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要。”那些权门豪右听说,都吓得束手屏息,纷纷把珍宝财富藏匿起来,京城为之震动。
不久顺帝的虞贵人死了,公卿百官为她去送葬,曹节在回来时见到王甫的尸首抛弃在路边,气得咬牙切齿,用手抹着眼泪说:“我们这帮人自己可以相食,怎能让狗来舔他的血呢?”于是告诉同行的宦官,大家都不回家,直接入宫面见灵帝,曹节对灵帝哭着说:“阳球本来是酷暴之吏,早就该免官,他不思改过,恣意妄为,不宜担任司隶校尉。”灵帝于是让他改任卫尉。阳球当时外出,曹节命尚书令立即把他召回,不得延误,阳球被急切地召回,只好求见灵帝,一边叩头,一边请求说:“臣没有清高之行,但身受鹰犬之任,做起分内之事,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自认为做的事问心无愧,就拿之前的事情来说,前日虽然纠弹了王甫、段颎,不过那也只是尽气氛内之职,在这说那只不过是些狐鼠之辈,对其国家来说的话,并没有很大的意义,所以不足以宣示天下,请再给臣一个月时间,我并定全心尽力,让豺狼鸱枭,各服其罪。”叩头流血,不肯起身。曹节等在一旁大喝:“阳球敢违抗诏命吗?”连着吼叫了三四遍,阳球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接受了任命。
同年冬天,阳球和司徒刘郃共同商议弹劾曹节、张让等人,曹节等得到消息,就一起诬陷他们,于是阳球被逮入洛阳狱中,受诛而死,妻子儿女都被流放到遥远的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