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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她们是谁呀?”

这话一出。

我清楚地看见,便宜爹和黑衣女人的表情同时一怔。

便宜爹瞪大眼睛,眸中闪烁着不知名的情绪,将我从头打量到脚。

仿佛确认又确认。

好一会儿,才迟疑地问:“阿洲,你......不认识她了?”

我更蒙了。

“我该认识她吗?”

大约我反问的语气太过理所当然。

黑衣女人的脸色有些奇怪。

她眸中闪过一丝不耐。

语气微沉。

“晏洲,你故意烫伤宥礼哥哥那件事,他已经不计较了,你赌气也要有个限度。”

赌气?

我都不认识她,我赌什么气啊?

还有油腻?

油腻又是谁啊?

我不明所以。

头本来就疼。

现在又因她的话,两眼发黑,一个头两个大。

实在没忍住。

没好气道:“你有病吧?我故意烫伤谁?证据拿出来啊,别在这儿张口就来。”

“不对,听你这话的意思,那个什么油腻是个男人吧?”

“哟,别的男人说什么你就信,到我这儿就是百口莫辩,你不听、你就不听?还我的是你的未婚夫?”

“呵。”

我冷笑,翻个白眼。

“心里把谁当未婚夫,还说不定呢。”

当代年轻人,受不了一点气。

就这个阴阳,爽。

也不知道是不是从没见识过我这么好的口才。

话音落下。

场上三人目瞪口呆。

那白衣女人,惊得手里的瓜子掉落一地。

半晌才呆呆地合上嘴巴。

而黑衣女人一脸铁青,眯着眼睛看我。

眸光似威胁,又似探究。

“汪晏洲......你真的不记得我了?那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受伤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