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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一定能再孕育一个奇迹。

知夏,你到底在哪里?

冷风吹在脸上,宴司年蓦地想起一些片段。

想起经理提起的家人,想起许知夏放入行李箱的蝴蝶酥和丝巾。

他一定知道什么!

经理和妻女住在舞团的家属楼。

夜深人静,宴司年疯狂砸门,经理开门的时候脸很臭。

“宴总,你吵到我女儿了!”

宴司年却完全不介意他语气不佳,急切地抓住他,就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我家知夏在哪,你知道我家知夏在哪吗?”

经理不可思议地看他:“小许申请了辞职,算算时间,今天应该已经离开了,你竟然不知道?”

“什么?她从来没告诉过我!”

宴司年身形晃了晃。

“我是她的丈夫,这么大的事,她怎么没告诉我?”

经理的表情更一言难尽了。

“你们已经离婚了啊,强制离婚申请书下来后,你亲笔签了字,是我盖的章。怎么,你不知道?”

宴司年惊得忘了呼吸。

电光石火间,他想起许知夏一反常态,主动写声明,同意让他带着林楚楚离开。

还说要一式三份。

她说会给他留一份!

宴司年跌跌撞撞往回跑,没有亲眼看到离婚申请前,他绝对不会相信这一切!

可是抽屉里什么都没有,宴司年翻遍了书房,也一无所获。

他颓丧地跌坐在地上,突然发现书桌的缝隙里有一张白纸。

宴司年立刻伸手去够,谁知木板下有一根钉子,将他的手划开好大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他却仿佛意识不到疼,只呆呆望着那份离婚申请。

果然,就是他那天所签下的。

上面也有许知夏的签名和红章。

如今还滴落下宴司年的斑斑血迹,那么触目惊心,让他不敢直视。

宴司年如石化了般,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地望着手里的纸。

那么轻,又那么重,几乎将他击垮。

他的知夏是真的走了,也彻底地不要他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宴司年用染血的手捶打着心口,爆发出痛彻心扉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