往下塌了塌,用这种方式,给虞姜让出一条只要抬脚跨过她、就能离开客厅的不寻常道路。
虞姜见到这一幕,好气又好笑。
虞姜进浴室垫了条420mm的卫生巾,还顺便刷了个牙。
期间褚倾子前来寻过她一次,大概是想着她怎么换条卫生巾都换这么久,见她正在刷牙,又灰溜溜地走了。
等虞姜漱完口,刚放下牙刷,就被其实根本没走、只是等在门口的褚倾子一把扛抱起来。
一回到客厅,褚倾子急得连招呼都没打,直接把人按在沙发上,又亲又蹭的,弄了个透。
420mm的卫生巾,湿了一点。
吻完,褚倾子坐上沙发,把虞姜面对面抱进怀里,让她靠着自己喘匀气。
隔了半分多钟,虞姜撑着她的肩,抬起脑袋。
她的身体还有点软,不想再做特别大幅度的动作,便让褚倾子替自己把酸奶拿过来。
怕她自己不在意,又提醒一句:“先喝草莓味的,等会儿你要是喝不下,百香果的就留到明天再喝。”
褚倾子开了酸奶盖,将散发着淡淡草莓果香的酸奶递给她。
虞姜的后腰有对方的手环着,足以保证喂酸奶途中的肢体平衡。
于是左手掐住褚倾子的下巴,右手拿着酸奶贴近她,准备亲自喂她。
眼瞧着瓶口边沿即将碰到褚倾子的嘴,她却把头一扭,拒绝了。
虞姜
褚倾子转回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虞姜的唇。
意思很明确——她不要这样的喂法,她要虞姜嘴对嘴、一口一口喂给她喝。
虞姜看懂了她的眼神,嗔骂她真的无时无刻不在搞*色:“滚!我刚才只答应要喂你喝,可没说要用这种方式喂你喝!”
她顾虑的不是其它,而是时间问题。
一瓶酸奶,就当作需要十口才能喝完。
真这样亲口喂的话,每口要喂十分钟,加起来就是一个多小时,那她今晚也不用再睡觉了!
虞姜的怒火越旺盛,褚倾子就越会扮可怜。
她可怜兮兮地开始呜呜:“呜呜呜老婆也没说不可以用这种方式喂嘛,现在我期待了这么久,结果老婆说不行呜呜呜,我好难受,感觉心脏好脆弱,呜呜呜我快要——”
虞姜忍不住掐住她一只耳朵,怒道:“正常人会想到这么下流的办法吗?你是狗血偶像剧看多了吗!早知道你是想让我用这种方式喂你,我刚才根本就不会答应你!”
褚倾子没在意自己的耳朵,继续呜呜:“呜呜呜老婆你自己也说了嘛,正常人是不会这样的,我是变态,我用点不正常的方法,不是很合理吗?”
虞姜:“……”
合理个鬼!
第一次见有人为自己是个变态而感到骄傲的!
褚倾子开始和她打感情牌。
“呜呜呜我这么喜欢老婆,只不过是想和老婆有点亲密接触,我有什么错嘛?
“而且这也不是我们第一次这样舌吻哇,几个小时前,老婆不是刚和我含着草莓吻过嘛,呜呜呜这才过多久,老婆你难道就忘了吗?”
虞姜:“我记性没那么差!”
褚倾子:“那现在只不过是把草莓替换成草莓味的酸奶而已,为什么不可以嘛?呜呜呜老婆你不能这么偏心,酸奶它也想这样被我们吃下去的。”
虞姜:“……”
她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索性直接告诉她原因。
“现在几点你不知道吗?等这一瓶,哦不,等这两瓶酸奶喝完,天都亮了!你不想睡,我还想睡呢!”
褚倾子愣了下,然后讨好地蹭蹭她。
“呜呜呜老婆对不起,我都忘了现在已经好晚了,那我换种方式好不好嘛,半个小时就解决,好不好?”
“确定半个小时?”
褚倾子眼神真诚:“真的,但凡超过一分钟,我就自己滚去睡垃圾桶!”
“行了行了,怎么喂?”
“老婆再等一下,我要录一下音。”
虞姜无语:“我又不是你,我很守信用的好不好?”
褚倾子轻轻捶两下她的肩,她这张脸做出这副小狗腿的样子,倒是有种难以形容的可爱。
“老婆~好老婆~就录一下嘛~求求你了~”
虞姜拿她没有办法,在她期待的眼神中,和她签订了一份有关喂酸奶的口头协议。
“行了,现在可以说怎么喂了吧?”
褚倾子松开环着她后腰的右手,伸到前方,捏住她的睡衣下摆。
虞姜连忙阻止,再晚一秒钟,这家伙就要把她看光了!
“你干嘛!我可没有奶给你喝!”
褚倾子说得很温柔:“老婆,我知道你没有奶水。”
“但是现在。”她用脸颊轻轻碰了下虞姜手里这瓶酸奶,弯唇一笑,“可以有了。”
虞姜
虞姜?
虞姜??
当她发现自己竟然能秒懂褚倾子究竟是什么意思时,单纯的自己,彻底一去不返了。
虞姜惊得声音都变形了。
“你不会是想一边看着我、我那里,一边让我喂给你喝吧?”
褚倾子表情里的诧异不像是假的:“还有这种办法吗?要不是老婆你现在和我说,我都没想到欸。”
虞姜:“……”
所以现在反倒是她开始变得更下流了?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因对方的后半句,险些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当场丧命。
“我只是要把酸奶涂在老婆的柰子上,然后把老婆奖励我的甜甜奶水,一口一口舔干净而已。”
虞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果然!
是她高估自己了!
在做变态这方面,她绝对这辈子都比不过这家伙!
虞姜借此联想到先前的一切,心中有了答案:“你从一开始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对吧?说什么要让我用嘴来喂你,根本就是障眼法!你这个卑鄙又狡猾的坏家伙!”
听到她终于开始骂新的词,褚倾子高兴得忍不住直翘嘴。
“喜欢老婆骂我~好喜欢好喜欢~老婆骂我骂得真好听~谢谢老婆骂我~好喜欢老婆~”
“滚!”虞姜又揪她耳朵,气鼓鼓地问:“别给我转移话题,我说对了是不是!”
褚倾子眨眨眼:“老婆好聪明,把我的小心思,完全猜对噜~奖励老婆一个大亲亲!”
“滚!”
比起接吻,褚倾子此刻有更想做的事,便没有再厚着脸皮凑过去,而是期待地问她。
“老婆~那我现在可以喝酸奶了嘛?”
虞姜松开她的耳朵,仔细看了眼,见没有变红,才没再去管。
她在心中天人交战片刻,终是举了白旗。
“只许喝一瓶。”
褚倾子委屈地啊了一声:“可是老婆刚才不是答应我了嘛~我可以喝掉两瓶的~”
虞姜:“要么一瓶,要么给我滚,你自己选。”
褚倾子瞬间怂了:“谢谢老婆奖励我喝酸奶,那老婆要自己掀睡衣吗?”
虞姜扭过头不看她,声音因为害羞,显得有些僵硬。
“你、你自己掀。”
褚倾子看了眼她手里的酸奶,沉吟片刻,接了过来。
虞姜立刻看回她,惊喜道:“你不想喝了?”
褚倾子被她的反应可爱到,没有征求她的意见,直接凑过去亲了她一口。
“老婆太可爱了呢~我好喜欢~”
表达完自己的心情,褚倾子开始解释:“我是怕老婆等下手抖,不小心把酸奶倒掉,所以才把酸奶拿过来的。”
她有些苦恼:“这样我就没有手替老婆掀衣服了,因为我另一只手得扶着老婆,所以老婆自己选好不好?是要我直接把睡衣脱掉呢,还是老婆来帮我抓着睡衣?”
虞姜想了下这两种画面,羞耻程度几乎一致,她哪个都不想选。
褚倾子考虑片刻,开口:“倒是还有个办法,老婆等我一下。”
她打开茶几底下的抽屉,拿出一把锋利的剪刀。
刀刃闪着的锋芒,把坐在她腿上的虞姜吓了一跳。
“你想干嘛!”
“我等下喝完酸奶就给老婆买新睡衣,所以这件我们就不要了,好吗?”
褚倾子指指虞姜的胸口处:“老婆不是选不出来吗,那就把这一块直接剪掉吧,这样我就能直接吃了。”
虞姜??
好你个大头鬼!
这样更羞耻了好不好!
她生怕会听到更可怕的建议,连忙选了几个选项中,相对不那么羞耻的。
白中透粉的漂亮手,紧紧捏着睡衣下摆,颤颤巍巍地将它往上掀。
虞姜闭着眼,脸红红地说:“只、只许用一边。”
微凉的酸奶盖住水滴的刹那,虞姜被这阵寒意刺激到,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下一秒,声音转了调,又娇又媚,惹人痴醉。
她呜咽着让褚倾子不要舔。
得到的,是更为沉重的碾磨与吮吸。
三分之一的酸奶被一口口吞咽进胃里,下一波开始时,褚倾子申请转换场地。
她哑声喃喃。
“老婆,都肿了,我换一边,好不好?”
说不出话的虞姜,久久的沉默被当成了默认。
还剩下最后三分之一时,软成一摊春水的虞姜,被平躺着放上沙发。
褚倾子拿着酸奶靠近,接着,朝她半倾下身。
饱满圆润的水滴,在重力的作用下,汇聚成微微鼓起的一团圆形小水池。
泛着清甜水果香的酸奶,沿着杯口缓缓滑落。
乳白色的液体铺在水池表面,头顶吊灯的光晕笼罩其间,白与乳形成的色泽对比,成了世间最美的景色之一。
最后一轮唇间盛宴,正式开启。
虞姜坐在马桶上,撕下内裤上这条刚换上不久、此刻因为吸满了水而显得有些沉甸甸的卫生巾。
她红着脸把东西卷好,并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接着抽出几张纸,姿势别扭地去擦糊满表面的剩余水痕。
足足用完六张,才把一切收拾干净。
虞姜吐出一口气,继而提上睡裤,起身按下冲水键。
原本是想去洗手的,余光瞥了眼垃圾桶里的东西,又默默把垃圾袋换了。
她去洗了把手,洗完之后没有离开,而是掀起睡衣,用嘴咬着下摆,开始处理最后的残局。
那个狗一样的家伙!
