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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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针头的便捷式注射剂针头部分没入荒城的小臂, 一阵强烈的麻痹感从痛处蔓延开。

“你……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荒城用慌乱的语气质问。

假如她被注射了足以致死的毒药,接下来的大好人生就白瞎了。才刚当上他人梦寐以求的议员,还没享受这个位置带来的荣誉和吹捧……

来者不善,不仅很熟悉这个小区的结构,胆子也够大,完全不害怕触犯落樱王国的律法。

众所周知,议员的王国议会的构成者,也是最高发言人,数量足够多的议员联名罢拙甚至能罢免国君。

就连国君都得看王国议会的脸色,更何况是一个保安?挟持议员,无非是想要点钱和物品,当下姑且答应就是。

“你想……你想要什么……”

酸软麻痹的感觉在体内扩散开,荒城已经无法站立,倒在她新买的普罗维登斯出产的羊绒地毯上。

脖子能动用的力量也不多,她根本看不清袭击者的脸,口中发出的音节也越来越模糊不清。

这些年,她做事谨小慎微,也从来没得罪过任何人。高位者谄媚巴结,低位者也尽量避免过度接触。

到底是谁会怨恨到“登门拜访”?

难不成是一年前覆灭的日下部家族遗孤?不,这绝对不可能,那个家族的人早已被王国连根拔起,该杀的都杀了,逃亡者也顺利追捕,在王都的中心广场绞死。

剩下一些和日下部家族没有关系的远亲则没有被追究,因为那些人连裙带关系都算不上。

倒不是因为王子殿下和他的一母同胞的妹妹有多么仁慈,不愿追究那些家伙的责任。为了赢得民心,成为下一任储君,他们才装作宽宏大量的样子。

至于在后续的动荡中被魔兽吞噬的日下部叶月,连尸体都找到了,不可能还活着。

夜月已经死了,彻彻底底死了。

荒城怎么也不会往那个方向思考,即使她的顾虑很正确。日下部叶月,现在化名久我夜月,潜藏在王都的阴影,并从阴影处渗透至此。

夜月俾睨脚下的女人,心中百感交集。

这名曾经的部下,不论是身材还是颜值都是万里挑一,还是落樱王国和西方国家的混血,使得脸部线条更为立体。

褐色的长发,原本是没有太多修饰的直发,现在已经去专业的美发沙龙烫过,发尾和下半部分微微卷翘,比过去要时尚得多。

高档的丝绸浴袍,将女性曼妙的身躯包裹在内,却无法掩饰优美的曲线。

双腿修长,锁骨也很精致。

平心而论,荒城美理长得比久津更正点,也更能调动女人的欲望和兴趣,各种意义上的兴趣。

注视良久,夜月才冷哼一声,答到:“我想要的东西,你恐怕一样也给予不了。但是你的身体……也不是完全没有价值,至少还算干净。”

说着,她伸手摩挲荒城的脸颊。光滑的肌肤没有丝毫粗糙,可见保养得足够好,连个痘印都不曾窥见。

晚上的那场“战斗”,确切来说她并没有感到特别爽,毕竟80%的时间都在伺候如狼似虎的摄政王夫人,自己的那方面只是浅尝辄止。

正餐时间没吃饱,现在多吃一份夜宵也无可厚非。关键是这份宵夜居然比正餐还美味,就非常离谱。

“除了身体,你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了,荒城美理小姐。放心,今晚的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看见,暂时没有人会知道新晋的王国议员被人玷污名誉。”

夜月像是没听见前两个问题似的,只顾着自说自话,让室内的压抑感倍增。

2451号房内一片死寂,令人窒息。由于电闸被人为关闭,室内的电器和其他设备也暂时无法运作,唯一能听到的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一人平稳,而另一人格外急促,仿佛经历了一件需要花费全身力气抵抗外力侵害的事情。

强效镇静剂,外加一点手术用的麻醉剂,二者以适当的剂量混合在一起,能够夺去被注射者一段时间的行动能力,却让其保持全程头脑清醒。

对荒城来说,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特地为勾引贵族和皇族中人保存至今的干净身体被一个“陌生人”掠夺,心情一定会特别糟糕。

何止糟糕?

屈辱的感觉如同海水涨潮般漫上,将身体整个淹没,沉重的四肢有种深埋在沙地,动弹不得的即视感,除了老老实实接受最坏的结果再无选择。

夜月的心情稍微有点变好。

当初,她也是被迫接受一堆莫须有的罪名,然后被王国议会审判,众人的视线比漫上的海水更令人窒息。

人的视线会化作利刃,高度集中在某个地方时,能汇聚成足以刺穿它的力量。人心又是无比脆弱的东西,当时被自己敬重的父亲被尽心服务的国民用敌视的眼神注视,夜月顿觉有种想就地了结的冲动。

失去奋斗的目标,身体不过是空壳一具。现在空壳注入了名为“复仇”的新鲜血液,心脏以前所未有的活力跳动。

夜月靠着屋内新买的软沙发,尽情呼吸高档小区内的空气。

躺在地上的荒城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反复询问她的来意和身份。终于,夜月有关注和回答的心情。

接着,响起外套拉链的声音,外套落下,懒洋洋地瘫在夜月脚边。

稀松平常的黑色连帽衫,随处可见,甚至不是多么知名的品牌,可能是哪个小作坊出产的杂牌。

看到这些,趴在地上的议员小姐就一阵厌恶。

夜月从她浅灰色的眸子里捕捉到厌烦的情绪,这一丝厌烦无关紧要,很快就会被别的情绪取代。

可能是迷乱,也可能是挣扎。

管她呢?

“其实我的身份如何不重要,但是,你得罪人是既定事实,人总得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一点点代价,这句话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