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秋时,闷热更甚于夏天,是被被叫做秋老虎的。
松霖沐浴过后,只穿了亵裤,趴在碧泽大腿上,跟着男人擦发的动作微微侧头:
“碧泽,我背上长痱子了吗?有点痒。”
松霖把头埋进碧泽大腿里,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的,像小孩儿,明明夏天为了遮印子总穿得严严实实都没什么事儿。
碧泽把他拉起来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认真地看,细细地抚摸:“没有。放心,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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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干得差不多时,松霖便熄灯上床,爬到碧泽怀里,紧紧贴着他,喟叹一声:“碧泽你真的好凉快啊。”
“你好热。”碧泽摸他尾椎骨,又流连于柔软的臀肉,咬着他的耳朵问:“里面要不要凉快?”
“唔……碧泽你学坏了!”松霖红了耳朵尖,张开腿,“要。”
粗大的阳物往里顶,熟悉的快感渐渐升腾,那根比平时缓慢得多地抽插,后穴酥痒,浑身都不满足地痒起来,软在碧泽身上,哼哼着咬他胸口。慢下来是不一样的快感舒服。松霖轻轻地摇起屁股迎合,淫水往下滴,没多久,碧泽就找到会让松霖快活到哭出来的一点,伸手捏住松霖软软的臀瓣把人固定住,对准了顶胯。
松霖被顶着敏感点操弄,呜呜呜地流眼泪:“笨蛇,骗子……不要一直弄那里!”
淫蛇骗人,里面没有凉快,反而整个人都变得热腾腾的,都快热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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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霖午饭向来是在府衙里用,昨晚碧泽懒洋洋地弄他,没什么攻击性,也罕见地没留印子——他终于也可稍稍敞开领子透透风。
不知是不是中了暑气,总觉得烧着把火,用饭时都觉饭菜太热,要凉一凉才咽得下。冷水倒是咕噜噜喝了不少,便分外想念大蛇的总带凉意的鳞片。
用过饭,同僚与他闲聊,道京官有空缺,是几位到了年纪齐齐乞骸骨回老家了。同知问他有没有进京当官的意思,松霖笑着摇头。他年初好不容易才抓住机会调来这里,哪里这么容易再回去,况且,京城虽好,碧泽大约是不愿意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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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家,碧泽拿了张红通通的喜帖给松霖。白天松霖不在,碧泽代他收到。一打开,原来是邱华宗请他喝儿子的满月酒,就在十天后。松霖拈着一纸请帖,不由得笑了笑。
碧泽躺在床上问:“是什么?”
“小婴儿的满月酒,你想不想去?”松霖解散头发,坐上床,含着点笑意去摸碧泽眉梢。碧泽在他掌下打了个滚,枕上他大腿,闭着眼回答:
“不去。”
拒绝得干脆,又说:“你们人类到这个年纪,已经是能生小崽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