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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不知,我还有个小女儿,天生顽劣,许是终日琢磨着要害她姐姐,心思重,自小体弱多病,六岁便搬去郊外庄子住了。”娘亲搭话。

“四年前,她姐姐议亲,接她回来,怎料她险些害了亲姐性命!”

“不说那个逆女了。”爹爹显然不愿多谈我这个不讨喜的女儿,引着常山神医往听雨轩内走去。

“小女今日蛊毒发作,情形危急异常。”

“神医,您来得太及时了。”

常山神医脸色早已铁青:“当年,我用祖传秘方将蛊毒压制住,可保十年无虞。十年之期未满,蛊毒怎么可能发作?”

“你们夫妻口中的那个逆女,是雪辞吧?”

“她中了蛊毒,你们居然挖她的心头血!”

“你,你说什么?”

爹爹的脸几乎是顷刻间失去了血色,嘴唇抖动,牙齿撞击发出“咯咯咯”的响。

“雪,雪辞?”

“十年......”

“中蛊毒的,自始至终都是雪辞?”

兄长摇着头后退:“江雪辞居然十年前就中了蛊毒,正好是萧陌寒出事那年......”

“为什么月月也中了蛊毒?”

娘亲疯了般拉住常山神医的手:“神医,我不管江雪辞怎么中的蛊毒,你一定要救救月月。”

“这解药江雪辞已经用不上了,给月月吧。”

“这是她欠月月的。”

常山神医脸色沉了下来:“什么叫用不上了,你们把雪辞那丫头怎么了?”

推搡间,众人来到院子里。

正好姐姐在跟贴身丫鬟说话,我用鬼手捂住了姐姐的耳朵,让她听不到外面的动静。

“玉梅,江雪辞的血应该已经被放干了吧?”

“夫人疼您,二小姐必死无疑。”

姐姐得意地勾唇一笑:“瞧这屋里的白玉兰长势多喜人啊?多亏妹妹心头血日夜浇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