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也开始用枪了…是传闻中那个天使？”中年人思索了片刻，突然想起一些奇怪的传闻，毕竟他也算是天主教教徒。

“如果无关也就罢了，若真是同一人，那问题可大得很，不是么？”男人轻声说，“国王为什么会高兴，因为他国家里的恶魔能被清理掉了。”

“要去针对一下么？通知一下其他人试着去弹劾一下路易十六的任性？”

“不满太快的累积，这个国家就废了，想必他也知道我们不急着走到这一步才会铤而走险吧，所谓的基督山伯爵也不是个会谋政的家伙，他连官职都没有，直接去调查行踪，先派些人试试有没有本事再说吧，当然，别用我们的人。”

“恶魔和魔女？那些家伙已经很不满了。”

“用那么多人命养它们，现在想不出力？”男人冷笑道，“用合约压它们，只要还有我们这些拒绝同化的贵族，它们就始终只是工具而已，还真以为能完全替代法国的权利层吗？哪有那么好的事。”

……

“你又来了啊。”

“我又来了。”

古道点头，视警官的嫌弃于无物。

显然，他又一次来到了巴黎警署，带着巴黎先生的介绍信。

并非最开始的那张，他又跟桑松要了一个，为了再次探望奥斯汀。

“那就进去吧，不用我们再带路了吧？”警官很不爽的看着他，然后盯着手里捧着的斗篷和手杖，吐槽道，“你这家伙是不是只有一套衣服？”

“这套衣服能给我安全感，不用带路了。”古道微笑道。

“安全感？哈哈。”警官冷笑了一声，一点都不觉得缀着宝石又面料珍贵的礼服能带来什么安全感，带来犯罪者还差不多，只当这家伙单纯想炫富，诅咒他早点被抢，然后再由自己带人追查犯人，抓获的赃物处理就有的思考了。

“莫尔顿先生，我又来了。”

确实是记住道路的古道一路跨过走廊，也不看两侧投来的眼馋凶狠的视线，直直的朝前，在唯一一道平和的视线前停下。

“最近的监狱，有很多污秽的气息。”

气色略颓的男人望着古道，看起来比上次狼狈了许多，但好在仍没什么虐待的痕迹，他的话语也算是指出了为什么精神不振。

“夏尔.亨利.桑松答应了我会尽快放你出来，”古道瞥了眼大主教两侧相邻的牢房，上次两边还躺了人，这次那肮脏的地面已经空空如也，“不过看起来你撑得很艰难。”

“那两个人被恶魔占据了身躯，但又无法靠近我选择了放弃，作为素体的两个人已经废了，昨天被放了出去。”注意到古道目光的奥斯汀解释道，双眼都是苦痛，“但我想它们是不会放弃的，或许还会有人因我而化作行尸走肉。”

“它们迟早会遭报应的，用我们自己的手。但在这之前，还得避免直接由人类来害你，回头我会提醒桑松，那些东西无法靠近你，但人类可以，甚至不需要被控制，人类本身就有杀手这个职业，你得小心这一点，这几天的食物也得注意。”

“嗯，”大主教郑重的点了点头，问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没有，我只是来看看你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