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的时候男人心安理得,因为对方昨天朝他开了十七枪,杀父夺母之仇不过如此,何况他和这姑娘没仇没怨没有意外怀孕,当时他被开了十七个血洞的时候痛的想要跳楼,现在收点利息也不算什么
果然,晓美焰的身体下也有一张纸条,不过已经被晓美焰暖热,揉的皱巴巴了。上面写着“附赠品,因为怀孕很麻烦所以不要做奇怪的事。”
这两张纸条的笔迹看起来像是维内托的风格,没想到对方看着小小的,内心里却也住着个老湿姬。
睡梦里的女孩发出一声轻哼,唐璜的手抽了出来,把对方的睡衣整理了一下,转而看向巴麻美,目光变得温柔,捉弄晓美焰产生的恶作剧的心思也消退下去。
他转到另一边,替巴麻美盖好被子,伸手抚平女孩纷乱的额发,最后烙下轻柔的一吻,目光里满是柔情。
“祝你做个好梦。”他轻声说。
在唐璜关上门离开之后,紫色的眼瞳睁开,晓美焰神色复杂。在唐璜醒来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只是因为羞怯而装睡——如果不是被封印了能力,她可能要做的就是开枪射爆了。
一开始她只是感受到男人不善的目光,心中略感屈辱焦躁,但黑暗里,男人的手指戳在她脸上,把自己的嘴角扯成奇怪形状的时候,她真的想张嘴狠狠咬住男人手指的,但没有来得心软和羞怯让她放弃了反抗的念头。
自从吞下了那口粉红色的雾后,晓美焰发现自己对男人产生恨意都做不到了,哪怕那个男人很粗暴的对待她的身体,她也感觉软绵绵的、甚至有种幸福的感觉。她的理智时刻在咆哮,记忆里的小圆也没有远去,但身体却变得不受她管束,有了自己的思考。
唐璜来到客厅,他的分裂妻子一左一右坐定,在中间给他留了一个位置,他坐下后看了眼时间说:“十一点了,我今天没去上班,不会算我旷工吧,那两个孩子也是.....”
“你睡糊涂了吧,”坐在左边的“阳”没好气的说:“今天周六。”
另一边的“阴”代表了鲁智深人格里温顺乖巧的女性意识,她什么也没说,像个尽职尽责的小妻子一样把卷轴板递了过去,唐璜打开卷轴板,维内托录了一段视频,简洁的告诉他事情的经过:他吸了晓美焰的血,两个人都昏了过去,考虑到巴麻美的精神情况,她们临时决定把两个魔法少女送到唐璜家里小住,帮助巴麻美稳定情绪。
至于另一位......就是给他随便玩玩,唐璜的性命关系到了唐璜侍从们的性命,所以她们对晓美焰没什么好感,默许了唐璜做些坏事,但又设置了不能怀孕的底线。
即便不说,唐璜也不打算对未成年少女做到这种程度,除非对方主动献身什么的。
“我想问一下,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
“那两个女孩一前一后捆在你身上,你又捆在摩托车身上。”
“要是被人拍到,我在网络上要火啊。”唐璜表示了震惊。
“没,黎塞留用一块布把你们盖上了。”
“衣服也是你们帮我换的?”
“是戴宗,她好久没出来活动,也是我们中少数不抵触你带女人回来住的,她自告奋勇烧好洗澡水,把你们三个脱掉衣物丢了进去。”
“丢这个词用的真是微妙.....”
唐璜觉得有点忐忑,戴宗这个人外猎犬娘也是个坏心眼,他试探性的问道:“昨天没发生什么吧。”
“没什么,只是戴宗把你和晓美焰放进一个浴缸里了,因为地方小,你们俩昏昏沉沉的靠在一起,最后似乎睡着了。”
唐璜倒抽了一口凉气,胃因为压力过大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阴”慌慌张张的后挪了几步,让唐璜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同时看向另一个自己露出责备的表情。
“阳”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说了,两个人在唐璜头顶手指相扣,伸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又变回了一个人,然后被另一个面容替代,很快,轻柔的歌谣与甘甜微腥的药剂渗入他的身体,仿佛让他回到了摇篮。
他闭上眼睛,感觉自己落入温软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