两团上面都落满了牙印!
最外沿的两处牙印,相对显得淡一些。
这是那家伙为了证明自己的嘴确实能一次性把整只都吞进去,轻咬出来的。
虞姜又恼又臊地擦了一遍。
还好只是看着可怕,要是真的被吃痛了,她绝对要把那家伙塞进垃圾桶里!
乖巧等在浴室外的褚倾子,好不容易等到门被打开,正打算扑过去抱住对方,就被她手里提着的垃圾袋拦住了路。
褚倾子终于觉得有点憋屈:“老婆,我只是变态,不是那种脏变态,我才不会翻垃圾桶呢!”
虞姜冷呵:“谁说得准呢?”
褚倾子明智地放弃继续讨论这件事:“这么晚了外面很冷,老婆在家里等着我吧,我拿下去丢。”
虞姜把阴阳怪气的味道学了个七成像:“呵,谁知道你等会儿会不会偷偷半路拆了吃。”
褚倾子难得被噎住。
她突然很想当着自家老婆的面,上吊以示清白。
她的确是变态。
可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挑的啊!
最后,垃圾仍然是褚倾子丢的。
她脑子灵光,很快想到一个办法,既能不让自家老婆特意跑这一趟,又能安她的心——下楼丢垃圾途中,全程视频直播即可。
熄完灯后又过三分钟。
褚倾子问了个深夜档的严肃问题。
“老婆,你想成为妈妈吗?”
虞姜没有回答,重新把问题抛回给她。
“你呢,你想做妈妈吗?”
褚倾子明显早就想过这个问题,想也不想地直接拒绝。
“我不想,我一点也不喜欢小孩,就算是我们俩的,我也不喜欢。”
虞姜并不意外她会是这种态度。
褚倾子又换回那副只在她面前露出来的样子,她软着声,委屈巴巴地说:“老婆,我这辈子没求过你任何事。”
虞姜翻了个很大的白眼:“等下,这句话你说着自己不觉得心虚吗?”
褚倾子忙蹭蹭她:“老婆你知道我的意思就好了嘛~”
她语气变得认真:“我不喜欢小孩,真的不喜欢,我只喜欢你,也只想要和你组建家庭,所以等将来我们结婚了,我们别要小孩好不好?也不要养宠物,什么都不要,就只有我们两个,好不好?”
虞姜知道她在这方面的安全感可能不太够,所以也说得很认真:“好,就我们俩,不会再有第三个人,也不会再有第三个生物了。”
褚倾子呜呜两声,又开始变得不正经:“老婆谢谢你,我好喜欢你啊,好喜欢好喜欢。”
她说着,埋头凑到虞姜的心口处,认真又虔诚地吻了一口。
“老婆,我真的好爱你啊。”
这个吻很纯粹,不含任何情色的味道,尽管亲的位置有些不对劲,虞姜也还是没推开。
她揉了揉对方的脑袋,软声问:“我已经告诉你答案了,现在你可以安心睡觉了吧?”
“老婆还没回答我呢,老婆想成为妈妈吗?”
虞姜
“我刚才说的不是中文吗?”
“那是我求老婆的嘛,老婆自己本来的想法还没说呢。”
虞姜也不瞒着:“我其实都行,有小孩也行,没有也行。”
“对不起老婆,是我太自私,才让你失去了原本可以做一个母亲的机会。”
虞姜觉得她说的太严重。
正想安慰一句,听见她说。
“所以我想弥补老婆,让老婆在没有小孩的情况下,也能做一回母亲。”
虞姜有点好奇:“这怎么做?”
褚倾子:“我来帮不存在的小孩吃老婆的奈子,完成老婆没法替——”
“啪——”虞姜终于还是没忍住。
褚倾子依旧爽了。
“好喜欢老婆奖励我,再打一下的话,可以让我换柰子吃吗?”
虞姜:“……”
滚啊!!!
你这个下流变态的柰子怪!!!
【请大家务必看一下这章作话,谢谢!】
第46章四十六
褚倾子熄灯的时间,临近凌晨三点。
灯灭之后,她仍是不安分,静了三分钟,又拉着自家老婆开始探讨有关“做母亲”的深夜话题。
看似严肃的问题,实则只是在为她想吃柰子的小心机做铺垫。
虞姜被激得怒从心起,忍不住抬起手,狠狠赏了这家伙第二个巴掌,才算换来片刻的安宁。
至此,室内终于陷入虞姜想要的沉寂。
她闭上眼,放松身子,打算酝酿睡意。
未料抱着她的家伙又变得不安分,缓缓把脑袋凑到她耳朵边,缠绵又黏腻地说着一遍又一遍的“老婆我好爱你”。
声音里面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浪漫的告白,放在不合适的环境里,就成了周末扰人清梦的各种装修声。
虞姜不胜其烦,又不敢再扇她巴掌,最后只能凭着感觉、一把按住她的胸口,凑过去把她这张恼人的嘴用力堵住。
褚倾子很快反客为主。
这次的吻不同以往,如春风轻拂耳侧,格外温柔、格外细致。
如此慢节奏的吻,成了无声的催眠小曲。
虞姜被她吻着吻着,很快睡了过去。
再度睁眼,外头的天,早已被阳光点亮。
虞姜却看不见任何东西。
只因她现在,仍被褚倾子搂在怀里。
这种情况很特殊。
不是说她和褚倾子一起睡觉很特殊,而是她醒了、褚倾子却还没醒的情况,很特殊。
两人的关系还没更靠近前,虞姜偶尔也被会折腾到后半夜。
要么是被搂住,要么是被压着亲,总之,都和亲这个动作,逃不了干系。
她睡得晚,第二天难免起得迟。
那些时候褚倾子和她还是分屋睡的,神奇的是,每次虞姜刚睁开眼,不出两分钟,褚倾子的敲门声就会响起。
进来之后,便替她拉窗帘、送阳光,最后告知午饭已经准备好的事。
虞姜有一次实在没忍住,问她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么准时的。
褚倾子笑得温柔且神秘。
她说,因为在她醒来之后,每隔三分钟,自己就会来敲一次门。
虞姜恍然大悟,难怪时间能控制得这么好,原来是人力控制的。
这些都是先前起晚时的日常,今天的话,因为床上多了一个人,而开始变得不太一样。
此时的虞姜,整个脑袋都埋在褚倾子怀里,彼此之间留出来的缝隙,小得只用来保障呼吸稳定。
她没打算吵醒对方,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退出其怀抱再悄声下床。
只可惜,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下床失败的虞姜,被早已清醒的褚倾子重新搂住。
紧接着,她感觉自己的额心被吻了一口——这是今日的早安吻。
虞姜问她:“你什么时候醒的?”
褚倾子没法回答,因为她醒来之后光顾着和自家老婆贴贴了,完全没想过要先拿手机看一眼时间。
解释完,她作势要继续亲虞姜的嘴,很快被对方手疾眼快地躲过。
整个脑袋主动埋回褚倾子怀里的虞姜,声音被闷得有些失真。
“没刷牙,现在不许亲!”
褚倾子顿了一秒,下一瞬,竟直接以这种搂抱的姿势,坐起了身。
虞姜被她异于常人的肢体控制能力惊到,不由得感叹一句:“你去耍杂技的话,应该算天赋异禀吧?”
褚倾子没问她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只是顺言附和一句:“我去报杂技班的话,不知道舌头能不能练得再厉害点,能的话,老婆可以带我报名~”
虞姜只恨自己竟被荼毒成了秒懂女孩。
“滚啊!”
刚起床就开黄腔,你这个糟糕下流的家伙!!!
进到浴室,两人一左一右地站在镜子前,分别开始刷牙。
褚倾子的刷牙速度,始终和虞姜的保持一致。
虞姜做完口腔清洁,刚把牙杯放下,从起床开始就一直憋到现在的褚倾子,终于不需再隐忍,问都顾不上问,直接将她抱上洗漱台,凑近吻了上去。
虞姜推不开她,半推半就地选择了顺从。
结束之后,洗脸的任务,被褚倾子主动接了过去。
她先替虞姜洗完脸,再把自己的也洗了,才把她抱去餐厅,询问她中午想吃什么。
虞姜的脑子里,嗖的跳出来一个答案:“突然想吃肥牛了,我记得柜子里好像还有一包金汤料包的吧?”
褚倾子秒答:“老婆记性真好~家里的确还有一包,不过肥牛这些食材已经没有了,老婆能等吗?可以的话,我现在就下单,等送到再开始做。”
虞姜点头表示同意。
褚倾子一边利用软件采购食材,一边道:“东西送到至少要半个小时,等这么久老婆你肯定会饿,刚好冰箱里还有半包吐司,我先拿来给老婆垫垫肚子好吗?”
虞姜:“我吃一片就行,现在也不是特别饿。”
褚倾子下完单,放下手机看着虞姜,凑过来吻了她的唇角一口——以往这种时候,她都是揉虞姜脑袋的。
“那我再去温一瓶旺仔,老婆在这等我几分钟,我很快就好。”
虞姜的手机在卧室,直接拿她的刷了会儿小红书。
拿着早饭回来的褚倾子,还带了一罐常用的蓝莓果酱。
虞姜现在对这种质感黏稠的可食用物品,有种难以言喻的心理阴影。
偏偏她俩平时吃吐司片,都是会涂果酱的,要是自己突然说不想吃,肯定会惹来怀疑。
怀疑也就罢了,她还可以找理由糊弄过去。
万一褚倾子本来没什么想法,被她一说,反倒有了某种兴趣,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慎重考虑完,虞姜决定忍一忍。
褚倾子不知道她心头所想,把东西放上桌,很自然地朝她伸出手,是想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吃。
虞姜觉得没必要,就算她俩现在处于热恋期,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也太夸张了。
——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女生宿舍楼下当众吻得难舍难分的显眼包情侣。
褚倾子开始撒娇,又委屈又可怜,简直磨人得要命。
虞姜耳根子软,终究还是同意。
她无可奈何,又有些好奇:“你在你爸妈面前也这样吗?”
