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渺渺,你出轨,你怪我?”
出轨?
好大的罪名!
祝渺渺气红温了,已经懒得再解释,恨不得咬死段司域。
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直接捧过他下颌,用力在他唇瓣上啄了一口。
烟味很浅,但也呛鼻,萦绕在鼻尖。
祝渺渺睫毛簌簌,再次用力,给他咬出血液,尝到腥甜才肯罢休。
段司域将烟摁进烟灰缸,叩住她腰,呼吸炙热,刚要回应、加深这个吻。
祝渺渺就立马及时离开了他的唇瓣。
浅尝辄止的滋味并不好受。
但段司域好面子,不可能这时候又不争气的主动亲回去。
“……”
呼吸凝重几分,冷笑,醋的带劲,“你也是这样哄他的吗?啊?”
祝渺渺腰被掐的闷疼。
不禁发出一声低喘。
脸色瞬间变了。
“段司域,你闹够没有?我没义务为你情绪买单!”
祝渺渺说:“我跟贺凛,干干净净,清清白白,不找你帮忙,是不想让你在我和霍家之间为难,找贺凛——”
“也是因为,我……当时只信任他。”
祝渺渺坦诚的要命。
在这件事上,她不想撒谎。
也圆不过去。
“他恰好学的律师,虽然没经验,但不会背叛我,如果是我自己找的律师,很有可能会畏惧霍家权势而反水,我不敢赌!”
这理由。
横着听,竖着听,貌似都没问题。
站在祝渺渺角度,确实是这样。
可段司域就是该死的不爽。
这情绪一直维持到现在。
大抵是因为,祝渺渺利用过贺凛。
如今又拾起来利用。
说明念念不忘——
段司域喉结滚动,神态自若,不疾不徐道:“我在国外请了些专门治疗植物人的主治医生——”
“以后,你不用总去见你外婆了,就安心待在君芜苑吧。”
祝渺渺头皮发麻,皱眉,“你什么意思?又要囚禁我吗?”
“段司域,你有没有意思?”
“确实没什么意思,”他轻飘飘地睨向她,“可最初来招惹我的人,难道不是你?”
“从你第一天遇见我,就想方设法地跨入我阶级,不停的钓我,把我钓掉手,让我跟条狗一样跟在你身边,你还不知足,还要去找其他男人……”
他虎口钳住她下颌,狭长的眼眸眯紧,阴翳,“你是不是真觉得老子好骗?可以随便被你玩弄?”
祝渺渺指尖轻颤,“我从没觉得你好骗,你讲话也太过分了。”
嘴怎么能毒成这样?
段司域:“我说话再过分,也没你做的事过分。”
“祝渺渺,反正你外婆的仇也已经报了,好好待在这里,哪儿都别想去了。”
祝渺渺理亏,讲不出反驳的话。
再吵下去没有意义。
只是很心累。
被命运一次又一次推着走的心累。
直觉告诉她,这次没有以前那么好过关了。
喜欢是重要。
但段司域是个疯子。
他如果把她关在这里一辈子,她还不如逃。
想到这儿,祝渺渺又开始动脑筋,说:“段司域,我不走了,等你来娶我好不好?”
先让他放低警惕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