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时悦尖着嗓子骂我:“你脑子是不是有病,有你这么诅咒自己儿女的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你不就是嫌我和东远在一起吗?但你吃醋也要分场合,毛毛是我和东远还在一起就养着的,它都十几岁了,如今它受伤我能看着不管吗?”
我想起刚刚躺在病床上失去生命的儿女。
他们一个八岁,一个五岁。
还有我爸妈,他们才刚刚退休,妹妹今年才刚刚考上研究生。
他们这些人加起来,都不如她和初恋情人曾经养的一条狗重要。
我已经说不出任何话。
只呆呆盯着天花板。
时悦吼完之后,大声警告我:“裴煜,以后你再这样没有分寸,我们就离婚。”
“离吧......”
说完这两个字,几乎用光了我全部的力气。
电话再次摔落在地。
而我意识渐渐模糊,整个人向深渊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