褚倾子用脸颊蹭蹭她的小腹,声音软得像是刚做好的棉花糖。
“我只和老婆撒娇~好喜欢老婆~最喜欢老婆啦~老婆喜欢我嘛?老婆今天还没说喜欢我呢!”
虞姜揉揉她的脑袋:“喜欢你,今天也很喜欢你。”
她仰头,眼睛亮亮的,像是落满了灿烂的星星:“那以后每天起床和睡前,老婆都要喜欢我一次,可以嘛~”
没有人能忍心拒绝这样的褚倾子——虞姜最不可能。
“好,那我现在可以吃饭了吗?”
“老婆别动!我来喂你!”
在褚倾子的细心投喂下,虞姜喝完三分之一的旺仔,还有一片涂满蓝莓果酱的吐司。
她吃饱喝足,打算起身给褚倾子让出用餐空间。
屁股刚抬起,就被对方掐着腰一把摁回腿上。
预感到危险即将袭来,虞姜脑中警报声狂响。
只可惜她早被猎人的温软假象迷了眼,如今眼睁睁看着去路受阻,再想挣逃,已是回天乏术。
虞姜的咪咪,染了一头蓝色的发。
表面粗砺的修发工具压上来,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对着这头蓝发仔仔细细推过一遍,直到将咪咪顶上这头蓝发吸得一点不剩,才餍足地挪开。
卧室内。
再次被狠狠欺负过一回的虞姜,靠着身后随意堆成一团的冬被,软声骂着面前正在替自己换内裤的褚倾子。
骂完她,又把火气对准刚才被用光的那瓶蓝莓果酱。
“你以后要是再敢买果酱来涂面包片,我就把你也丢进垃圾桶里!”
褚倾子一声不吭,任其发泄。
等她情绪冷静下来,才蹦出一句。
“老婆,刚才你的柰子和我说它下次想吃花生酱,不能喂它吃果酱的话,以后我喂它吃花——”
啪唧。
褚倾子被迎面丢过来的枕头砸了个准。
“滚!”
褚倾子乖乖地滚了。
滚进浴室洗完内裤,刚好收到送货员的短信。
她把食材提进厨房之后,反身折回卧室喊虞姜。
“老婆,食材送到了,我要开始做午饭了,可以邀请老婆坐在边上陪我一起吗?”
虞姜气已消,没有拒绝,说了个好。
虞姜坐在椅子上,安静看着不远处那道独自忙活的身影。
褚倾子其实一开始并不会做饭,是一点点学起来的。
想着她从起初的完全不会,到现在能够熟练掌握自己爱吃的每种菜,虞姜心中感概万千。
所有的情绪一同涌上来,推动着她站起身,走到对方身后,抬手将其抱住。
虞姜感动又庆幸:“这辈子能遇见你真好。”
温情的气氛还没开始发酵,被不解风情的褚倾子一句话就摧毁掉。
“老婆,我做饭呢,你先别抱我可以嘛?”
若是其他人,在此时得到这样的回应,难免会有些心塞。
虞姜如果谈的是其他任何人,想来亦会如此。
偏偏她的恋人是脑子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样的变态。
所以她一听这前半句,第一反应就是捂自己耳朵。
可惜,还是没能阻止魔音入耳。*
褚倾子:“老婆的柰子贴得我好紧,虽然很舒服,但我会忍不住的,老婆对不起,是我不好,怪我自制力太差了,老婆可以先走开吗?等我把饭做好了,老婆就可以再抱我了!”
虞姜:“滚啊!傻子才会再抱你!”
气哼哼回到椅子上的虞姜,忍不住低头检查一眼。
还没琢磨出名堂,那头的褚倾子已经主动向她解释。
“老婆不用看啦,用眼睛是看不出来的,我是在用心感受的呢~我是不是超棒!”
“闭嘴!好好做你的饭去!”
褚倾子没闭嘴,她话锋一转,又开了口。
“老婆,你刚才那样抱我,突然让我想到一点开心的事。”
虞姜被她这副岁月静好的样子骗到,嘴角跟着漾开轻松的笑。
她软声问:“什么开心的事?”
“以后老婆每个星期都为我做一次饭好不好?”
虞姜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了。
她知道,恋人既然同居了,那共同分担家务,是应该的。
可她还是忍不住觉得难受。
明明在两人正式确认关系之前,褚倾子什么都不需要她做的。
现在她们恋爱了,褚倾子却开始提出这样的要求。
这是不是真的应证了那句糟糕的话——“只要追到手了,就可以不用再珍惜了”。
虞姜觉得褚倾子肯定不是这样的人。
可话就是从她口中说出的,也不存在其它歧义,自己就算想替她解释,也找不出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
现在是一周做一次饭,以后是不是就要增加成两次、三次,好多次呢。
虞姜越想越憋屈,嘴里开始发苦,心头变得酸涩。
她觉得自己是真的被褚倾子宠坏了。
因为自己不舒服,所以任性得一个字都不想回答。
那边的褚倾子并不知道虞姜心中郁结,只以为她是没听见,扬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虞姜没法再保持沉默,闷闷不乐地说了个好。
短促又简洁的一个字,足以让褚倾子感知到她的情绪变化。
她当即放下东西,三两下洗干净手,快步走到虞姜面前蹲下。
褚倾子不明白虞姜为何突然变得不高兴,但她明白一点——
不管是谁惹老婆生气了,就算是老婆自己惹自己生气了,她先道歉,肯定没错。
褚倾子态度很好地向她认错:“老婆,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是不是无意间说了什么错话,或者做了什么错事,才惹你不高兴的?”
虞姜是被宠大的。
从小到大,几乎没怎么哭过。
这样的情况,在遇见褚倾子之后有了改变。
她时不时会在褚倾子面前哭,不是因为伤心而哭,而是因为羞涩或者其它情绪才哭。
就连有时候被亲得太舒服,也会生理性地呜咽几声。
虞姜本来只是有点难受,被她这般看着,难受变成了委屈。
最后还是没忍住,红着眼尾,带着点哭腔地开了口。
“之前我说要帮你做饭,你都让我不用做的,现在和我在一起了,真面目就露出来了,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我在网上看过这种帖子的,这样变脸的都是好糟糕的人,你怎么也能这样嘛。”
说完,委屈彻底决堤,导致眼泪啪嗒一声跟着掉下来。
褚倾子如今也算是深谙哄老婆之道。
她不再用纸擦,直接覆上唇。
吞完眼泪又去亲她的嘴,虞姜不肯让她亲,无奈抗拒不了,最后还是被堵住了嘴。
把长出软刺的小刺猬亲回乖巧无害的小兔子后,褚倾子开始解释。
“是我刚才没把话说完整,才害得老婆这么伤心,是我不好,对不起老婆。
“我不是真的想让老婆下厨,我只是想看老婆身上别的什么也不穿,就穿着一条围裙,在厨房里给我准备食物。”
虞姜不哭了。
她也不心酸了。
她开始感到慌了。
如果这种话只是开场白,那接下来将会听到什么,就算用手指头想也知道。
褚倾子继续说:“我会——”
剩余的话,被一张主动吻上来的唇,硬生生逼得咽回肚子里。
褚倾子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化被动为主动,没一会儿,就取代了虞姜的位置,变成由她自己,坐在这把椅子上。
至于难得献吻的虞姜,则是被她面对面搂进怀里。
本以为牺牲自己的嘴,就能拯救自己的耳朵和心灵。
谁料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收了贿赂的褚倾子,转头就忘了这个吻。
她续上被打断的话题。
“老婆是不是忘了?我在做变态的时候,不是就和老婆说过嘛,这辈子能亲自照顾老婆,是我的荣幸,我又不是什么言行不一的人,怎么可能让老婆做这些呢!”
虞姜:“是我误会你了,我已经知道了,我不会再乱想了,我们结束话题吧,可以吗?”
褚倾子:“不行喔,这件事以后肯定是要做的,所以我应该先和老婆说一遍,让老婆能提前做好准备。”
虞姜:“……”
褚倾子:“刚才说到哪里了?喔,说到老婆以后单穿围裙给我做饭,到那个时候,我也不会闲着的,我要半蹲在老婆面前,大口大口吃老婆天天的pussy……”
虞姜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是没有用,褚倾子的声音极具穿透力,仍在源源不断地往耳朵里钻。
“老婆做菜的时候,肯定会怕东西糊掉,心里紧张,身体肯定更紧张,越是紧张,pussy夹得越紧,说不定我才吃一口呢,老婆就没力气了。
“老婆没有力气的话,肯定会跌倒,还好下面有我撑着,这样一来,老婆的pussy就会一整个压在我的嘴巴上,那我的舌头就会一整根——”
砰——
虞姜用自己的额头,轻轻撞了下褚倾子的。
这是她目前能想出来的,可以让这家伙闭嘴的唯一办法。
赌的不是褚倾子自己吃痛,而是赌褚倾子会心疼她。
万幸,赌对了。
褚倾子瞬间噤声,连忙凑过来检查虞姜的额心,边轻揉边替她吹气。
虞姜怒目圆瞪:“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我就再撞你!”
褚倾子哪敢再让她受伤,连忙服软。
虞姜脸上还透着薄红,声音也因为羞涩而软得很。
责备的语气,丝毫不具杀伤力。
“你自己思想肮脏就算了,不要来污染我的耳朵,我一点也不想听!”
