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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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费罗伯爵的队伍就被团灭了,萝克珊原本也装死,偷偷瞄着纽沁根男爵的人从为首的一具尸体里搜出装着费罗伯爵给唐璜写的信,她原本想着自己可以突然暴起,杀掉一两个人向巴黎的方向跑,假装给费罗伯爵报信,给纽沁根男爵施加更大压力的时候,没想到一道阴邪贪婪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

“哼,”纽沁根派来的人手里的领队轻笑道:“我闻到了活人的味道,是个女的,啊,似乎又与人类不同,多么强大的味道。”

既然被人点破,再装下去也毫无意义,萝克珊暴起发难,她站起来一脚飞踹,距离她最近的敌人像是被重型卡车撞到一样倒飞出去,扭曲变形的肢体滚进树林里,让黑色的影为之倾斜。

月光在萝克珊的手里约束为剑,她挥动手臂径直自上而下的劈出,地面上的落叶扬起,又被凌厉的风切割成细小的碎片,在剑光所及之处,残肢断臂高高扬起,喷溅的血溅落到了女大剑的身上。

萝克珊蘸着落到自己身上的血珠,轻轻一抹,好像在脸上涂抹了一个恐怖的笑脸,数秒之间,纽沁根男爵派出的队伍已经有一半变成了死人,而剩下的则在萝克珊的凝视下瑟瑟发抖。

“把信交出来,我会放你们一条生路。”她说。

回答她的是一片举起来的手臂,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她,从枪口喷射出的球形弹丸凹凸不平,每一个子 弹的凹槽里都镶嵌着水晶,以便在为弹丸提供不同的魔法。

妖气在萝克珊的身体里苏醒,让她的银瞳越发向着月光。在她的视界里,弹丸径直被不同颜色的能量取代,同时她脚下的土地距离了一股庞大的能量,有人企图从地底钻出来偷袭她。

女大剑抢先一步,一脚探进旁边的泥土里,大腿绷紧发力,像是挖掘机一样把地底的潜行者连同黑色的泥土块挖了出来,挡在自己与子 弹之间,倒霉的偷袭者吃了数发友军之围后喊了一句“草拟吗打的是友军”后狗带了,他的怒吼被冰冷而沉重的机械声淹没,当偷袭者的尸体与泥土一起落下的时候,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纽沁根男爵的人。

土著们没人认得萝克珊手里端的是什么枪,看起来与重型火绳枪的体型类似却又截然不同,M249伞兵型轻机枪属于当前土著们难以理解的神奇造物。当女大剑扣动扳机,枪口喷出火舌,空荡荡的子 弹壳从一旁不断抛出,弹链迅速收缩的时候,他们在哒哒哒的清脆声音里感觉到身体被弹幕撕开的痛楚。

在M249的子 弹里,每四发子 弹之间都配置了一发曳光弹,在黑夜里的时候,几乎每一秒都会有一发曳光弹发射,为射击者提供弹道的参考,如同流星一般一闪而逝,看起来煞是好看。

萝克珊用的还蛮爽的,这是她第一次尝试轻机枪,在唐璜的阵营里,每个人都佩戴枪械,像那个个头小小的爱丽丝甚至带着一门榴弹炮,不过大体上,火药武器只是作为最后或者出其不意的一种手段,大家大体还是用自己熟悉的武器与方式战斗(毕竟最初的的,许多人连枪械都组装不好,找不到保险和调整射速的开关,狙击步枪配备的电子设备用的也费劲,这也是巴麻美坚持用缎带变成19世纪及之前步枪的原因,自动步枪她用不习惯,即便调成单发也一样)

土著们完全没有应对轻机枪扫射的经验,在一片开阔地,200发子 弹编织的弹幕足以张开一张死亡的网,绽放血花的人类倒下,树木露出狰狞的伤痕,受到惊吓的鸟儿们飞向天空,留下一片片黑色的剪影,就连发春的小动物们也没能幸免,旁边围观的狗狗不幸被流弹波及,结束了卑微的一生。

打光了子 弹之后,萝克珊顺势收了起来,枪管那点热度对她来说和把手伸进三十摄氏度左右的水里差不多。现场只有她一个还活着的人形生物,那个点破她诈死身份的怪人跑掉了,临走前还给萝克珊留了一份礼物——

女大剑看向自己的肩膀,那里有一柄银色的手术刀插在肉里,诡异的慢慢融化,化为毒药向她的身体里渗透。寻常人可能几秒钟就凉透了,女大剑顶着头顶绿油油的光,一路跑酷回到了唐璜的城堡,向他讲述之前发生的事情。

“这个人既懂得配置使用毒药,又有诡异的法术能够把毒药以手术刀的形式储藏,应该是炼金术的一种,而且投资的手术刀,从之前的言行里他对生命表现出了某种狂热.....”

黎塞留的手点着下巴分析道:“这个人,很有可能是一名医生。萝克珊小姐,你还记得那个人投掷的手术刀的样子吗?在巴黎,手术刀没有统一规格,每家医院自行定制,就算袭击者用的是自己购买的道具,但巴黎能做手术刀的就那么几家,总能问出点线索来。”

遗憾的是,萝克珊记得是记得,她自己是个画图鬼才,画出来的东西完全没有辨识度。无奈之下,唐璜只能试着读取女大剑的记忆,发现萝克珊趁此机会箍住他的身体向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借机揩油。

“最近都轮不到我呢。”她咬着唐璜的耳朵说。

“我可不想被人按进墙里或者坐穿天花板,然后被听到动静的人们围观,一脸尴尬。”

找到萝克珊的相关记忆后,唐璜顺非观看了那场战斗,反复倒带,搞得一种奇妙的滋味在萝克珊体内蔓延。等他搞定的时候,女人从他身上跳下来,脸颊红彤彤的看着他,一转眼就跑掉了.....这大概是萝克珊第一次露出类似害羞的感觉,老实说,算不上可爱,但反差还算惊艳。

唐璜把命中萝克珊的手术刀花在纸上,之后会有他聚拢来的苦力们完成纯粹的体力工作,藤乃悄悄指了指坐在沙发上,和背后鱼缸里的金鱼们大眼瞪小眼的夏蓓小姐,后者散发着“不要靠近我”、“我心情很不好”的负面气场。

“她发生了什么?”藤乃问。

“自打‘夏倍先生’变成‘夏蓓小姐’之后,她就一直待在房间里,所以今天我去和荷拉斯·毕安训交换信件的时候,也把她带了过去,荷拉斯不是个医学生嘛,所以我带她给医学生诊断了一下....”

唐璜抿嘴笑了起来:“医学生说她亲戚来了,要静养。”

在那一天,唐璜问夏倍上校是否可以为了复仇变成女人的事实,女装大佬是一百个不愿意,并且用一种惊恐的眼光看着唐璜,觉得自己大概是落到一个变态手里。大法师卷起一块羊肉馅饼塞进夏倍上校的嘴里,权当肉香味的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