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对刚才唐璜与黎塞留默契卖队友的行为心怀不满,贝阿特丽克丝知道有比这优先的事情,于是忍着怒气说道:“我的魔力也没有回来,看来这就是KP的险恶之处,击杀高布赛克回溯剧情,但剧情里消耗的物资却没有回来,但是不击杀他,无法取得脐带,在这里待太久迟早会被同化成怪物。”
“这不是一个无解的结,既然那位梦境的创造者渴望做点什么,那么她一定会准备答案,直到玩到最后,才会施以最大的恶意,让刁民们统统撕卡。总而言之,脐带还在吗?”
“脐带还在。”
“那么阿斯特拉尔里击杀的第一个boss没有复活,很好,我可不想和那恶心的怪物再战斗一次。”
唐璜的镇定感染了其他两个人,稍微挽回了一些士气,在下楼的时候,被一度击杀普雷尔却再度出现在他们面前,他脑袋上顶着一个硕大的弹孔,本人却毫无察觉用温和的语气讲着假面骑士的梦想,不用说,这是月之血姬安排的针对贝阿特丽克丝的恶意,但这位玩家也不是普通人,掏出手枪毫不迟疑的把普雷尔再度爆头。
“啊,普雷尔又死了,真是太没有人性了。”唐璜说。
“他生前常说‘愿意为了我去死’,现在他得偿所愿了。”贝阿特丽克丝一脸冷漠,“想必,他死了一次也不介意死掉第二次,毕竟他是那么爱我。”
“你不会觉得愧疚吗,毕竟他对你死心塌地的。”
“怎么会?”黄金的魔女惊讶的挑了挑眉毛,“人与人的感情并不相通,在他看来至死不渝值得付出所有的东西,在我看来可能还没有一枚玫瑰金币重。我听过你们那里舔狗侠加鲁什的传奇故事,我国酷爱模仿巴黎的潮流,以至于连这里舔狗的力量都开始壮大了,以至于我最中意的情夫之一也受到了影响。”
“说到这一点,我倒想知道为什么高布赛克的执念里为什么会有你.....不,有你并不奇怪,毕竟你是他的幕后操纵者,那么我换个问题,他对你执念的理由是什么?”
“我和他上过床。”贝阿特丽克丝回答:“他生性多疑不好控制,但我的确需要他来帮我把握住那些贵族的把柄,高布赛克向贵族提供借贷服务时都会要求借贷方提供一个隐私来确保贵族们能够及时还款,以及确保自己的安全,这些隐私进而变成了我向世俗力量渗透的筹码。”
贝阿特丽克丝的手段挺有效却不可复制,如果在法国这么干,像高布赛克这样的高利贷商人是要杀全家的,而且是最残酷的五马分尸之刑,贵族们为了赖账愿意给你栽赃安排任何罪名,哪怕熬过了这一轮,已经负债累累的朝廷垂涎你这个肥羊,也会想尽办法把你安排一下。
黎塞留看了眼倒伏在黄金的魔女脚边的普雷尔,后者尸骨未寒,女人却在谈她和别的男人——一个又丑又老的男人的风流史,感觉太可怜了。
贝阿特丽克丝点到为止,没正面具体回答到底是她和高布赛克体液交流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导致她被对方惦记上。他们再一次来到城外,原本人与怪物围绕城墙搏杀攻防的场面不见了,城墙弥漫着诡异的静谧,所有人都以死去定格的那一刻在城墙上罗列,在血月之下显得格外狰狞。
而后,他们的眼瞳里一片赤红取代,连绵的红点仿佛是星空被大地倒映,他们突然活了过来,以悲惨的声音重现那悲惨的一幕。
“别、别过来!”
“妈妈,爸爸!”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呜呜呜.....”
“啊啊啊啊啊啊!”
黎塞留与贝阿特丽克丝看向唐璜,知晓这是针对唐璜的恶意。但让人不寒而栗的是,唐璜没有一丝悲伤的表情,他甚至.....还在笑。
“The life is a riddle,to bear rapture and sorrow
(生命如同谜题,欢喜与悲伤亦然)
To lisen ,to suffer,to en trust unto tomorrow
(去聆听去感受,将一切托付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