褚倾子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是我鬼迷心窍,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对不起老婆。”
“下次还敢吗?”
褚倾子顿了顿,笑得无辜:“老婆每次听我讲这种话,都会好害羞,特别可爱,我真的忍不住,好喜欢这样逗老婆。”
虞姜:“……”
她顿觉心累:“所以你每次讲这种话都是故意的?”
褚倾子蹭蹭她:“这也是情侣小情趣的一种嘛~而且讲这种话又不会伤害到别人——”
“你伤害到我的耳朵了!”
褚倾子呜呜:“老婆怎么会是别人嘛,老婆是我的内人~是我的爱人~是我最这辈子唯一喜欢的~最最喜欢的~全世界最可爱的恋人~”
虞姜:“……”
褚倾子理直气壮:“而且我刚才说的也没错嘛,反正最后都是要实操的,那我先提前和老婆预告一下,也是为老婆好嘛,老婆你说对不对?”
对个鬼!
歪理!
她放弃继续和这家伙理论。
“行了行了,你快做饭吧,我饿了。”
褚倾子可怜兮兮地问:“那我以后还是可以继续讲这些话的,对不对啊老婆?”
“随便你!”
她彻底放弃改变这个糟糕的环境!
智者有言,人如果改变不了环境,那就改变自己!
肮脏的话听多了,总有一天,她相信自己再听见,肯定能面不改色的!
得到允许的褚倾子,走回去继续准备食材。
虞姜看着她,问了句。
“你之前做饭的时候,从来没说过要让我进厨房陪你,那时候是不是担心会不小心蹦出几句这种糟糕的话,把我吓到?”
“不是。”褚倾子回答完,又朝她走过来。
迎着虞姜困惑的眼神,弯腰亲了她一口。
“老婆这么乖地陪着我,我肯定会时不时过来亲老婆一口的。”
虞姜翻了个白眼:“你说的这种结果,也没比我问的好到哪里去!”
说着啪唧一下,按住她的脑门,打断她又想凑过来舌吻的动作。
“快去做饭!再亲下去我干脆连晚饭都一起吃好了!”
褚倾子不敢饿着她,马上回去继续。
虞姜则因为自己随口说的这一句,想到了某件事——
她和褚倾子在一起了,还没请迟小净同学吃过饭呢。
睡完午觉的虞姜,把自己单独关在屋里,给迟净打电话。
迟小净同学说话的声音,难得正常。
虞姜听着还有些不习惯,下意识问:“你和学姐今天没做那种事吗?”
迟净:“来姨妈了,正休息呢,你打给我就是问这事儿?”
虞姜:“不是不是,我刚想起来,我的这顿脱单饭还没请你吃呢,本来是想问你什么时候有空,没想到你刚好来姨妈了,那你今晚应该可以出门吧?方便的话,我们就约今天,可以吗?”
迟净:“我们这边倒是没问题,你那边没关系的?”
虞姜:“嗯?我这边怎么了吗?”
迟净:“我先申明一下哈,我知道我们俩的情况不一样,讲下面的话也不是真的想要对比,只是顺嘴说到这里,就直接用我的情况举个例子。”
虞姜:“我明白的,你说吧。”
迟净:“我和学姐刚谈的时候,不是正好赶上国庆假期吗,前三天我几乎没下过床,当然,我不是说你也要像我一样下不了床,毕竟你俩现在还不打算做到最后嘛,对了,还没问呢,你俩现在什么进度了?接过吻了吧?”
虞姜如实相告:“嗯。”
迟净:“那我就有点好奇了,褚倾子和你还没谈的时候,就已经挺黏你的了,现在好不容易和你谈了,而且你俩才刚谈,她不应该二十四小时恨不得能把整个人都黏在你身上吗?她居然会同意你在今晚出门邀请我和学姐吃饭?”
虞姜:“你在我家装监控了?”
迟净:“哈?啥东西?我又不是变态,就算要装,我也装学姐身上啊,我看你干嘛?”
虞姜被逗乐,笑了一声。
她扭头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
外头肯定守着一个人。
虞姜收回视线,继续和她聊:“我的意思是,你真的好了解她,她真的和你说的一模一样,就连我上厕所也要跟着!”
她无奈又好笑:“刚才也是,我不是跟她说要给你打电话吗,她在卧室里赖了好久,要不是被我骂出去了,说不定我现在还在和她僵持着呢。”
迟净一针见血:“真是被你骂出去的?”
她俩之间,无话不谈。
迟净把她当作可以分享任何秘密的好朋友,跟她说了那么多扣扣的事,虞姜自然也不能瞒着她。
默了两秒,她坦白:“好吧,为了把她请走,我献出了自己的嘴。”
迟净在那头得意地笑了声:“我就知道,你之前就那么喜欢她,现在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哪里舍得骂她。”
迟净说了个不算秘密的小秘密:“之前我和虞姨聊你俩的事,我俩的态度一致,都认为等你俩真谈了,被吃得死死的绝对会是你,现在看来,我俩真的是有有先见之明。”
虞姜有点炸毛:“我也不是什么都纵容她的好不好,她要是做得不对,我也会很凶地骂她的!”
迟净:“喔唷,没想到啊虞小姜同学,你还会骂人呐,这可真的是稀罕事,打从我认识你开始,就没听你骂过人,你说的骂人,该不会就是滚啊讨厌这种骂得跟像在撒娇一样的话吧?”
虞姜:“……”
虞姜变成皮诺曹,木头鼻子开始往外长:“当然不是,我超会骂人的,每次我一骂,她就怂了。”
迟净被她可爱的语气逗乐,哈哈哈狂笑几声,笑到一半,突然嘶的一声,倒吸了口凉气。
虞姜吓了一跳,忙关心道:“怎么了?你受伤了?”
迟净的直白话,来得还是略显匆忙。
“昨晚来姨妈没法扣,一不小心有点用劲过头,咪咪头被咬破皮了,刚才笑得有点用力,应该是牵扯到了。”
她解释完,还自认好心地添一句。
“别误会,我没有养什么名字叫’咪咪‘的宠物哈,咪咪是我的柰子。”
虞姜:“……”
她有点抓狂:“我才没那么笨!倒是你,平时讲话那么直白,左一个扣右一个扣的,怎么讲这个就用这么可爱的词。”
迟净:“这是另一种情趣,你还是小孩子,又没被吃过,不懂很正常。”
虞姜:“……”
虞姜:“嗯……其实……”
迟净秒懂:“行,我懂了,既然说不出口,那就不要勉强自己说了,没想到啊,你俩这进度还挺快的嘛,看来是我对你了解的还不够深,我还以为你要再过一个月才会同意呢。”
虞姜:“其实本来是定了一个月的,不过你那时候说的顺心而为,我听了,觉得挺好的。”
迟净:“这就对咯,听话的虞小姜同学,远程给你比个大大的赞,那你还有事吗,没有的话我要让学姐给我揉咪咪头了。”
虞姜有点尴尬:“咱俩的对话,学姐都听到了?”
迟净:“那没有,她去给我买吃的了,等会儿才回来,你要是没有其它事要说,我就躺着刷会儿抖音等她。”
虞姜扭捏道:“我的确有问题想问你,那咱俩再聊个几分钟?要是学姐回来了,你就直接把电话挂了哈。”
迟净:“行啊,啥事儿?太正经的别问我,不正经的随便问。”
虞姜:“……”
没错,是迟小净同学能讲出来的话。
她耳根红了点,害羞地问。
“可以问问学姐是怎么把你咬破皮的吗,我有点怕疼,她上头之后难免会有点不知轻重,我多了解一点,下次也能提醒她。”
她和迟净都属于承受方,所以这个问题,问迟净肯定是最合适的。
“懂了,等我十秒、嗯、二三十秒吧。”
说完,迟净直接挂了。
再打过来,变成了视频申请。
虞姜按下接通,屏幕缓了两秒,迟净的身影出现。
她整个人坐在床上,正要当着虞姜的面脱衣服。
虞姜连忙挂断视频,赧声给她发语音条:“你在我面前脱衣服干嘛呀?”
迟净没回,直接给她发通话申请。
见她用的是语音通话,虞姜才敢放心接。
迟净开口,语气里写满不在意:“你不是想知道咋咬的吗,先给你看一眼破成啥样了啊。”
虞姜!!
她忙说:“不用不用不用,你跟我口述就好。”
虞姜想了想,忍不住问:“你平时在其他朋友面前,也会这样吗?”
迟净笑骂她一句笨蛋:“我又没有暴露癖,怎么可能。”
虞姜有点小感动:“那你愿意给我看,你真好。”
迟净:“妈妈给女儿看咪咪,不是很正常吗?”
虞姜:“……”
不要再说了!
奇怪的就算打马赛克也无法审核通过的画面,又出现了!!!
她立刻跳过这个话题:“我准备好了,你说吧。”
迟净:“仔细一想,好像也没啥可以说的,简单来说呢,就是中途你自己如果觉得不舒服,有那种被针扎进来的刺痛感,那你就要马上阻止她再继续咬,不然情况肯定会恶化。”
虞姜在这边默默点头,把她的话牢牢记下。
迟净:“昨晚我其实有感觉到痛,就和你刚才说的一样,不只是对方,咱自己其实也挺容易上头的,我就是太上头了,一时间没想过阻止,最后就遭殃了。”
虞姜试着回想了下她自己的情况,觉得有点奇怪:“我感觉我中间好像也有一点点的刺痛感,但是结束之后再去擦它的话,又不会痛,这是正常的吗?”
迟净:“那你就相当于过程和我一样,结果和我相反了嘛,说老实话,不同人体质不一样,可能我比较容易破皮?你的体质会好一些?”
虞姜想想也是:“那行,就先聊到这里吧,你别忘了找找晚上吃什么,找到之后就像上次一样,把地址先发给我,今晚我们几点集合呢?”
