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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上次我听到你们在说什么家人,是知夏找到家里人了吗?你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我?赶紧都说出来!”

宴司年当惯了上位者,自带一股威严,尤其是如今面上冷峻下来,便形成一股巨大的威压。

连空气都仿佛骤然冷了几分。

可令宴司年意外的是,经理却没有露出那种下属被训斥后诚惶诚恐的表情。

经理只不卑不亢地开口。

“宴总不要拿这些话来压我。按照规定,辞职只需要本人来申请,小许的申请完全符合流程。

“至于强制离婚,一方申请,双方签字,这样即可完成所有流程,程序都是合规的。

“另外,小许只是顺嘴提了一下找到了家人,至于具体情况,连宴总这个身边人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清楚。”

顿了顿,经理没忍住说出心中的话。

“宴总,你自己都没尽到做到丈夫的义务,却来质疑我没有完成义务,这未免有些让人难以理解。”

“我怎么没有尽到义务?”

宴司年陡然拔高的声音,显出他的一丝心虚。

“那,就要问你自己了。”

经理平静的话,像一把刀子,猛然扎在宴司年的心。

是啊,其实他很清楚,他真的做错了很多!

他记得在半年前,许知夏收到一封电子邮件后,就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一场。

许知夏见他回来,似乎是有话想说,可那天他连续加班几日,觉得很累,实在不愿意听。

后来,许知夏还找过他好几次,可他都不耐烦多分时间给她。

只有夜里,他才愿意多和许知夏待在一起,那个时候的他,只把她当做另一个女人的替身,慰藉自己的心。

所以许知夏明明半年前就找到了家人,那时她应该还没想过要离开。

为什么后来,她却决然地消失了呢?

转业和离婚申请,都是在一个月前。

那一天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

宴司年努力回想了一下,却想不起来,他让特助去查了日程,才知道,那是他再一次让许知夏把领舞位置让给林楚楚的日子。

在这之前,他就时常留宿在林楚楚家照顾豆豆,却不屑于给许知夏一个认真的解释。

许知夏一定是攒够了失望,才会这样一声不吭地消失吧。

可是,他不允许她消失。

辞职而已,宴司年有信心,一定能很快把她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