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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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师适当的表现出被女人迷住的样子:时而装作不经意的看费罗夫人几眼又飞快的移开目光,时而把嫉妒的眼神投向她的丈夫,时而盯着她的手腕、她的额头、她深邃的眼眸激动的侃侃而谈,竭力展现自己的优点,装作一个冒失的、富有激情的青年。

伯爵夫妇隐蔽的交换了一下眼神,觉得差不多可以切入正题了。

于是,费罗夫人身体前倾,双肘架在桌子上,手掌托住腮帮,好进一步的诱惑唐璜,听闻大法师等级的男人都是处男怪,看来眼前这一位也差不多,37岁的人妇判断永远(自称)25岁的唐璜应该有那么一两位情妇,但是小丫头片子自己还没把自己的人生弄清楚,又怎么可能对男人温柔体贴,百依百顺。

所以眼前这个稚嫩的魔法师一定没有像自己一般的妇人,他不晓得女人既可以是青涩的苹果,亦可以是熟透的水蜜桃。

费罗夫人舔了舔嘴唇,她已经品尝过了军人、官员的味道,大法师作为第三个猎物能让她的品味更上一层楼,而她的丈夫又默许了她的行为,两个人当初结合就是基于利益而不是什么爱,所以婚后假装恩爱体贴了一阵也是各玩各的。

她的眼眸涌出甘泉,让她的眸子多了一层轻薄的云雾,眉毛舒缓又轻轻绞在一起,表明了她的忧郁,被茶水浸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幽幽叹息。

一瞬间,她就捏出了一张楚楚可怜的脸,在过去,她就是如此哄着她那个傻瓜丈夫亚当森·夏倍去战场上送死,而现在,又来叩击唐璜的心灵。

“你似乎心事重重,夫人,有什么能为你效劳的吗?”唐璜说。

“这件事实在难以启齿,可是.....唉。”

费罗夫人编出了她的故事:她有一个乡下侄女薛斯帕诺,一直不甘心住在穷乡僻壤里,又生了一副好面相,所以想来巴黎打拼。可是,想在一国首都成功,要么你能力能够碾压其他同龄人,要么你有个好亲戚,两者具备其一,如果运气够好且有贵人相助才能成功,不然赛查·皮罗托的风俗店尤斯蒂娅就是这些女孩最后的归属。

可是那薛斯帕诺突发奇想,她的眉眼和亚当森·夏倍有点像,于是在夏倍上校战死的消息传到法国后,她不知从哪里获得了这个消息,竟然异想天开的想冒充夏倍上校的亲人,好名正言顺的获得财产与领地。

这个故事里有诸多破绽,总而言之,费罗夫人向唐璜描述了一个天真的小姑娘离家出走到巴黎寻求一场富贵的故事,说到最后,她还拿眼角擦了擦眼泪,鳄鱼一样的眼泪。

“她开了一家剑术教室,这是傻姑娘为数不多能够拿出手的本事,可是她的容貌与身段很容易为她招来一些危险.....那些学员们都是冲她的姿色去的,换而言之,她无时不刻都处于风险里。

我阻止过她,因而被她记恨,可是做长辈的怎么会和小辈一般见识呢,所以我派了人手暗中保护她,不曾想.....和大法师先生您发生了一些误会。”

一条人命就在“一场误会”里交代清楚了,费罗夫人又看了丈夫一眼,转过头来对唐璜说:“想必在她的描述里,我肯定不是什么正面形象,您也有可能对我产生某种误会,在我和丈夫坦白了这件事后,他狠狠地责骂了我一顿,并希望我来给你道歉,解开我们之间的误会,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得多,尤其是您这样年轻有为的俊杰。”

唐璜也适时的反馈了飘飘然的表情,男人面对中意女子的赞美常会放下心防。见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费罗夫人说道:“所以,我请求维里埃先生能把我的侄女带过来,我发誓会好好监护她的人生,把她培养成体面的淑女。”

忘了说了,亚当森·夏倍是我裙裙援百发百中薛斯帕诺。

第一百二十五章 夏倍上校(4)

“夏倍小姐目前是我府上的贵客,因为她是我聘请的剑术教师。”唐璜摊开手说道:“有时候人的因缘际会就是那么奇妙,我认识不少用剑的好手,但他们的剑术奇妙的都属于法兰西女装流。

而您的侄女夏倍小姐——我姑且认为你们的关系是这样的,身为女孩子修行的却是男人的剑术,以刚猛著称,直来直往,摧枯拉朽,颇有军人的风采,只是现在‘夏倍小姐’的身体素质已经无法驾驭这种风格了。

我很好奇,如果说这是‘夏倍小姐’对于自身定位不精准,贸然尝试运用男子体格才能驾驭的重剑术,那么她应该很快会在一连串的失败里放弃,转而寻找更适合自己的剑术,即便强行尝试,也不会达到那个高度。

你们也知道,我的助手卢克雷齐娅(藤乃)比起一位法师,更像一位作家,她总是能幻想出许多难以简单用‘奇思妙想’来形容的故事,而渐渐的,她的思维也感染了我,让我脑补了这么一出剧情——

您的先生夏倍上校并没有死于新大陆的战争里,他从英国在加拿大的基地逃了出来,在亲大陆军的印第安部落帮助下回归了法国军队的行列,当他因为伤情回国之后,却被歹人袭击,变成了一个女孩子,就是现在的‘夏倍小姐’,顶替掉了夫人你的侄女,让夫人你产生了奇妙的.....误会。”

唐璜委婉的把事实改编成故事,他每多说一个字,费罗夫人的脸庞就苍白一分,在大法师句句诛心的描述下,她面无血色的坐直了身体,绷的紧紧的,双臂环在胸前做出保护自己的动作,不复刚才的妩媚风情。

“维里埃先生这个故事虽然有趣,但似乎缺乏一点,嗯,缺乏一点逻辑。”女人干巴巴的说道:“如果是你故事里描述的这种走向,那么那群歹人为何要袭击我的先生,甚至荒谬的把他变成一位漂亮的小姐?

我虽然已经改嫁了人,但我对死去的第一任丈夫仍然留着敬意,我想你也应该尊重一位为国捐躯的战士,而不是把他的死作为某种故事的素材,无论是对他,还是对我,都是一种极大地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