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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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里没有医生,即便有医生,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也难以给额角的狭长伤口止血,所以唐璜过去之后,讨要了一杯荷兰产的烈性提神酒,大家通常以金酒、杜松子酒、琴酒称呼的蒸馏酒,琴酒原本发明出来的用意就是消毒、预防疾病之用,就像可乐的原型是给醉汉解酒的糖浆,伟哥最早用来治疗心脑血管疾病一样,一件药物随着时间流逝,它的用意可能会发生偏转,甚至作用到啼笑皆非的事上。

唐璜用烈酒消毒也是迫不得已,冉-雅克的身体太虚弱了,一个经常宅在家里不锻炼的宅男,生活没有追求全靠老爸的产业混吃等死,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没有朋友,没有女人,他心里的郁结让他的作息也变得紊乱了,所以明明生在富贵之家,他却快要被孤独杀死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按照给中年男人的用药救治冉-雅克,怕不是后者会当场去世,甚至他的种种神通也无法在病人身上施展,冉-雅克也没有让他重塑人生的价值——有的人就是这样,明明前程似锦,却把自己的生活弄得一团糟,犹如《双城记》里的西德尼·卡顿一样虚度人生,甚至不曾让自己的生命绽放出一瞬的灿烂光芒。

所以,他仅仅进行了保守治疗,帮助冉-雅克止住了血,又缝合了伤口,大法师的手操着针线,如同蝴蝶般在伤口处穿梭,手法让外科医生都啧啧称奇,他们心里想的是不亏是侍奉莱斯托拉德伯爵的亲信,人人手里都有两把刷子(@迪卢木多)。

在把他扶回房间,送走宾客,用手中的权限叫来宪兵队把昏迷的暗黑舔狗们关起来之后,唐璜看着待在冉—雅克的房间,坐立不安的搅水女人说:“鲁杰夫人。你对这个状况很意外吗?”

“我、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

“你有一个相好叫马斯克,你们的佳话(单引号.jpg)早已在城中传遍,你是如此爱他,就算马斯克在将近一年的同居生活期间没有给你名分的打算,你仍然顶着巨大的舆论压力没抛弃他。

而在马斯克死后两天,你就果决的嫁给冉—雅克,并且你到现在也不爱你的义兄,从他倒下的位置来看,当时你完全有机会接住他,乡野的女人要比大城市的身手敏捷的多,可你却像躲开垃圾一样躲开了你的合法丈夫。”

“这是我的私人问题!”弗洛尔嘴上十分强硬,眼神却游移不定。

“这或许不是简简单单你的私人问题,女士,上面派我来调查无恶不作的逍遥团得事情,马斯克虽然死了,但不代表他做的坏事就一笔勾销,你曾经是他的女人,若说你是完全无辜的,恐怕没人会信吧。”

唐璜冷笑着说:“很遗憾,夫人,你在这件事里的选择权有限,我当然要祝福你和鲁杰先生的婚姻,不过……事情随时会随着我的心情变好或者变糟,你是想要过上阔太太的生活,还是想要去吃牢房?”

弗洛尔虽然有着比村姑(不是你们的老婆贞德)高两档的美,也受过教育,但毕竟是个乡野里的女人,不然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被马斯克调 教成趁手的道具。

在搅水女人看来,唐璜比马斯克或者菲利普的态度更温和亲切,然而那双棕黑色的眼睛仿佛幻觉一样变成黑白相间的十字形,无声而恐怖,压迫着人的精神(葛丽欧妮:谢谢夸奖),让人忍不住屈服于他的视线,跪在脚边亲吻他的靴子,向他袒露心底所有的秘密。

“我、我只是个弱女子,我能怎么办?”弗洛尔跪坐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我母亲生下我就因为产褥热去世了,父亲为了养我努力工作,也害了热病去世了,叔叔收养了我,把我去干搅水的活计,我慢慢长大,他看我的目光也越来越让人恶心,不过还是没抵住贪欲,把我以每年三百法郎的价格卖给了鲁杰医生。

我和那位老人之间倒是清白的,镇民觉得医生买下我是当做女儿养,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不留给我一份财产,都给了我这个死宅废物义兄,从14岁我身体发育开始,他就时常偷窥我,无论是我洗澡的时候,还是我在房间里换衣服的时候。

我能怎么办?我只能让他看,因为得罪了鲁杰医生的儿子,最后被撵出家门的肯定是我这个外人。到了去年的时候,鲁杰医生干脆直接搬到领主家里去住,把房子留给了他儿子,这下冉—雅克看我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了。

我知道他爱我,但我不爱他,他不帅,不善言谈,性格软弱,除了有钱之外浑身上下哪里值得我爱?如果马斯克不出现的话,我或许会考虑考虑,但马斯克是如此优秀,这个放荡不羁的骑兵军官瞬间征服了我,就像征服他的敌人一样后大肆掠夺一样,把我的人生掠夺了。

我不后悔,因为女人天生就是要被男人征服掠夺的,人常说巴黎的女人们如何气质高贵,但她们一个个最后还不是要臣服于某个男人,做温顺的母羊,天下的女子都是一个样,都要依附某个男人而活。

马斯克有一个计划,如果成功我们就能过上富足的生活,所以我跟随着他,除了爱之外,我想过上他许诺的生活,可是他竟然在决斗里被人打死了。

我到现在仍然马斯克,可他什么也没留给我。这世道对弱女子太过残酷,我一个人没办法活下去,所以饿了一天之后,看到冉—雅克带着食物来看我,他的食物只有面包和香肠,但我却吃的香甜,狼狈不堪,再有没有轻蔑他的立场。

因为这社会教会了我,爱情填不饱肚子,人要无时不刻的为了自己活着,为了自己打算,活人不该被死人束缚了手脚,所以我再嫁给我的义兄有什么错?反正他能如愿以偿的得到我的身体,而我也过上我想要的富贵生活。”

女人竭斯底里的叫喊着,梳的整整齐齐的浅金色长发散落在身体四周,她痛苦的撕扯着自己的衣衫,仿佛要发泄多年来压抑的情绪,她对着唐璜张开手臂说道:“来啊!来上我啊!你们男人嘴上说的头头是道,最后还不是为了我的身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你们只想把女人变成依附于你们的奴隶,并为之制定种种道德和法律,以控制作为锁链,让女人们像狗一样依附在你们身上。

你肯定打的也是这个主意吧,所以才要吓唬我,逼迫我,威胁我,好欣赏我向你跪地求饶的模样,现在你的恶趣味满足了,甚至你想要更多也随你,我只想得到我应得的那一份!”

唐璜哑然失笑,搅水女人竟然真的以为他想要占她的便宜,甚至大有把肉送到他嘴边的趋势。

大法师吃惯了山珍海味,的确偶尔会兴起狩猎外面农家小菜的念头,但他自认为还有品味,弗洛尔这样只能在乡下算绝色的女人还入不了他的眼里:乡野女人的美丽十分短暂,在唐璜看到的未来了,不管是哪一个未来,在二十六七的时候,弗洛尔都会胖成一个俄罗斯大妈,仅存的美丽被肥胖吞噬殆尽,唐璜喜欢艾基多娜这样健美的雌豹,不过对开土坦克没什么兴趣。

不幸的是,冉—雅克此刻悠悠转醒,看到他的义妹,他的女神,他的妻子跪坐在地上,披头散发一副十分凄惨的模样,顿时他过于丰富的想象力脑补了许多事,血气上涌,感觉脑袋蒙蒙的,剧烈的疼痛从伤口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