迟净:“七点吧,这几天我可以休息,打算吃完再和学姐去唱个K,你俩要一起吗?”
虞姜婉拒:“你俩去吧,我们就算了。”
迟净:“行,我突然想起来,刚才有个问题忘了问你。”
虞姜:“嗯?你问吧。”
迟净:“你不是说褚倾子每时每刻都要黏着你吗,连打个电话都要亲两口做交换,那今晚出门吃饭,你是咋让她同意的?”
虞姜被她问得哑口无言。
她和迟净的聊天内容,算得上是荤素不忌。
但说荤话的,大多都是迟净,她的身份,更像是一个倾听者。
现在身份转变,轮到她来说,属实有些令人难以启齿。
虞姜还是没能把话说出口。
她挂了电话,表示要换微信和她聊。
接着,花了近一分钟的时候,颤抖地打出一句。
【我答应她,今晚能让她那个。】
【迟小净:你刚才这么支支吾吾的啥也不敢说,我其实就猜到了。(狗头。jpg)】
【迟小净:恭喜恭喜,恭喜我们的虞小姜小朋友,终于要在今晚变成真正的大人了~~~(烟花。jpg)】
【迟小净:[对方向您转账999元]】
【迟小净:祝虞姜和褚倾子感情顺利!百年好合!】
迟净和谢枝清在一起之后,虞姜也给她发过红包。
所以现在这个红包,虞姜很自然地收下。
【谢谢。】
【不过我不是要让她做到最后一步,只是说允许她那个。】
【迟小净:了解,君子动口不动手嘛~】
虞姜??
这句话真的能这么用吗???
【迟小净:学姐回来了,那我这回真不和你说了,拜拜~】
虞姜去开门。
如她所料,褚倾子一个人端正坐在门口,用最低音量看着电影解说。
虞姜一出来,她立刻放下手机,看着对方委屈巴巴地哭诉。
“老婆刚才明明说最多只打三分钟就好的,现在都快用掉三个三分钟了。”
虞姜自知理亏,弯腰捧住她的脸,在她因为委屈而撅起的唇上亲了一口,算是安慰。
如今的褚倾子,可没这么好打发。
她直勾勾地盯着虞姜的那两团,它们大小刚好,能被她一整个直接含入。
眼神露骨,话也直白:“亲亲不够,要吃柰子。”
虞姜不禁想到刚才和迟净的对话,嗔了句:“你不能用委婉一点的词嘛?”
褚倾子顿时更委屈了。
“老婆从没说过这样的话,现在突然这么说,是不是刚才和迟净又聊这种东西了?”
她开始呜呜:“老婆之前明明答应过我的,呜呜呜以前说好的,之后再有这方面的问题,不会再找别人的,呜呜呜老婆骗我。”
虞姜实在没办法,只能松口答应她刚才的请求。
褚倾子顿时不委屈了。
因为不需要使用酸奶或果酱做装饰物,这一回,虞姜无需再特意把衣服撩起。
二十分钟后。
褚倾子去浴室洗今天的第二条内裤,外加虞姜终于同样报废的睡裤。
虞姜在床上卧了一会儿,醒过神来。
她想起自己和迟净讨论的问题,不由得撩起睡衣。
先是用眼睛细细检查一遍,接着又用手指戳了戳。
体会到的只有残留的酥麻感,并无任何刺痛的异感。
真的太奇怪了吧?
她刚才明显有在中途体会到刺痛感,本以为结束之后也会有后遗症,怎么现在又没事了?
一时想得出神,也就忘了卧室的门正大敞着。
洗完内裤回来的褚倾子,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
自家老婆面朝自己,把睡衣撩至最上方,主动将风光展示给自己看。
如此邀请的姿态,她要是什么也不做,简直不配做鬼!
等虞姜察觉到危险再度来临时,一切已成定局。
阳台之上。
三条同款的卡通内裤,正迎风招展着。
虞姜爽约了。
说爽约也不对,她只是把履行约定的时间,往后推迟了点——
本来她和褚倾子约好,等晚饭吃完,就回家让她吃第二顿饭的。
结果和迟净她们吃完饭,她发现自己种过草的电影居然已经上线了,便又改口,要先看完电影再回去。
褚倾子虽然没拒绝,但她脸上蒙着一层乌云,叫人想看不出她的低迷情绪也难。
虞姜想让她高兴点,半是歉意、半是哄人的,贴着她的耳朵,红着耳根说:“那等会儿上面也让你一起吃嘛,这样总行了吧?”
褚倾子摇了下头,学她的动作,也贴到虞姜耳朵,低语一阵。
虞姜这回整张脸都红了,低低嗔她一句:“电影院里都有监控的!会被工作人员看见的,不可以!”
褚倾子沉吟片刻,起身表示要去买点东西。
虞姜知道她的性子——不达目的不罢休。
她猜到这家伙肯定是要为刚才的话准备点东西,没法拒绝,只能红着脸坐在原位等。
过了一会儿,褚倾子提着袋子回来。
她买了一条能将两个人都包裹住的轻薄毛毯。
卡通图案的毛毯,将虞姜脖子以下的位置,完全罩住。
隐于毛毯下的另一只手,在她的默许下,缓缓扯开她的衣服,往里探入。
关住咪咪的铁笼子,于无声之中,被解开了。
没有人发现有何不对。
在大家看来,这只不过是一对容貌同样出色、大概率正处于热恋期的年轻小情侣而已。
可能是观影座位的靠背有些冷,个子稍矮一些的那位女生,时不时会轻颤两下,像是正承受着不一般的刺激。
电影还没看完,褚倾子就搂着虞姜离场了。
一出电影院大厅,她直接一个公主抱,就把人抱去了这一层的公共卫生间。
毛毯被铺到马桶上,紧接着,是虞姜被放上毛毯。
她这会儿恢复了神志,见状,预感到有些事可能不会再在家里完成。
下一秒,褚倾子按住裙摆的修长手,验证了一切。
虞姜呜咛着要拒绝:“现在不行,我还没洗澡,好脏。”
褚倾子早就猜到她会这么说,将自己一同提出来的袋子打开,拿出里面新买的保温杯。
“我灌了热水,还买了洗脸巾,水温刚刚好,清洗的时候,也就不会冰到老婆了。”
虞姜:“……”
她哼哼唧唧地又找到第二个理由。
“我不要脱裤子,脱了好冷,我会感冒的。”
褚倾子又从袋子里拿出一把新买的剪刀。
“乖,别担心,我替老婆剪开一道缝就好。”
虞姜:“……”
事已至此,她再挣扎已无意义。
虞姜小脸通红,双手捂住眼,不敢去看正在使用剪刀的人。
丝袜很快被剪出一道口。
褚倾子收了剪刀,抬手将最后一片遮挡物,拨至一旁。
温热的洗脸巾覆上来的时候,虞姜整个人红得跟只煮透的虾似的。
宛若酷刑般的清洗工作完成,她感觉有一股热息喷洒在那上头。
心颤得疯狂在打鼓,眼瞧着热气就要包裹住一切,褚倾子突然起身,朝她的脸靠近。
褚倾子看不见,但听得到她沉重的呼吸声。
她的唇瓣贴至耳畔,哑声说:“老婆,这话我就说一次,以后一定不会再说了。”
虞姜心头一乱,听见她一字一顿地说。
“老婆,我现在,要开始吃你的——
“比了。”
第47章四十七
这绝对是虞姜这辈子听过的,最粗糙、最直白、最糟糕的一句话了。
她的脑子瞬间清醒,心里突然冒出几百只大象,咚咚咚地跳起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谁问你了
谁问你了啊!!!
你吃就吃,开吃前突然讲这种话干什么!!!
非常、极其、无敌羞耻的好不好!!!
她羞得不行,不由放下挡眼睛的手,想把眼前这个嘴巴没有把门的家伙推开。
褚倾子没躲,被她轻轻一推,很刻意地往后倒退半步。
重新站稳后,抓起虞姜其中一只手,不顾她的挣扎,弯腰凑近掌心,温柔地吻了一口。
吻完,很有诚意地道歉:“对不起老婆,以后我不用那个字了。”
虞姜被她这么一亲,火虽然灭了,但脸还是气鼓鼓的。
“要是再敢说,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做这种事了!”
褚倾子:“我保证不说了,不过,老婆知道它的英文,还有什么意思吗?”
虞姜的脸瞬间又涨红。
她没忘记两人正处于公共场所内,不敢让别人知道她们正在做什么,刻意压低了声音:“我又不是你!我了解这个干嘛!”
说完觉得这么说不够凶,又添上一句:“我不需要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滚啊!”
感觉到有微风从那处吹过,她又别捏地把腿并拢,赧声问:“你到底要不要那、那个,不要我们就回家!”
褚倾子瞧见了她的小动作,没有制止,只是等她把一切风景都遮挡住后,才不要脸地开口。
“要吃的,不光外面要吃,里面也要狠狠地挖进去吃——”
虞姜没给她继续说骚话的机会,掏出外套口袋里的半包手帕纸,眼疾手快往她嘴里一塞——
耳根终于清静。
“你再多说一句,就别想吃了!”
话音落地,被她堵住嘴的褚倾子,吐掉口中的手帕纸。
东西落进垃圾桶里,发出一阵轻响。
响声消失的刹那,她俯身,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不留缝隙地按在虞姜仅被光腿神器保护着的膝盖上。
一贯只是温热的掌心,此时也跟着主人的心境而变化,炽热滚烫的温度,隔着薄薄一层丝袜,几乎能把虞姜整个人融化。
白皙的肌肤表面,跟着晕上一层淡淡的粉意,头顶光线落下,打在虞姜的身上,衬得此刻的她,看起来格外香甜、格外可口。
虞姜不敢同这样的褚倾子对视,她眼底那片浓稠的欲望,太深沉、太可怕。
自己在她眼里,已经不再是一个人,而是被她渴求了上万年、终于等到的美味佳肴。
虞姜颤抖着手,想要再度捂住自己的眼。
才刚捂住,听得对方沉声道。
“我要老婆自己把腿分开,邀请我吃。”
虞姜瞬间放下手:“滚!吃屁吧你!”
