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涉及到了舔斗士的话,让她们去找雅典娜仲裁不就好了嘛。”
索拉卡踮起脚贴着唐璜耳边说话,当唐璜的手试着绕过来拍拍女孩时,她向后跳了一步躲开了,男人的手只是轻轻撩起了她的头发.....时值冬日,索拉卡的双腿被厚厚的裤袜包裹着,尽管如此,索拉卡的双腿仍然长而笔直,给人留下匀称的印象。
她上半身向前探出,苍翠的长发贴在弯曲的背脊上,上面铺满了金色的阳光,女孩促狭的笑着,茜色的瞳孔让人想起黄昏的颜色,些许调皮的发丝从额角垂落,在米色外套衣领开口形成的三角区域里晃来晃去,与内里白色的毛衣相互衬托。
“这里还有人呢,而且还是情敌相见的现场。”唐璜摊手说道:“如果不是索拉卡还在教育那帮舔斗士,我都以为你是她变得了。”
“你总是被一帮人抢来抢去,可我也想让你陪陪我啊,不用做什么,即便是在图书馆里读一下午书,我都感觉很开心。”
“好啊,那就现在吧,今天下午没有事情,我们能在莱斯托拉德家的私人图书馆里读一下午书。”
“喂,我只是说说客气话,你真的觉得我是那么好打发的女人啊。”
女孩撅起嘴来,让唇上的玻璃唇彩更为显眼,而在唇彩没有覆盖的部分,则是如同樱花一样的淡粉色,细细的褶皱表明,索拉卡的补水工作没做好,所以唐璜变戏法一样的递给对方一杯奶茶。
“是艾基多娜、翠星石还是李琳(神医人格)的特供品?哇哦,真是消受不起。”
虽然这样说,索拉卡却把奶茶捧在手心,她与唐璜靠在一起,手臂贴着手臂,共同分享冬天即时开演的肥皂剧。
眼下舔斗士里的不安定因素乃是双子座舔斗士科尔蒙对古明地恋单方面的敌视,以及夹在中间饱满私欲与道德立场之间的折磨的天蝎座舔斗士伊娃,住在光明顶的雅典娜圆滑的推开了这个问题,而每天固定被压榨两次的光明左使路易也没精力管这些。
冥王军来袭的消息为唐璜提供了一种折中方案,因为冥斗士们并非一股脑的分进合击,分成六支围攻光明顶,而是沿着沿着莱斯托拉德家的领地边界上开始疯狂搞事:把偷情的男女传送到苦主们面前,看着谎言破碎的瞬间家庭的毁灭,再扔把刀给他们让曾经相爱的人互相残杀;把镇中最美的女人那引以为傲的金发剪下,编成绳索勒死头发的主人,把她美丽的皮剥下来制成人皮书;把整个村庄的人屠杀献祭,把他们的尸体插 进十字架中,操纵尸体对看到这一惨剧的人摆手。
魔王军中有武德丰沛,不对弱者出手的强者,但更多的是卑劣之徒,他们仗着冥衣的力量,肆无忌惮的欺负凌辱着弱者,把对生者的世界种种不满以卑贱的方式发泄出来。
冥斗士们扭曲的欲望带来的暴行惊动了当地政府与法师协会,军队、冒险者与法师分批出发,却都成了冥斗士们新的凌辱素材,他们的手脚被人砍下,用剑串在一起,组成百足的森林。
“这和我认识的哈迪斯与冥斗士不一样,”雅典娜听到消息后表示了震惊,“哈迪斯认为人类是卑劣的,所以要以死亡净化,就像碾死蚂蚁一样果决,她的牺牲品死相惨烈,但不会受过多的折磨。
而冥斗士们也会专注于寻找舔斗士们决战,对弱小者不屑一顾,做出暴行浪费时间的只是少部分的个体而已,但今天,浪费时间与力气的屠杀成了冥斗士们的主流。”
“是的,因为这次有新的力量加入了这场圣战,从大规模的献祭、祈祷和恶魔般的行为来看,这倒像是一次邪神的狂欢,我有一个很糟糕的联想……但愿不是她们。”
唐璜想起了幕间那些对人间喜剧一周目的故事投以恶意与戏谑的存在们,抬起头对雅典娜,也对舔斗士们说:“而且,杀人放火是有意义的,他们在法国南部掀起的恐怖活动拿捏的恰到好处,投入太多兵力会让人产生‘成本会不会爆炸’的担忧,投入过少又压不住,而且他们犯事在领地边界,两边又偏偏是奥尔良派与保王党,所以相互扯皮互相拖了后腿,军队的调动更加敏感,我的熟人告诉我今年王室的债务已经增加到了两波币,鬼知道他们把钱花在了什么地方。”
在场之中不乏聪明人,拥有智慧女神头衔的雅典娜更是绝顶聪明——谁能想到,穿着洁白的希腊风长裙,手持黄金权杖的紫发美人竟然是个秃头美少女,大概是魅魔与神性不兼容导致的小小bug,不过这一点通过假发弥补了。
反正雅典娜还有实战利器,美人有了这两项东西真的可以为所欲为的,就像架设了全球通用的支付系统一样,所以文艺女青年们时常见的千里送X就是对支付系统最好的诠释。
何况,舔斗士们只配给女神献出生命,哪里有机会享受女神的温软怀抱,发现她小而致命的缺陷的机会呢?
“我猜,一定有什么让你不得不动身前往事发地点解决这些事的命令传来了。”雅典娜问。
“是的,巴黎法师协会希望我统领附近地方法师协会以及从京城传送过来的增员力量去剿灭邪教徒——首都圈的人还未认识到冥王军的真实身份。”
“当你离开之后,冥王军真正的突击力量才会进攻光明顶,实施斩首行动。维里埃先生,你说的后手还在吗?”
“当然在,它就是为了这一刻而预留的。”
“那么就祝你的旅途愉快了,”雅典娜举起酒杯,“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会守好光明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