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她带着南栎四处蛰伏,铖州犹如一个蚁窟,看似光鲜亮丽,实则里面烂透了。
只需她轻轻放一把火,便能烧个灰飞烟灭。
“阿栎,你多大了?”
“十二。”
贝茵低喃:“和阿弟差不多大啊……可?惜没办法再见?到阿弟了。”
那时的南栎不懂她的心情。
只知道,是?阿茵姐姐想?做的事,他不遗余力去做。
大约一年半的时间,铖州无端出现一股势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力压官府势力。
把铖州内大半产业搅得不得安宁。
南栎埋头按照她的吩咐去做事。
再平常不过的一夜,却是?改变铖州的一夜。
南栎清楚的记得,州长府的血雨腥风。
暴雨如注的黑夜,贝茵孤身闯进州长府,一刀刺进孙州长的心脏。
整个铖州都被惊动了。
所有官兵出动捉拿她,而南栎按照她的计划带人将州长府一扫而空。
所有名贵值钱的东西都被搜刮走。
他不敢相信,贝茵不告诉的计划里,是?这样引开官兵的。
安顿好手下的人,他马不停蹄追过去。
至少、至少让阿茵姐姐活着离开!
铖州群山相叠,平日里都不敢在山中奔跑,而今下雨山面更?是?湿滑。
南栎跌跌撞撞追上去。
他记得贝茵说的话。
果真在一处山洞里寻到她。
“阿茵姐姐!”
贝茵受了伤,她咬牙扯下裙角的布料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