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离开的第二日,厉怀渊几乎已经摸清了东山的运作模式,可偏偏正赶上鲛妖少主准备在东山振兴鲛族的消息在妖界传开,这几日变得异常热闹。
而厉怀渊是白宁指定的人选,又怕下面属下事情做得不好,很多事情他都亲自帮她照看着,哪怕在玄夜峰时,他都没有这样亲力亲为过。
“蛇歧,把这些处理干净,全都解决掉,做的干净隐蔽些。”
他不可能将有二心的妖兽留给阿宁,厉怀渊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眼睛有些酸胀。
羊稚接过他手中的绢帛,默默小声提醒道:“帝君,蛇歧护法他。。。”
厉怀渊这才意识到,现在蛇歧不知去向,是他一时间恍惚了。
“我知道了。”
羊稚并不是个擅长做这种活的,而其他的下属,或多或少实力都有所欠缺,让他们对付红色妖丹的妖兽,恐怕无法一击毙命。
那只能他亲自动手了。。。
“呃!”
厉怀渊的腹部猛地一颤,他下意识弯下腰,深吸了一口气。
羊稚赶紧上前将他扶住,紧张道:“帝君您怎么了?”
厉怀渊摆了摆手,抽痛让他说不出话来,“没事,你继续说。。。”
他的脸色越来越白,努力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羊稚的汇报上,除了他离自己最近外,下面还有他从玄夜峰带来的妖兽,此刻也在等他的号令。
他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在这么多的妖兽面前露出端倪,所以只能忍着不适,尽量的吸气。
直到听完所有的汇报,他几乎已经痛得发抖,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对下面吩咐道:“你,你们先出去吧。。。”
羊稚满脸的担忧,他觉得从刚才开始,帝君就有些不对劲,但是他又看不出是因为什么。
由于不能违抗他的命令,他最终只能缓缓退了出去。
等一众妖兽终于散去,厉怀渊迅速奔回他和白宁生活的小房子里。
他的后背靠着墙面,一手托住小腹不断下滑,可这种痛让他坐不下,却又有些站不住。
“呕,呕。。。”
他弯着腰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心悸的厉害,眼下很快就泛起一层血丝。
当初有了庶儿的时候,他在自己肚子里很乖,几乎不会怎么折腾。
可这次完全不一样,刚到这个时候,就被这孩子折腾的不行。
他被迫滑坐下来,几乎是分开膝盖的跪姿,哪怕有束带的缠绕,依旧能感觉得一个个小小的鼓包交替出现。
一只手从背后轻轻一扯,束带一圈圈滑落,几乎没有脂肪保护的肚皮从内向外透出青紫,长期被厚重的衣物掩盖。
那孩子似乎是在睡觉,可是睡着的它很不老实,已经稍稍变大的身形无意识的伸展着,就连自己都不知道居然给爹爹造成了这么大的困扰。
一瞬间下坠的厉害,厉怀渊的额角布满汗珠,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快要被撕开,“唔,疼。。。宝宝,乖一些。。。”
“再坚持一下,爹爹。。。还有事要做。。。哈啊。。。”
他大口的喘气,后背的酸胀也折磨着他,身体的压迫感令他感到又痛又羞耻,一抹湿润渐渐晕染开来,一滴。。。他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
“不…”
无尽的羞耻涌上心头,他用力咬着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