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我一直在外面跑来跑去,这里全靠你照应。”
“不,以前也一样。”藤乃露出沉稳的微笑,“啊,你的武器戳到我的大腿了,现在不管你再怎么努力,几乎没有痛觉的我也不可能在你的努力下露出可爱的表情。比起我来,幽香或者巴小姐就相当可爱呢。”
人都分个远近亲疏,就连藤乃也不例外。她管风见幽香叫“幽香”,而巴麻美却客气的称呼为“巴小姐”。
“但是,你的痛觉是我封印的,现在解开一点也能办到哦。”
唐璜的手揽着藤乃的后背,银色的魔法阵在女人背脊上滑动,藤乃的表情顿时变得相当可爱。
“等等,这种感觉.....唔。”
第二天,神色平常的藤乃和唐璜告别,风见幽香看到篮子里多了几件换洗的衣服,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唐璜掏出怀表看了眼时间,他和女大公对过表,在上午九点,一个传送门准时在唐璜的工房门口打开。
女大公使用的是唐璜的指定航线,在这时代,法师们在空间的认识上并不高明,而巴黎每天都有许多传送门开开合合。为了避免事故,法师协会为每一个大法师以上的人物都指定了专门的传送路线以免和其他人撞车。
至于大法师以下的法师该怎么移动......他们大概只能期待有大法师或者之上等级的存在能捎带他们一程了。
唐璜与同行的巴麻美、风见幽香跨越传送门来到巴黎,德·绍利厄公爵家庭院已经变得素白,女大公、德拉诺尔、雪华绮晶与被控制的德·绍利厄公爵夫人都等在那里。
“巴黎下雪了啊。”
“是的,今年的雪来的早了一点,安洁莉娜获得了奥尔良公爵夫人的投资,正在巴黎开展慈善事业救济穷人,我们亲爱的圣女小姐的声望在巴黎节节攀升呢。”雪华绮晶说。
“好事情,如果你们有余力可以帮帮她。”
“安布雷拉俱乐部的成员都帮了她,我和那位鲍昂赛子爵夫人鼓动了社交圈募捐,南方的莱斯托拉德伯爵运来了粮食,封丹纳伯爵也提议王上把庄园里的收成拿出来赈济穷人。虽说只是贵族们自我感动式的慈善投资,但巴黎今年冬天的确会少死很多人。”德·绍利厄公爵夫人说。
女大公看的更远一点,安洁莉娜的好心为她自己,也为她所在的阵营赢得了一笔潜在的声望——虽说人的劣根性是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骂娘,但总归还是有一批人会记得救助他们的大善人是谁,如果安洁莉娜要是布道,这批人将会成为第一批信徒,并且会成为以后教会的中坚。
“那么塞里齐伯爵那边吗?”
“依然在自己的领地静养,大雪让他与巴黎的消息完全隔绝了。”
唐璜转而看向此地的女主人:“公爵先生什么时候回来,我很想听听他关于西班牙的见闻。”
“恐怕要再过一阵,你知道,我国正协调与西班牙的关系,让我们在面对英国人的时候保持一致。”德·绍利厄公爵夫人回答。
西班牙如今已经衰落,不复在16、17世纪追着英国海盗(拿着私掠许可证的英国海军)到处跑的辉煌时代,很多时候它都是一个参与者而非决策者,没有法国的鼓励,它是绝不敢与英国人为敌的,就在最南端,控制进出地中海通道的战略要地直布罗陀已经被英国人完成了要塞化,部署了强大的力量,光是驻扎在那里的地中海分舰队就足以碾压西班牙本土舰队。
在海军这一点,法国也没比西班牙好到哪里去,驻扎在土伦的法国舰队存在感也相当薄弱。
“雷托雷公爵呢?”
“和他夫人去外面玩了。”
唐璜点点头,不管什么人都有脆弱的时候,哪怕是德·绍利厄公爵夫人这种碧池系角色也有孤寡老人的忧郁神情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