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说的，我又不清楚侯府有什么秘密，自然是要告诉知道的大人才行。”

随书试图理解，但是他从来都不曾真正相信过任何人，理解失败，只能转移话题：“那姑娘为何不告诉侯爷和夫人是表姑娘推您落水的呢？”

“哇，你们暗卫知道的这么多的吗？”

鹿归初对上随书瞬间无语的表情，讪讪一笑，“因为这是我俩之间的事啊，报仇得自己来，怎么可以告状呢？”

随书完全不理解鹿归初的脑子，但是因为他信赖的读心术在鹿归初的身上无法发挥，最后只能作罢。

鹿归初看着随书震惊中透着迷茫的表情，也很不理解他到底觉得哪里奇怪，她的脑回路没问题啊，那就是随书脑子有问题。

“哎哎哎，你别走啊，你再和我说些八卦吧。”

鹿归初眼神亮晶晶地看着随书。

随书顿了一下，问道：“姑娘想听谁的？”

“曲玉瑶的吧。”

“曲玉瑶是曲中书令的庶出的四女，也是他最为宠爱的一个女儿，因为曲玉瑶的母亲是中书令青梅竹马的表妹，要不是表妹家道中落，也不至于为妾，中书令为了这个妾室甚至一度传出来宠妾灭妻的说法。”

“至于曲玉瑶身为两个人唯一的女儿，从小就被他捧在手心里长大，所以养成了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跋扈的样子，而且对下人十分残忍，手上有好几条人命。”

鹿归初看着随书一副说完了的样子，眨眨眼：“这就完啦。”

“嗯。”

鹿归初：……

“我要的不是这么高度概括别人一生资料，是八卦，就是有趣的故事，有吗？”

随书脑袋上浮现出一个巨大的问号，沉默了一会，继续说道：“曲玉瑶私下养男宠。”

鹿归初眼睛瞬间就亮了，定定地看着随书。

“她一方面吊着几个世家的公子，例如裴薄宴，一边私下养了几个貌美的男宠，并且让他们扮作女装，行为举止也要向着女子靠近，然后当作侍女留在身边。”

“她最擅长的就是人前说人话，鬼前说鬼话，而且她在引诱一个男子前，都会认真的做好调查，然后扮作他们最喜欢的性格，所以其实很多世家公子都喜欢她，也因此名声并不算很好。”

鹿归初十分震撼，她以为海王这种生物在古代是不会出现了，没想到还真的见到一个。

“还有吗？”

随书摇摇头：“奴才对闺阁女子的了解并不深，奴才之后会多加注意她们的消息的。”

何止是不了解，前面的资料都是前几日派人紧急去查的，至于后面的则是听一些公子们心声听到的。

“那裴薄宴呢？”

“裴薄宴是端王的第二个儿子，他从小就被送到京城当作质子，因为端王妃和曲玉瑶的母亲花姨娘闺阁时候关系很好，所以小时候经常会去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