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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妤妤也没有将她推开。

我甚至看到她松了口气,搂住丁席傅的动作自然而又亲昵。

“头晕,林妤妤。”丁席傅在她怀里撒娇。

林妤妤下意识地想拧开手里的保温杯,忽然想到什么,猛地抬头看我,“阿瀚,他......”

终于意识到我的存在。

她抱住丁席傅的姿势变得僵硬,但并没有将他推开。

我说,“不行,我要喝。”

此时此刻,或许我应该转身就走给自己留下体面。

但体面没用,体面之下都是自己硬撑的伤口。

既然如此,就彻底将伤口撕烂吧。

痛了,就知道怎么放手了。

“给秦瀚喝吧,他今天也喝了不少酒。”丁席傅从她手里拿过保温杯递给我,“多喝些蜂蜜水,可以缓解头痛。”

我没接,看向林妤妤,咬牙撑着眩晕的脑袋,“我累了,回家吧。”

丁席傅也拽她,“我有些喘不上气,林妤妤,可以送我去医院吗?”

林妤妤低头看到他脖子上的红疹子,瞬间脸色就变了,“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喝那么多吗?”

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原来,连责怪的话都一模一样。

我依旧没走,忍着高升的体温和胃里的翻江倒海,“林妤妤,回家。”

这次,林妤妤的手坚定地扶着丁席傅,“阿瀚,丁席傅过敏挺严重的,我先送他去医院。”

“回家。”我握着拳头,忍着脑袋一阵阵钝痛,倔强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