褚倾子不说话,紧紧盯着她,贴着膝盖的掌心,开始撩拨似的画起圈。
虞姜被这种若有似无的痒劲折磨得实在受不了,再加上她的眼神可怕得能吃人,抗拒不了,最后只能轻咬着唇,当着她的面,一点点把合上的门扉,重新打开。
安静的隔间里,响起一阵吞咽声。
那是欲望被彻底激发的声音。
虞姜已经重新捂住眼,她什么也看不见,但是能感受到属于褚倾子的那股热气,正朝着自己靠近。
它们喷洒在那片细腻的肌肤上,如烈火燎原,风一吹,便令虞姜的整条腿都忍不住为之轻颤。
来势汹汹的火苗,很快烧至最角落,最终,找到了窝在这里的pussy。
火苗带来的热气,轻轻对着pussy一拍,就逼得它翕张着吐了滴细碎的泪,啪嗒一声坠入毛毯,丢了踪迹。
如此敏感,简直诱人得要命。
褚倾子惋惜着那滴没能被卷入口中的泪,心思又起,哑着声道。
“老婆,我想告诉你它的英文还有什么意思。”
虞姜装作没听见,不理她。
褚倾子不达目的不罢休,她试图提起虞姜的兴趣:“它的英文还有一种很可爱的意思,老婆一定会喜欢的。”
虞姜忍不住呛了她一句。
“我又不是变态!只有你会觉得可爱!”
褚倾子的回应,是一句莫名其妙的“喵~”
这阵喵叫很可爱,但此时的虞姜,生不起半点夸赞的兴趣。
她被吓得连忙放下手,目光开始搜寻。
“有猫跑进来了?”
就算是被小动物围观,也同样很羞耻的好不好!
褚倾子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
“是只很漂亮的小猫。”
虞姜把隔间里每一处能藏猫的地方都用眼睛找过了,一无所获。
她鼓起脸,正想责问她是不是骗自己。
视线一落到褚倾子脸上,见她一动不动地盯着某处,一种没必要的默契,在此刻冒了出来:“你说的英文意思,该、该不会是指小猫吧?”
褚倾子没正面回答,而是对着她身上这只小猫,又打了句招呼:“喵~”
——人类在路上见到猫,都是会这样做的。
如此可爱又诡异的画面,让虞姜有点崩溃。
啊啊啊啊啊!
是谁发明的这个词啊!!!
为什么两种完全没有关联的东西,要共用一个英文啊!
从今往后,她将无法再冷静地直视世界上的任何一只小猫。
虞姜的小猫,是很高贵的品种。
粉白混合的肤色,很少见。
稀疏*的毛发很软,微微卷曲着,根本挡不住底下漂亮的皮肤。
这只叫pussy的小猫,原本是被关着的。
因为有好朋友想来看它,于是笼子被虞姜亲手打开。
pussy被独自关了很久,导致它有点怕生,听见脚步声,便怯怯地窝在角落,不敢主动靠近。
对方很快来到它面前,朝着它,很有礼貌地打了两声招呼。
“喵~”
猫咪向人类表示亲近的方式之一,是用舌头舔一舔人类的手心。
身份转换一下,人类想向猫咪表示亲昵的话,其实也可以这样做。
褚倾子看着眼前的这只小猫,伸出舌头,想要替它把脸上的褶皱舒展开。
舌尖刚碰上,还没开始用力呢,头顶就被人猛地敲了一下。
会这样训斥她的,自然只有她老婆。
兴致被这还挺用力的一击敲碎一大半,褚倾子并没有生气,只是郁闷得不行。
老婆原来只允许她碰这么一下吗
这哪里够啊
她也不是第一次做“阳奉阴违”的事,此刻完全可以像平常那样先斩后奏、事后再求原谅。
但褚倾子清楚,其它事都行,这件事不行。
为了不让老婆真的生气,她只能憋屈地先把一切收拾好。
褚倾子很快想好下一步。
她打算冲对方撒个娇,从而为自己赢得更多享用时间。
这么一想,褚倾子摆出一副乖乖脸,抬头和一直不作声的虞姜对视。
然后,就得到了一个好消息,以及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老婆打她并非本意。
坏消息是,天杀的!!!呜呜呜老婆你怎么又晕过去了!!!
车子停在十字路口时,虞姜清醒过来。
她还没看清周围环境,褚倾子的声音先响了起来。
“老婆,你醒啦?”
记忆回笼,虞姜讷讷:“刚才我又晕过去了?”
褚倾子一听,委屈得不行:“呜呜呜我都还没开始舔呢,老婆就晕了,还把我脑袋狠狠敲了一下呜呜呜。”
虞姜有点内疚:“那等我回去给你揉揉吧,现在还痛吗?”
“其实一点也不痛啦,老婆不用放在心上,我就是和老婆撒个娇而已~”
虞姜松口气,下一秒,有些害羞地问。
“如果我这样都会晕过去,那以后是不是就没法和你做、做这种事了?”
褚倾子不答反问:“老婆一开始和我舌吻的时候,要是不小心对视上,也会晕过去,后来就没关系了,老婆知不知道,具体是和我吻了多少次,才终于能保持冷静的呢?”
虞姜:“你该不会特意数了吧?”
“bingbong!老婆好聪明~猜对啦~刚好是第三十一次的时候哦~”
虞姜并没有觉得高兴,她猜到某种可能,表情一僵:“你该不会是让我也同样先晕个三十次吧?”
晕一次是五分钟,三十次就是一百五十分钟,一次性叠加起来,恰好是两个半小时。
虽然每次晕过去并不会有头痛的感觉,但虞姜还是很抗拒。
她连声反抗:“不行不行不行,我不要!一直晕我会累死的!”
说完,勉强让步:“如果只是晕满三十次就可以的话,那我就一天晕一次吧,这样三十天之后,就可以了。”
褚倾子提醒她:“老婆,三十天太久了,你忘了吗,还有生理期呢!”
虞姜:“那最多也就三十七天,本来我们就说好谈满一个月再做这些,这叫什么,殊途同归?”
褚倾子开始呜呜:“不可以的嘛,呜呜呜我刚才都已经碰过一次了,我已经被老婆的小猫勾得受不了了呜呜呜,要是得等这么久才能把小猫完整吃掉,我真的会憋疯的呜呜呜。”
虞姜:“……”
她扶额:“能不能不用小猫?”
“不用小猫的话,我只能用第二个英文字母了。”
虞姜:“……”
她认输!
小猫就小猫吧,反正已经有咪咪了,再多一只英文猫,也没什么大不了!
褚倾子继续撒娇:“呜呜呜老婆,求求你了,你再想想办法好不好?三十七天真的不行,我真的要鼠掉的呜呜呜。”
虞姜被她念叨得耳朵烦,只好又让一步:“一天晕两次,这样只要再等十五天就行了,两个星期而已,总没问题了吧?”
褚倾子不肯:“呜呜呜是两个星期多一天,还是好长,呜呜呜老婆,我不行的呜呜呜,十五天我真的不行的呜呜呜。”
虞姜:“……”
她用最凶的语气,说出最纵容的话。
“一天晕三次,不能再多了!你再敢说一句,我就不管你了!”
褚倾子见好就收,黏黏糊糊地表白。
“呜呜呜老婆对我最好了~好爱老婆~老婆我爱你~~~”
虞姜哼一声:“你这家伙,每次只有这种时候才乖!找个位置停下来吧,饿了,想吃点东西。”
“好~”
车子停在路边。
夜风顺着车窗进入车内,很快又带着一股烧烤的味道,往外飘。
虞姜正坐在后座吃烧烤,每咬一口,就会顺手把剩下的半块,投喂给一旁摆弄手机的褚倾子。
等她吃完,再拿回来继续咬新的一块。
她对褚倾子在做什么没有兴趣,正打算也摸出手机刷个短视频下饭,眼前伸过来一只手。
“老婆你来挑吧。”
虞姜定眼一瞧,看清屏幕显示的内容后,困惑:“你不是说新房子里的东西都是刚置办的吗?怎么又要买新的床单?”
“过几天不是要用到嘛,我们先买了,这样提前洗完晒干,到时候就能直接用了。”
虞姜下意识问:“过几天有什么事吗?就算真的要换,不是应该一整套床被都替换掉吗?”
褚倾子:“十天之后不是就能吃老婆的小猫了嘛,我到时候要狠狠吃一整晚!老婆水那么多,肯定会喷——”
虞姜第一次觉得烤馒头是个好东西。
她一次性把串上的馒头片都取了下来,合成一大个,毫不客气地直接褚倾子那张肮脏的嘴里塞。
“滚啊!没看见我在吃东西吗!”
褚倾子不敢再说话,默默把馒头拿出来,一小口一小口吃完。
然后,讨好地蹭蹭虞姜。
“老婆,我自己把东西都乖乖吃完了,现在老婆可以选床单了吗?”
虞姜:“……”
两秒后:“随便你!”
听出这是允许自己吃一整晚的意思,褚倾子连忙抽了几张湿纸巾,擦掉自己嘴唇上的烧烤料后,开心地在她脸颊上啵啵几口。
“谢谢老婆!老婆我最爱你啦!啵啵啵!”
虞姜翻了个白眼,不打算再理她,拿起新的一根牛肉串,正准备吃。
嘴张开后,先警告了句。
“平时你讲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也就算了,从现在开始,不许在我吃任何东西的时候讲,知道了吗!要是再敢讲一句,你就完蛋了!”
“那喝水的时候可以讲嘛?”
虞姜瞪她:“你自己说呢?!喝水喝奶喝饮料,都不行!”
