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宋清棠的声音有些急促,细微的颤音。
只是才刚刚发出一个音,靳灼川便压近她,鼻息纠缠在一起。
宋清棠难捱地偏头,连喉咙都变得干涩,瞬间仿佛失声。
他的呼吸越来越近,鼻尖触碰到她的肌肤,很重的呼吸声。
宋清棠伸手去推他,没有一点用,后面是门板,退无可退。
“靳灼川,你清醒一点啊……”
因为害怕,她的声音都带着点哭腔。
他是真的喝醉了,他好像神志都不清了。
她的力量好微小,什么都反抗不了。
“宝宝。”他的声音格外喑哑、低迷。
仿佛是被酒浸泡过一般,声线都带着一点的醉意。
很轻地在她脖颈处嗅了一下,声音格外地沉。
“你怎么这么香啊。”
宋清棠用手拍着他的肩膀,掰扯着他的手臂,听到这句话,她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你在说什么?快放手啊……”
她用脚踢他的腿,眼尾都变得有些潮湿。
靳灼川握住她的腿,将她整个人抱起来,然后将她抵在了梳妆台前。
背面的镜子冰凉,他的身躯格外地灼热。
宛如一道酷刑。
……
——
——
房间里的氛围昏昧,空气潮热,视野模糊不清,只有起伏的呼吸声。
窗帘并未完全拉上,落地窗外的雪越来越大,在空气里慢慢地往下坠落。
路上偶尔有车经过,灯光闪烁,雪粒一片一片,在光束里连成一条细密的线。
白色的光线有那一两秒的时间透过落地窗,将整个房间照亮。宛如白昼。
宋清棠的眼尾是潮红的,手抵着他的肩膀,黑暗里,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水光。
“靳灼川,你说过不会碰我的……”
因为慌张和委屈,她的手腕都在小幅度地颤抖。
靳灼川看着她,伸手很轻地将她有些潮湿地、贴在额旁的鬓发别在耳后。
然后偏头,吻过她的手背,顺着她的手腕向上游移。
直至在她的唇边。
“卿卿。”他叫她的名字。声音缓慢又缱绻。
“听话,就弄一会。”
他的吻湿热、缓慢,像是在对待一样稀世珍品。格外地虔诚。
宋清棠觉得连脊椎都变得酥麻,整个人好像失去了支点,手慌忙地支撑着梳妆台的台面。
给自已找的唯一的支点。
他的吻太过灼热,宋清棠发出的声音都是断续的、呜咽的。
甚至是有些破碎的。
……
……
“你不要——”
声线细微地颤,变得很细、很低,如同一条丝线,一碰就断。
稍微用力就会碎掉。
靳灼川的手扣着她的脖颈,食指很轻地抚着她的肌肤。
安抚般地吻着她。最后才说:“别怕,不会的。”
他的手很轻地捏了捏她的耳垂。动作轻柔。
……
……
她的手慌乱地移动,梳妆台上的东西一样一样被她打落。
沉闷的响声里偶尔夹杂着她难捱的喘息。
像是终于忍不住一般,她仰起头,眼泪从眼角落下时,露出了一节雪白的天鹅颈。
后背的皮肤碰着冰凉的镜面,冷意与灼热碰撞,让她小幅度地瑟缩。
“不、不要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