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应该是徐潜礼还有别的作用。”
裴千羽想起来了,“就是他之前说过的那个什么缺口吗?”
他已经记不清徐潜礼当时是怎么说的了,就如姜苓预料的那样,他根本不在意,就算跟他说明天天会塌下来,被他放在心上的也绝不会是天要塌这件事。
“应该是吧。”姜苓其实也不怎么上心,因为他打心底觉得这是无稽之谈。就算他说不上来三足金蟾从哪儿来的,也不会相信徐潜礼的说辞。
后人对前人的事迹喜欢添油加醋这是一种人之常情,毕竟吹牛这种事,有张嘴就能做。而且祖上显赫,子孙面上也会有光。这点在姜家就体现得淋漓尽致,多少年过去了,外人提到他们家总是会第一个想到姜望。姜望子孙好像就是公认的姜家人身上最大的光环,连姜苓都摘不下来。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感觉他不会就这样走掉。”
都被姜苓打成这样了,居然还有胆子进来敲窗户。裴千羽都能看出来这是真不怕死。
“把他绑起来扔远一点。”姜苓转身往外走。
裴千羽紧跟其后,离开房间前他回头看了一眼,站在窗前那个人也走了,似乎要到前面去。
姜苓把门打开,那个人刚好也走到了。
他伤得挺重,却好像没有痛觉,表情都没有变。仔细想想刚才挨打时候也没有叫唤一声。
姜苓独自靠在门框边,抱手看他,“看来你靠山很大,敢这么玩,我也明说不借,说什么都不会借。”
“为什么?这对你没有坏处。”那人顶着一脸的血对姜苓不解。
“那你说说对我有什么好处?”
姜苓身后,裴千羽拿着好不容易找到的绳子姗姗来迟。
姜苓没有回头看,只是伸出手,裴千羽就把绳子放在他的手上。
那人目不斜视只看着姜苓,“三足金蟾就从那里来的,你不好奇那边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吗?”
姜苓油盐不进,检查绳子结不结实,“不好奇。”
“可能你的祖先姜望也在那里。”
“那又怎么样?”姜苓走过去,抬腿一脚把人踹倒在地,用绳子把他的手绑起来。
裴千羽见状连忙冲下去帮忙,帮姜苓按住两条根本没有在挣扎的腿,“阿苓!我按住了!”
姜苓一圈圈地绕起绳子,地上的人毫不反抗,脸贴在地上说:“鬼门关一年一开,这种秩序不正说明了阴阳没有绝对的界限。”
“阴阳是相对的,阴和阳是相互对立又相互依存的关系,你对阴阳理解都有误,说明你根本成不了事,闭嘴。”
姜苓打的结很死,不可能挣脱,绑完手接着绑腿,裴千羽也跟着忙前忙后,拉来一辆买来闲置很久的推车。
一人搬前一人搬后,把人搬到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