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鸯情绪平静,“今天是因为动了胎气去的医院,随你信不信,但肚子会一天天变大,总是瞒不住的。”
周越失去了平常的冷静,他紧紧扣住她的手腕,强硬的把人往外扯。
“你要带我去哪里?”
沈鸯试图往后缩。
男人力度不减,吐出冷冰冰三个字:“去医院。”
沈鸯以为他是气疯了要带她去打胎,手指死死抠住门框凸起的部分,“我不去!”
几番拉扯,周越怕她手指受伤,到底是松了手,他脸上没有一丝正常人有的情绪,全是克制的疯癫和妒忌。
他从喉咙里恶狠狠挤出话:“你失踪前我们有过很多次,你凭什么确定孩子是他的?只要一查月份就能知道。”
原来是带她去查怀孕时间?
沈鸯不肯去,“你别自欺欺人了,这种事情自我欺骗没有意义,我明天就搬出去。”
“那鲤鲤呢?”
男人的眸色像窗外的夜色,能将一切吞没的黑。
“还是一样,我不干涉你探望鲤鲤,但我们再无瓜葛。”
卧室一片死寂,她以为男人接受了现实时,周越突然将她拉上床,扯了一条领带绑住她的手,欺身上前。
手指掀开上衣,将她的半身裙往下扯,认认真真盯着她的小腹。
他衣冠齐楚,她却被这样观察,沈鸯觉得难堪,挣扎着用脚尖踢他,尖着嗓子大叫:“你干什么!”
周越力气很大,将她的双腿压制得死死的,沈鸯无力反击,男人盯了许久,宽大温热的手掌按在肌肤上来回抚摸,像在感受这里面是否真的有个生命。
沈鸯被烫得颤了几下。
“是胖了一些。”
男人喃喃自语,他对沈鸯的身材了如指掌,女人的小腹的确有轻微的隆起。
她怀孕了?
孩子不是他的?
大脑强行中止了思考,他不能再想下去,此刻他如置身悬崖边上,只需一步,就会坠入深渊。
他用嘴唇凶蛮地去寻找她的唇。
沈鸯被咬得发麻,她扭头想躲避,男人干脆转移了目标,吻向她的耳垂,手指迅速的一颗颗解开纽扣,将外衣丢在地上。
“你要干什么?”
察觉到他的意图,沈鸯想躲,却无处可逃,被按得死死的。
一声闷哼,周越红着眼,在她耳边低声诱哄:“忘了那些,央央,这孩子就是我们两个孩子。”
沈鸯流着泪去捶他的肩膀,男人力道太重,重得令人害怕,仿佛要将什么驱逐。
她摇摇晃晃,头昏脑涨,有那么一秒隐约窥见了周越内心可怕的想法。
“你是我的。”
男人像在跟她说话,又像是自我洗脑,想要通过自我催眠忘记不愉快的事。
沈鸯哭得哑了声音:“月份还小,你出去!
出去啊!”
周越根本就舍不得伤她,及时唤回一丝理智退出,松开领带捉着她的手,以另一种方式占据。
凌晨,女人缩在被子里睡着了,眼尾泪痕犹在,男人爱怜地吻着她的眼角,捧起她破皮的虎口,心疼又懊恼。
手指流连在姣好的面容上,他低声轻语,“央央,别再逼我了,我唯独不想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