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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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名侦探赤井秀一接下了这起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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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法医根据死者的躯体与遗留在酒店房间床上的衣物,大致复原了死者的一些基础信息——

“死者男性,年龄在40岁到50岁之间,还原的身高在1.83米至1.86米左右。根据现场血迹判断,酒店的卫生间应该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布莱兹一边介绍着案情,一边将现场拍摄连夜冲洗出来的照片,一张一张摆给赤井秀一看。

只见这些现场照片中除了尸体照片外,最明显骇人的,就是一张拍着长长喷溅状血迹的照片。那道血迹从马桶冲水箱左上方的位置一路斜到马桶左侧洗面池的镜子上方,甚至一路飙到了天花板上。

“以这个高度。”赤井秀一拿着这张照片比划,“凶手应该趁受害人坐在马桶上时,在对方脖颈上下的第一刀。并且这第一刀就直接切断了受害人的颈部大动脉,所以才会有这么多血液在压力作用下喷溅出这道痕迹。

“……不过以‘马桶’这么私密的位置作为行凶地点还真的很少见,凶手与受害人之间的关系一定很亲密。”

说到这里,赤井秀一询问死者的尸检情况,身上除了颈部,还有没有其他伤口?

布莱兹干脆将尸检报告递给赤井秀一:“死者身上并没有多余的外伤,也没有抵抗打斗的痕迹,这点也能进一步说明凶手与死者是互相认识的熟人。还有尸体除了正常尸斑痕迹外,大腿上有重物曾经压过的痕迹。”

布莱兹说着就拉出一张椅子,面对着椅背反坐下来。同时右手拿着纸卷的“刀”,虚空做了个搂住某人脖子的动作。

只见他右手正握着刀柄(即刀刃朝下),趁拥抱之际作势刺杀——

“我猜那个凶手就是这么坐在受害人的大腿上,以这样一个极为亲密的姿势杀害了对方。”

“不对。”赤井秀一指出其中可能存在的错误之处,“凶手应该是左撇子。”

“嗯?为什么这么说?”被反驳的布莱兹还想再坚持一下自己的观点,“我们在模拟凶手画像时,在没有明确证据的前提下,其生理特征不是更应该往大众层面考虑吗?绝大多数人都是右利手,你不能单纯因为血迹是朝左侧喷溅的,就认定凶手是左撇子。”

闻言赤井秀一也卷起一张纸作刀,演示道:“假如凶手是右手正握刀柄,从后面绕过受害人的脖子,再将刀扎进了受害人的右侧颈部动脉,拔刀致使血液飞溅时,应该会有一小部分的血迹被凶手自己的手腕和手臂挡住,喷溅状血迹不会这么完整。”赤井秀一将卷起的“纸刀”换到左手,“只有当凶手是左利手拔出刀时,后方墙壁上的血迹才会如此完整。”

布莱兹被“福尔摩斯”说服了,他就着现在这个坐姿,往自己的笔记本上写下“凶手左手灵活”这一线索。

“对了,酒店走廊上的监控有拍到凶手的长相吗?”赤井秀一问道。

布莱兹遗憾地回答:“没有。对方一直戴着头巾和墨镜。我们的人已经询问过酒店的工作人员了,大家对这个人都没什么印象。”而且虽说此人是女装打扮,但也不能完全排除凶手男扮女装的可能性。

赤井秀一很赞同布莱兹的严谨,毕竟如今线索有限,在不能百分百肯定凶手性别时,贸然下判断很可能会在进行搜捕时放跑真正的凶手。

根据两人目前推测,凶手应该是一个体格健壮的男人或者女人——毕竟能将那么重的尸体搬进浴缸中,同时还有力气手动割断受害人的脖颈,不可能是个缺乏力气瘦弱的家伙。

这个凶手还拥有较强的反侦察意识——卫生间,包括整个房间内,找不到一处可以证明或锁定凶手身份的有效证据。赤井秀一还推测,凶手之所以会选择在卫生间内杀人,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很可能就是为了清洗犯罪现场自己留下的个人生物信息。以目前模拟推测的受害人生前与凶手相处的姿势状态,及其被发现时赤身裸体的状态,极有可能曾经的受害人身上残留有凶手的体1液。也许凶手觉得光用花洒冲洗受害人遗体还不够(现场有不少血迹都有被水流冲刷的迹象),为以防万一最终选择将尸体浸泡到水中,以达到彻底销毁证据的目的。

警方还在装满水的浴缸里捞出一把水果刀。刀身刀柄都很干净,没有任何指纹残留。法医根据刀刃上的豁口,判断出这把小小的水果刀就是割断死者脖颈的凶器。

根据以上信息可以推断出凶手极有可能从事医生、护士、屠夫,甚至法医之类对人体结构熟悉的相关职业。因为普通人即使有力气,也不可能仅用一把水果刀就如此轻易地割下一个人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