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生吗?跟女人结婚,然后……”
话没说完,被松霖捏住鼻子,碧泽不睁眼,问他:“撒什么娇。”
松霖捧住他脑袋,弯腰堵他的嘴,黏糊糊地亲,亲完了,两人嘴唇间连着根银丝,断在碧泽嘴角。
“笨蛇!”
碧泽皱眉,不懂自己为何无故挨骂。松霖爬上床趴在碧泽身上,伸手揉他软垂阳物和囊袋,问他:
“你想不想娶妻?”
碧泽懒洋洋玩他乳头:
“不娶,我又不是人类。”
松霖不说话,往床尾挪一点,去舔男人被摸硬的阳物,仔仔细细把囊袋也嘬过一遍,然后专心把阳物含在嘴里吞吐。
碧泽摩挲着他的脚踝骨,抓着他脚踝把人拉过来一点,随心地揉那软白的臀肉。
松霖做了几个深喉,男人射的时候抓他屁股抓得紧,射完了放开时,明晃晃红通通的五个手指印。松霖仰头吞精液,吞完喘了一会儿,回头对男人说:“碧泽……哈,揉一揉,有点痛。”
男人便放缓力气懒洋洋地揉他屁股。松霖用鼻音哼哼几声,去把男人沾了些精液的阳物舔干净。男人被伺候得舒服,笑了一声。
“乖崽崽,你的屁股好像比以前大。”
“我怎么知道!”松霖有点羞恼,岂止屁股,乳粒也变大一些,还不都是被他天天揉弄!
男人捏着他屁股肉把他扯过来,一口咬在被揉得泛粉的臀瓣上,一边臀瓣有个指痕,另一边是牙印。松霖脸上潮红,嘴唇也红艳艳带着水光。
男人舒服又慵懒,闭着眼,漫不经心地抚他脊背。松霖刚刚给他舔得时候也硬了,翘着,被揉弄臀肉更是动情到顶端小孔流出些前液,后穴似乎也隐隐有点湿意。不过是给碧泽舔,这身体真是越发敏感多情。
松霖下床去熄灯,顺便漱漱口。阳物尚硬着,走路时也晃荡,不想管。他总是隔天同碧泽做,天天来哪里受得住。不做的时候就为男人舔,也免得第二天被弄得太狠。
松霖爬上床便被男人捞到怀里搂着,松霖枕着他的手臂,许久,碧泽应是睡着了。松霖睁开眼,嘴唇轻轻在他下巴上碰一下,黑夜模糊了碧泽脸颊的轮廓,松霖静静地凝视片刻,嘴角漫出些笑意。
不想娶妻,想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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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鹅有些沮丧,并说:“鹅鹅我一天怎么只能码出这么点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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