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鹿元经的头就低了下去,鹿归初有一瞬间幻视一只狗狗难过的垂下了头,就在鹿归初寻思要不要安慰他的时候,鹿元经振奋了起来:“二兄,那咱们去骑马罢!”
“不,我要温书。”
说完毫不留情的离开了。
鹿元经只能扭头看向鹿归宁:“四姐……”
“不要,我要去巡查铺子。”
说完也没理会鹿元经,直接离开了。
被拒绝三连的鹿元经像是一只被抛弃的狗狗,耷拉着狗狗眼看着鹿归初,鹿归初莫名心软了下去:“我后日有时间,后日去好不好?今日你刚刚回来也累了,好好休息罢。
而且你明日应当是要和阿爹去宫里谢恩的。”
鹿元经这才兴高采烈的离开了。
等着所有人离开后,鹿归初第一时间挥退了所有的下人:“阿爹,我前几日出门听到悠表姐和裴薄宴裴世子合谋,意图我们平宁侯府。”
平宁侯愣了愣,挠了挠他的头发:“裴薄宴是谁?他为啥要图谋咱们家啊。”
侯夫人白了他一眼,显然是看不下去他的傻样:“绥绥别急,先说说那日你都听到什么了?”
鹿归初记忆力相当不错,把那日所听到的所有的对话都复述了出来,她本来是想自己去处理这件事的,但是她这几日左思右想,她对平宁侯府太不熟悉了,她甚至都没分析出来叶夏悠到底看上侯府哪点了。
平宁侯持续性茫然:“我们侯府有啥吗?值得一个端王世子注意到我们?”
像是平宁侯这样的人家在京城没有几十个也是有十来个的,先帝最喜欢封爵,只要是有点功勋就封爵,导致爵位十分通货膨胀。
侯夫人倒是更加镇定一点:“看来那日早上阿桂遇到的就是端王世子了。”
她看着父女两个如出一辙的迷惑,笑道,“无事,阿娘会小心的,况且你阿爹带的部队马上要抵达京城了,家中有人守卫,别担心。”
鹿归初点点头,确定平宁侯夫妇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后就离开了。
侯夫人目送着鹿归初的背影倒是笑了起来:“今日绥绥总算是有在南疆时候的活泼了,自她来了京城整日不开口,我都担心是不是侯府克她了。”
“按你的性子,不可能就真的一个人单枪匹马跑回来吧。”
平宁侯憨厚的笑笑:“那是自然,带回来了几个机灵的,交给王叔安排下去了。
不过,绥绥之前当真是不小心落水?”
“绥绥没和我说,但是照她之后看叶夏悠不顺眼的样子,约莫是叶夏悠干了点什么。”
侯夫人幽幽捧起一杯茶,“无论如何我们还是注意些,绥绥的身份不同以往,宫里……又是那个样子,咱们娘家多争口气,宫里那些人就不敢欺负我们绥绥。”
鹿归初回到凌烟阁之后,随书幽幽出现在了她的身边:“我以为姑娘不会和侯府和夫人说那天的情况的。”
鹿归初也很惊讶:“为什么不呢?”
随书对上她理直气壮的眼神,顿了一下,难道他要说,他从未想过要将任何事分享给任何人,所以下意识以己度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