“好嘛,都听老婆的,我记住了~”
褚倾子看了眼她手中的牛肉串,又蹦出一句。
“老婆,我不想吃烧烤了。”
“那我自己吃。”剩下的份量不算多,她一个人也能解决。
“不是这个意思。”褚倾子放下手机,做惹人怜惜的小狗状,“刚才小猫没吃着,我现在好想吃咪咪,我可以吃咪咪吗?”
虞姜心硬得很:“滚!吃空气去吧你!”
褚倾子开始撒娇:“老婆~求求你了嘛~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不会浪费老婆时间的~老婆和现在一样,继续吃烧烤就好~不用照顾我,我会自己钻进去吃的~这样子的话,老婆吃烧烤,我吃咪咪,我们分工合作,把时间利用到极致,好不好嘛老婆~”
分工合作你个大头鬼!
虞姜真想给这家伙小学初中高中的语文老师们打电话。
要是语文老师们知道这些很正经的词和句子,都被这家伙拿来乱用瞎用了,不知道会被气得头顶冒烟。
“滚!你当我的大脑和咪咪是分开的吗,你在那里吃,我能不受影响吗!”
虞姜被气得都开始口不择言了。
她居然也开始说这种不正经的咪咪了!
都是这家伙害的!!!
褚倾子跟块牛皮糖似的,怎么也赶不走。
她没皮没脸地继续恳求:“那等老婆吃完烧烤我再吃嘛,好不好嘛呜呜呜,小猫不能吃,就让我再吃几口咪咪嘛,求求你了老婆呜呜呜,不然我晚上真的要失眠了呜呜呜。”
虞姜:“……”
又一次心软的下场,就是咪咪和pussy,都遭了殃。
咪咪不但被吃了,还被揉了。
至于没有被碰到的pussy,则是感同身受地哭了出来。
回到家,虞姜终于硬气了一回。
她把想要和自己一起洗澡的褚倾子,赶出了浴室。
难得吃到胜利的果实,虞姜高兴得全程都在唱歌。
展示完歌喉,她换上睡衣出来找人。
很快,在客厅里看见了埋头摆弄手机的褚倾子。
对方第一时间发现她的存在,开口邀请她能坐进自己怀里,陪自己一起选东西。
是什么东西,虞姜还不知道。
她拒绝的理由是另一个。
“你先去把澡洗了,不然不许碰我!”
被赶去洗澡的褚倾子,很快从浴室里出来。
此时的虞姜,已经回到卧室里。
见她换上了干净的睡衣,才允许她抱住自己。
如愿把自家老婆搂入怀中的褚倾子,靠坐着床头,开始向对方展示自己的精挑细选的“战利品”。
“老婆,这几条内裤是我刚挑好的,我都很喜欢,不过毕竟还是老婆穿,所以我觉得还是应该让老婆你来选,老婆你看看,要是觉得可以,我就下单了,不喜欢的话,老婆你就删掉好了。”
虞姜羞得没眼看。
这都是什么啊!!!
就这么一点布料,真的能遮住吗
她直接从褚倾子怀里挣脱,动作太快,连褚倾子都没反应过来。
等褚倾子回过神想要把人抓回来时,虞姜的脑袋已经从被子的另一头钻了出来。
她简单一句话,阻止了褚倾子的所有动作。
“滚啊!这种事情不要问我!随便你!”
说完,羞恼地用被子底下的脚丫子,轻轻踢了褚倾子一脚。
“把我手机拿给我。”
要不是这家伙提醒,她差点忘了自己还没查过都有哪些节日呢!
夜色渐深。
虞姜被褚倾子搂进怀里。
例行的睡前舌吻结束,褚倾子突然开口。
“老婆,我想到一种可能。”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虞姜感到一头雾水。
“什么东西?”
灯已经熄了,虞姜视线受阻,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听她的声音。
“老婆刚才之所以会晕过去,有可能是受了环境的影响。
“当时我们是在商场的卫生间里,那里属于公共场所,老婆在那种环境下感受一切,肯定会高度紧张。
“现在我们是在自己的家里,不管是安全性还是隐私性,都是最高的。
“我觉得如果现在再让我吃一次的话,肯定没问题,所以老婆,可以让我再试试嘛?”
褚倾子说完,开始打感情牌。
“呜呜呜老婆,求求你了嘛~我现在浑身上下都跟被虫子咬了一样,特别难受呜呜呜。
“我真的感觉我快要鼠掉了呜呜呜,要是不能吃到老婆的小猫,我今晚肯定要失眠的呜呜呜。
“老婆,你就再宠我一次嘛~我从小到大也就失过一次眠,呜呜呜老婆真的忍心让我再次失眠吗?”
虞姜很想无情地回答她忍心。
她还能不了解这家伙吗?
褚倾子的嘴,骗人的鬼!
怎么可能真的因为没法做这种事就失眠!
她要是真的信了,那她就是全世界最蠢的白痴了!
呛回去之前,虞姜问了一句。
“你真的长这么大就失眠过一次?那你应该不是高考那几天失眠的,难道是出分数线的前一天?”
“老婆猜错噜,都不是捏~”
“高考这么重要的日子你都不会失眠,那你是因为什么才失眠的?”
褚倾子:“和老婆第一次见面的当晚,我一夜没睡。”
虞姜:“……”
她就多余问这一嘴。
虞姜不想问了,褚倾子倒来了诉说的兴致。
她先道了句歉。
“老婆对不起,我那天做错事了。”
虞姜
“老婆那时候不是穿了件小吊带嘛,其实从我这个角度,刚好是可以看见一点的,我有点兴奋,当晚就失眠了,对不起老婆,是我有一点点涩了,老婆的小吊带很好看,当然了,老婆的咪咪更好看!”
虞姜真想一巴掌往这家伙脸上扇。
“滚!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哪来的脸说自己只是有一点点涩的”
一个扒开表面这层温柔的外皮,漏出来的都是黄色流心的家伙,好意思自称一点点涩?
分明就是纯涩!!!
虞姜想到前阵子刚从迟净那里学到的描述,毫不犹豫地赠送给她。
“像你这种坏家伙,就是九月的柿子!”
褚倾子虚心请教:“老婆,什么意思啊?”
虞姜冷呵:“九月的柿子,又黄又涩!”
她借此想起往事,终于解了当时的困惑。
“难怪我第二次要穿那条吊带的时候,你死活找理由不让我穿,当时要不是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我还以为你是什么爹味很浓的家伙呢。”
褚倾子蹭蹭她:“人家才不是那样的人呢~人家只是不想让别人也看见嘛~现在时间不早了,老婆~我们就先不讨论别的了,先聊聊小猫的事情,好不好?”
“还不是你自己先提的!”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对!我给老婆道歉,对不起老婆~那我现在可以吃小猫了吗?”
虞姜纠结一会儿,还是同意了。
但她不放心,又让人把手机拿过来。
“你自己录,等会儿只许一次,要是敢超过一次,你接下来三个月都别想再碰我了!”
褚倾子:“都听老婆的!我这次一定会超乖的!绝对不会多吃一口!”
说完,她起身去拿了手机。
留在原地录完音后,把东西放回床头柜上,问:“老婆,灯要开嘛~”
虞姜:“不开。”
褚倾子的夜视能力很强,就算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也能看清一切。
所以虞姜并不担心她等会儿是不是会找不到路。
之所以不开灯,是为她自己考虑。
——这样的话,她就不用像前不久那样,特意用手捂住眼睛了。
今晚的第二次吃小猫游戏,正式开始。
褚倾子等这一口等得太久,再加上刚才在公共卫生间里的那一遭,食髓知味的她,实在没有耐心再调情。
虞姜也不需要这些前戏,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早死早超生”。
很快,最后一件遮挡物被脱去。
褚倾子连小猫的样子都还没看清,一已经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
才尝一口,就冷静地收了舌头。
她喜欢吃老婆的小猫。
但也希望吃小猫的时候,能听到老婆因为小猫被照顾得很好、而发出的能令她感到兴奋的好听声音。
“老婆,这样会太重吗?”
没人回答。
意识到某种可能,褚倾子小心翼翼地看过去。
撞入视线的,是虞姜闭着眼、安然沉睡的恬静模样。
褚倾子有点崩溃了。
啊啊啊啊啊!
老婆你怎么又晕了啊!!!
她欲哭无泪地走下床,去把刚才不小心丢到地上的睡裤捡起。
然后认命地替她把一切复原。
做完这些,褚倾子窝到一旁,默默地变成一株萎靡不振的小蘑菇。
五分钟后,清醒的钟声,准时敲响。
虞姜刚睁开眼,褚倾子就怏怏地开了口。
“老婆又晕了。”
屋里没开灯,虞姜什么也看不见。
但她从声音能判断得出来,此刻的褚倾子,样子看起来一定又委屈又可怜。
虞姜本来应该先安慰她一句的。
可她又有点莫名想笑,最后没忍住,噗嗤一声还是笑了出来。
笑声一出,褚倾子瞬间破防。
“老婆你一点也不心疼我呜呜呜,你还笑我呜呜呜,我的心要痛死了呜呜呜。”
虞姜逼着自己止住笑,并根据她的声音,判断出她现在的位置。
接着爬起身,来到她身边。
摸到她的脑袋后,状似安慰地揉了揉。
她想了想,提了个堪称完美的建议。
“实在不行,等我晕过去之后你自己那个吧。”
本以为褚倾子会很高兴地答应,结果她反倒更伤心了。
“不要呜呜呜,那我不就等于是在迷奸了嘛,我只是单纯的变态而已,我又不是犯罪分子呜呜呜。”
虞姜也没有其它更好的主意,甚至还想到了一种对褚倾子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的可能。
“这种事比起接吻,肯定是还刺激的,接吻需要我晕三十次来适应,那会不会这种事,不只需要晕三十次?或者更严重点,如果这辈子都没法适应呢,那你也不打算在我晕后自己来吗?”
