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如蝴蝶般翩飞的小姑娘,以及楼上几人探出大半个身子,惊慌的表情和奋力伸出的手。
被溅起的雪沫纷飞,在光影的折射下,显得更加如梦似幻。
两秒后,果茶蛄蛹几下,打了个滚,仰躺在雪地上,笑得见?牙不见?眼,“啊!爽!”
天知道,要不是?腿受了伤,她早就想在雪地里撒野了,还好最后一天圆了梦。
“疯丫头!!!”从屋内匆匆赶来的韩鹤手臂一松,指着楼下的果茶破口大骂。
一片笑骂中,茶茶扬起唇角,闭上眼,在心?中默默念道。
3……
2……
1……
那道熟悉而沉稳的脚步,在她的头顶上方顿住。
睁开眼,明晃晃的日头将他的阴影,投在她的脸上。
程司屿伸出手,声音低醇轻缓,“玩够了么?”
果茶将小手搭进他的掌心?,心?满意足地弯起眉眼,“够了!开心?!”
韩鹤见?状懂了,恼怒地吼了一嗓子:“你就这么纵容的?”
程司屿充耳不闻,低头掸去茶茶发顶残留的雪花,然?后给她递上一件新的羊绒大衣。
韩鹤气笑了,小疯子和大疯子,天生?一对。
目视韩导暴走的背影,乔如是?笑着叹了口气。
真是?宠得无法无天了。连程司屿这样的性子,也?能陪着茶茶胡闹。
*
雪化了,通往花城的房车平稳畅行。
来时的路,煎熬难挨。返程的路,却成了迦南福地。
程司屿用勺子搅着手里的面?膜碗,走向?茶茶。
她正躺在靠车窗的沙发上,阳光毫不吝啬地铺洒在她身周。
因?为这几日在外拍戏,长时间迎着冷风吹,天气也?比较干燥,茶茶的脸颊两侧起了细细的红疹。面?部做大的动作?时,还会有皲裂的刺痛。
她便让程司屿帮自己调好护肤面?膜,试图亡羊补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