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她的能力有限,没开通国际漫游业务,只支持本地服务;
第二,她的身份不便于前往意大利,属于离开家之后立刻就能把汪峰的头条梦想再次毁灭的那种;
第三,她是个键盘侠,嘴上发恨杀了谁杀了谁,但现实里怂的一笔连强 奸自己喜欢的男人都不敢,说不定还A不过阿尔贝喜欢的公爵夫人。
这是唐璜现在能想象的几个可能性,接下来他将根据从痴女X的短篇小说里总结出的模型进行碰瓷式搜查。
本日加更理由:晚上19:30英超第七轮,曼联对西汉姆联,我寻思着别等结果了,提前加更得了。
第三十四章 阿尔贝·萨瓦吕斯(4)
正如唐璜所承诺的,他很快出席了阿尔贝竞选委员会的对策会议,在满是大佬的会议室里他是最重量级的大佬——当然不是体重。
唐璜什么都没说,面对别人问询的目光把自己大法师位阶勋章拿了出来,表情好像在说“谁支持,谁反对”,看到那金灿灿的鸢尾花图案后,其他人飞快的变脸,好像看见多年未见的亲爹一样露出羞涩的笑容。
在巴黎大法师可能只会让人高看一眼,但在弗朗什-孔泰,乡下中的乡下,大法师就成了一种令人肃然起敬的身份。
“这是我朋友拉斯蒂涅,”阿尔贝亲密的用名字称呼唐璜的化名,“他只是来看看,大家不要想太多。”
唐璜配合的点头,他只是站站场,顺带看一下这时代的竞选是怎么一回事。虽说是竞选议员,但法国地方上固定的行省议会带着十分浓厚的王权色彩,和1614年最后一次召开的三级会议差不多,像是一帮跳梁小丑被至高无上的国王摆弄。
考量一个议员的首先不是才能,而是忠诚,秉持着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有许多进步启蒙分子在第一关就被卡住;
竞选议员的第二关是投靠阵营,从1700年法国财政变得窘迫到王室也察觉到压力开始,法国每年大约都要增加5万名贵族,有相当多的富商或者贵族后代愿意给自家人买个德·XX男爵的名号,只能让本代以及直系男性后裔下一代保留两代称号。
随着王室的债务变多,封爵的价格也在水涨船高,换而言之,在当今时代,能用钱买到爵位就代表其财富已经集聚到了被人们普遍尊敬的地位。
这些祖先为泥腿子的穿袍贵族主要活跃于司法领域与包税人两个行业,前者以专门和贵族抬杠为乐,如果说平民百姓的案件穿袍贵族的干劲为10,那么涉及佩剑贵族的案件他们的干劲就是100,在给贵族量刑的时候一定取最高刑罚——
虽说到最后都会变成佩剑贵族自罚三杯,交一笔钱了事,除非是像萨德侯爵那样社会影响极其恶劣的才会被关到巴士底狱,毕竟是监狱里的VIP,能进去本身就代表你血统尊贵,能力突出,只是全用到调皮捣蛋的领域了。
后者包税人则是第三等级的噩梦,包税人们买到贵族爵位之前虽然也是平民,但他们对自己曾经的阶级兄弟可一点都不手软,佩剑贵族们还知道妆点体面,每年捐给一百法郎给穷人们改善生活,这帮吸血鬼恨不得每年多敲诈穷人一百法郎,毕竟税款里有一半都会进他们自己的腰包。
在穿袍贵族之外,行省议会里的另一个集团自然是佩剑贵族,他们大部分都很穷并且会变得越来越穷,但一部分头脑灵活的也会搭上资本的战车过的越来越好,他们的势力集中在军队、土地与矿脉行业;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沉默的团体是教士,他们大体处于和事佬的地位,并不特别偏向哪一边,全看个人私交,除非有什么涉及教会整体利益的议题搬上讨论时才会凝固为一个整体。
阿尔贝·萨瓦吕斯的身世在两个贵族阵营看来都具备可以拉拢的特质:阿尔贝的名字可以理解为阿尔贝-萨瓦龙·德·萨瓦吕斯与阿尔贝·萨瓦吕斯两种身份,因为他是上一代萨瓦吕斯伯爵的私生子,而萨瓦吕斯伯爵又是奥属尼德兰的名门,并且难能可贵是个说法语的名门谱系,对法国有一些认同感。
所以,一个名门贵族的私生子在两边阵营里有两种不同的解读,穿袍贵族觉得阿尔贝全凭自己奋斗得来的地位,非常符合穿袍贵族集团的理念,何况法律的领域本身就是穿袍贵族把控的领域;佩剑贵族觉得阿尔贝是名门之后,哪怕是私生子仍然是贵族的一员;
阿尔贝本想左右逢源,但很快明白形式只能让他投靠一方,不然他的谁的票数都捞不到,在唐璜认识他之前,他已经作出了选择,那就是和佩剑贵族站在一边,那是唯一他成为萨瓦吕斯伯爵,迎娶心上人的机会。
组选者会为竞选者提供选票,而竞选者也为同阵营的伙伴展示自己的价值,除却坐着的唐璜以外,阿尔贝展示了一副宏伟蓝图,令弗朗什-孔泰的省会贝桑松取代第戎或者斯特拉斯堡,成为法国东部地区的中心,他创办的《东部评论报》目的就是如此,首先要争夺话语权,让民众意识到东部地区的大事只能在《东部评论报》上讨论。
与会者欢欣鼓舞,阿尔贝律师时期锻炼的不错的口才让人们相信他的宏伟蓝图是可以实现的,除却佩剑贵族阵营这边的票,大家还集思广益去教士阵营找找相熟的人帮忙。等人陆陆续续散尽后,唐璜看着疲惫的阿尔贝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嗯?”
“让贝桑松成为法国东部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