空气僵滞两秒,紧接着,褚倾子就扑进虞姜怀里真的哭了。
她哭得可谓是伤心欲绝,让人听了,也忍不住想跟着流两滴泪。
虞姜看她这样也难受,温柔地又是替她拍背,又是揉她脑袋,除此之外,还主动亲了亲。
如此安慰,收效甚微。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真的没有办法吃到虞姜的小猫,褚倾子是真的心碎了。
虞姜实在没办法,只好忍着羞涩,主动说:“给你、给你吃咪咪,别哭了。”
褚倾子的哭声,瞬间停了。
然后退出虞姜的怀抱,哽咽着说。
“那老婆要捧着喂给我吃。”
虞姜:“……”
没得到回应,她又开始呜呜:“呜呜呜吃不到小猫我好难受,呜呜呜我真的要痛苦得死掉了,我要是真的一辈子都不能吃该怎么办啊呜呜——”
虞姜:“知道了知道了!吃完你就给我闭嘴安心睡觉,有事明天再说,记住了没有?”
褚倾子:“呜呜呜好嘛,都听老婆的。”
片刻之后。
哭得梨花带雨的褚倾子,张嘴咬住由虞姜亲自投喂的咪咪。
她很快松开,开始提要求。
“老婆我想吸咪咪头,现在还没挺起来,你帮我揉出来一点好不好?”
虞姜:“你别给我得寸进尺!”
“呜呜呜,我好难受啊,一想到我——”
“闭嘴!”
第一个要求被满足,褚倾子又恬不知耻地说第二个。
她要虞姜把两只咪咪贴到一起,想试试自己能不能一次性吃两只。
应付完她的各种要求,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累得完全没有力气骂人的虞姜,被抱进浴室,开始体验由褚倾子提供的专属善后服务。
她看着对方仍然有些红的眼尾,无奈又想笑。
“你是小屁孩吗,怎么能因为这种事就哭成这样?”
褚倾子为自己辩解:“这才不是小事呢,这对我来说,是天大的事!”
虞姜收了笑意,表情变得认真:“那如果真的这辈子都不行,你打算怎么办?”
褚倾子也很认真地回答。
“那就算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算别的什么也不做,我也很满足了。”
虞姜:“既然你不做这些也能得到满足,那以后咱俩就搞柏拉图吧。”
褚倾子自然不肯:“不行!这只是最糟糕的情况嘛,而且小猫不可以,不是还有嘴,还有咪咪嘛,除了脚丫子之外,老婆身体的每个部分,我都喜欢,也都可以吃。”
虞姜想得更深,脸色顿时僵住:“屁股不行!”
褚倾子发泄般重重亲了她一口:“我不亲屁股!”
虞姜这才放心,见都收拾好了,想让她抱自己回屋:“行了,回去睡觉吧。”
“老婆还没喜欢我呢!”
虞姜便主动亲了她一口,给她一句今日的晚间告白。
褚倾子没抱她回去,因为她的贼心思又冒了出来。
“老婆~再让我试一次好不好?”
虞姜想打她:“不行!我现在不想晕,要晕也得等白天再晕!”
“不是刚才那样,是再换种方法。”
虞姜
褚倾子:“这次我不用嘴,用手,好不好?”
怕虞姜误会,她马上补充一句。
“我就蹭蹭,绝对不进去!”
“滚!嘴巴都不行,手怎么可能行!”
褚倾子:“嘴巴比手软嘛,我用手揉老婆的脸,和用嘴亲老婆的脸,老婆肯定是觉得后者会痒一点,对不对?老婆的小猫比脸还敏感,用嘴的话,当然会更受不啦,所以就让我再用手试一试嘛~”
说完,她扑进虞姜怀里,努力蹭蹭。
“就让我试试嘛~求求你了老婆呜呜呜,要是还不行,我今天就不再试了,好不好嘛~”
虞姜耐不住她的撒娇攻势,半推半就的,终是松了口。
等一切准备就绪,虞姜才反应过来,猛然开口。
“等下!今天本来就已经试了这么多次了,你——”
虞姜的声音,戛然而止。
是的,她又晕了过去。
褚倾子的中指刚碰到小猫的鼻子,就知道这一次的尝试,又失败了。
她盯着那根长指看了两秒,接着凑近,嗅闻一口。
是属于虞姜的味道。
褚倾子没敢吃。
她知道,若是真碰了,欲望就彻底压不住了。
吃小猫失败的阴影,一直笼罩到第二天。
在厨房里做饭的褚倾子,一脸的萎靡不振。
虞姜和昨天一样,坐在椅子上陪她。
见她头上飘着惨淡的乌云,无奈,打开微信,挂了个号。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算什么毛病,想了想,最后先约了个精神内科的医生。
虞姜放下手机,正要把注意力重新放到对方身上。
孰料那头的褚倾子因为神情有些恍惚,手底下一个没注意,锋利的菜刀,就这么直接切在了她的手上。
撞见这一幕的虞姜,当即被吓了一跳:“我去拿医药箱,你等我一下!”
等她拿着东西匆匆跑回来,褚倾子已经听话地坐在椅子上等她。
“老婆,我自己来吧。”
虞姜正想说她这种时候还在逞强,视线一落到她的手上,整个人愣住。
只见褚倾子受伤的那只手,除了一道很明显的伤口外,再无其它。
虞姜有点懵。
“是我眼花了吗?怎么一滴血都没看见啊?”
褚倾子一脸淡定。
“有血的,只是老婆你看不见而已。
“对不起啊老婆,我一直忘了和你说,你那时候不是误会我停经吗,其实我自己是能看到血的。
“后来国庆回家之后,我让我妈陪我做了下实验。
“结果和我猜的一样,鬼的血,人类的眼睛是看不见的。”
虞姜
虞姜?
虞姜??
她颤声问:“你、你、你不是人吗?”
褚倾子如遭雷击。
她几乎瞬间反应过来,原来虞姜当时并没有真的把一切都想起来。
偏偏她忘记的,是最至关重要的一句。
褚倾子知道她有多怕鬼,一想到这,心头升起的莫大恐慌,让她的表情变得异常难看。
她的声音一下子老了几十岁,又干又涩,听得人心口一疼。
“我不是人了,我现在是鬼。”
她无声地落了泪,刹那间因为哀伤到极点而变得通红的眼,使她的自我介绍,变得更有说服力。
“我是鬼的话,你是不是,就不敢再喜欢我了?”
虞姜没有回应。
因为她直接晕了过去。
往常只要五分钟就能醒,这次久一点,过了二十分钟才醒。
清醒之后,一切彻底明朗。
大概是潜意识知道她怕鬼,所以当时在记忆复原的过程中,为了保护她,而把这件事直接抹掉了。
同时,她也迟钝地反应过来一些事——
无名变态总是能以第三视角,拍到一些属于褚倾子的照片。
褚倾子没有在她面前玩手机,手机里的无名变态,却能时刻秒回她的消息。
这两天她被那家伙缠得太紧,以至于根本没有空去思考这些bug一些的细节。
等下。
虞姜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褚倾子呢?
每次她晕过去后再醒来,对方总是会在她边上守着。
这一次,她却不在屋里。
耳畔响起昏迷前听到的最后那句问,虞姜心下一紧,慌得赶紧下床想要去把人找回来。
才刚踩到地上,就被从门外冲进来的褚倾子扑回了床上。
她的速度太快,快到连残影都看不清。
等虞姜反应过来,唯一的想法,便是松了口气。
埋在她怀里的褚倾子,已经开始在哭了。
“呜呜呜你还是不能和我分手,我不要和你分手呜呜呜。
“我虽然是鬼,但我不害人的呜呜呜,我也不会吃人的,我什么坏事都不会干的呜呜呜。
“你别害怕我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呜呜呜。
“求求你了,不要和我分手好不好?”
她话说得又快又密,虞姜一时之间,实在插不上嘴。
索性放弃开口,直接抬手,揉了下贴在自己心口处的脑袋。
褚倾子的哭声瞬间止住。
虞姜终于找到开口的机会。
她坚定又温柔地说:“我的回答,和之前依旧是一样的,因为是你,所以就算是鬼,也没有关系。”
停歇的哭声,又一次响起。
虞姜这回没有再担心,她听得出来,这不是担心会被抛弃的悲伤哀嚎,而是被人坚定选择之后的喜极而泣。
浴室里。
虞姜坐在她的老位置——洗漱台上。
褚倾子站在她面前,红肿着眼,乖乖地任由虞姜动作。
虞姜没忘记她手受伤的事,先垂眸看了眼,见伤口已经贴上了创口贴,才放下心开始替她擦脸。
她有很多问题想问,不着急,她们的时间很多,可以一个个问。
“我没记错的话,暗恋误会解除的那天,我提过停经的问题吧,当时在你眼里,我已经知道了所有事,那你当时怎么没有跟我解释?”
褚倾子又恢复成那副厚脸皮的样子,她软声撒娇:“因为我觉得这件事不重要嘛,当时老婆说的话,重点也是在后半句呀。”
虞姜一想也是,眼下提到这个话题,她自然会想起之前的想法,忍不住笑了声。
“难怪你后面每个月还会用姨妈巾,我还以为你是太早停经,在这方面有执念,所以都没敢在这方面多说什么,就担心会刺激到你。”
褚倾子凑过来亲了她一口:“老婆真体贴~老婆对我真好~谢谢老婆~”
虞姜看着她,表情写满心疼:“所以你是什么时候变成鬼的?在我认识你之前,你就已经是鬼了吗?”
“不是,是这学期开学的时候死的。”
“开学?”虞姜记起来,“所以你那时候临时请假,不是因为生病了,而是因为突然死了?”
“嗯。”褚倾子点头。
她笑得温柔,主动道。
“接下来,老婆是不是想问我,当时究竟是怎么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