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跟着我们，在灵梦垮台的时候，你的四千块就能活跃起来，吞下相当于价值三万的财产，这是我对你的答谢，同样可以写进文件里。

“反正，我事先向你通报了情况，”维内托郁闷的答道。

“通报了什么情况？”早苗狡猾地问道。

“关于灵梦手段越来越粗暴的事。”

“你觉得我的帮手爱丽丝眼睛是瞎的吗？”

“我拿来了一千块，”维内托说，“但是你得抓紧点儿，把你到期的抵押让点儿给我，给我一份值几块肥沃土地的抵押。

我总得有个安身立命的本钱，地比钱更保值。”

早苗带着轻蔑的神情答应了这个条件，看起来像是在施舍一个穷人。

守矢神社的巫女自认与维内托的交锋里大获全胜，金钱的力量是如此强大，最高傲的人在她面前也要低下头颅。

维内托垂头丧气的神情一直维持到离开守矢神社的地界，她的脸上满是冷笑。

早苗还是太天真，以为她维内托真的能甘心低头。契约并不能保证忠诚，如果二五仔在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背叛，那么她的种种保证就和说过的笑话一样，转眼就忘了。

在用低姿态换来早苗的有限信任，让守矢神社的巫女专注的去挖灵梦墙角的时候，维内托也开始去挖早苗的墙角。

妖怪，可不止能被金钱打动和束缚呢。早苗是个好老师，她已经完美演示了如何给别人挖坑，招来悲剧。

在维内托离开之后，射命丸文回来把小酒馆发生的事从头叙述了一遍，征求早苗对灵梦想要实行新法的合法性的看法。

“她有权这么做，”早苗回答得很干脆，“我们亲爱的灵梦这一招倒很厉害，维护个人的私人财产天经地义，无论如何偷盗者在道德高地都处于不利地位。”

“不管怎么样，那些佃户一定要捡麦穗。”

这种时候，他们最好能规矩老实点儿。”

很快，佃户们都知道了灵梦准备实行跟他们过不去的法令，大家都站在家门口，或者来到大路边，看早苗走过，心里都想着她代表穷人的利益和灵梦决一死战。

“好啊，守矢神社的巫女大人一定会为我们说话的。”一个佃户说。

这位不配拥有姓名的路人甲特别关心触犯新法问题，因为她的丈夫就是把偷来的粮食拿去卖的。

“早苗想着佃户们，就像一个喜欢吃炸鱼薯条配番茄酱的英国人看到厨房里养在桶里的鱼一样。”

唐璜对东风谷早苗的眼神做出的评价。

随着时间推移，局势越发微妙，灵梦的弹压一开始取得了不错的效果，但她绝不退让的态度也真正激起农民中没参与啤酒馆议事的、真正的亡命之徒的凶狠劲来。

魔理沙为这些亡命之徒提供武器、训练和庇护，每天忙来忙去，晚上还要参加早苗的聚会——如今聚会的成员包括爱丽丝和维内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