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形容丝毫不夸张。
夜月完全无视荒城那点可怜的羞耻心,甚至比刚才还卖力。
如果真的不想要,她随时可以采取抵抗,而不是欲拒还迎。
这名少女的心思再好懂不过,那些犹疑和矜持只不过是自我安慰的方式,和想不想要完全无关。
女人说不想就是想,不要就是要。
“味道不错……我已经……快到极限了。”
漫长的前戏,终于要走到尽头。
狂躁的黑色缠绕着无助的褐色,并奋力对它进行碰撞,不断的碰撞,越来越快的碰撞。黑色几乎要将那微弱的褐色给吞没,缠绕之处,透明色的丝线成为连携两人的纽带。
丝线之中,白色的织针快速穿梭,将它们编织成透明的纱裙。
突然,一缕丝线自织针穿过,那是一根细长的红线,之后,红线和透明的丝线交错。流动的色彩,在白色的画布之上蔓延。
它们黏腻,却又顺滑,在画布上留下斑驳的痕迹,点缀着寂静的夜晚。
夜月的面前是少女光滑的脊背,那上面没有一丝瑕疵,只有香汗淋漓,健康的肌肤在长久的活动下呈现娇嫩的粉色。
汗珠从脊背滑落,和床单上的水渍融为一体。
黑色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摇曳而飘荡,它们散落在后面,肩膀,像墨色的瀑布。这一切都美得令人窒息。
少女身上的一切都是如此美好。
夜月不善言辞,不懂得如何表达内心的愉悦,只能将愉悦通过行动具现化,具体表现在尾巴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到自己几乎没有知觉。
她向荒城奋力索取,将自己的烙印打在身上,让每寸肌肤都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
自己的气息,和荒城的混在一起。
年轻女性和少女的荷尔蒙成为空气中的主旋律,思绪和身体一起放空,飞到九霄云外。
美好的时刻,最终以荒城脊背的紧绷,口中发出暧昧不明的呢喃作为结束,夜月的手心和手腕处一片湿热,尾巴也是泡软了。
鲜红的血丝就在那片湿热中流淌,疲惫的少女正趴伏在床上,呼吸急促,脸颊通红,如漂亮琥珀般的双眼半眯着,眼神迷离。
看起来,她还没有完全尽兴。
这是肯定的,夜月也没有感到特别满足。该死的神仙水效力不会那么弱,起码要几个小时才消退。
在那之前,为了不忍受被怪异的火烧遍全身,就得想办法做点运动灭掉。
第二次,荒城出乎意料地主动,将柔软的身体主动贴上来,勾住夜月的后颈,急不可待地吻上去。
湿润的声音,在双唇间扩散开。
对荒城来说,今晚是很多个第一次并存的特别时期,她献上了珍贵的东西,现在献上的也是。
主动和被迫的概念完全不同,在深闺中藏了二十几年的宝物,献给了一个不熟悉也不喜欢的女人。身体的本能促使她不去思考,努力跟夜月的节奏前进。
好在夜月对她还算温柔,并不因为是仇人就粗暴相待,该做的预热都有认真完成,让她被夺取的时候并没有感到太痛苦。
痛苦也只是短短的几分钟,等摩擦力降低至可以忽略不计的时候,痛苦就再也不能影响她,那时候只剩下快乐。
她叫着夜月的名字,不过是“龙小姐”,而不是名字。
狂乱的吻,让两人都呼吸急促,直到她们因为缺氧不得不分开。
“还要……还要继续吗?”
夜月仰面躺下,将身体伸展成“大”字形。刚才长达一个小时的操劳,腰部,背部和尾巴都有点酸胀。
除了在画室里画油画,别的事情并不能让她那么辛苦。
几乎没有迟疑,荒城对她点点头。王国新上任的议员的,努力保持她最后的矜持,始终不肯用语言说出类似“还想要”这样略显急迫的词汇。
想要是毋庸置疑的,全都写在脸上,人的眼神和表情不会骗人。
这次,夜月让荒城坐在自己胯骨上,继续不遗余力的奉献自己的体力和热情。
一夜狂欢。
到最后,对于时间流逝已然模糊。
房间里动静彻底停歇是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做那种事情很辛苦,尤其是身体较弱的人,第二天很可能吃不消,整个人都瘫软在舒服宽敞的地方不想动。
荒城初尝情事,想必也会特别疲惫,需要通过睡觉以外的方式补充气力。
为此,她还特地到厨房去,让厨师将菜单里油腻上火的菜式通通换掉,变成清淡滋补的料理。海鲜浓汤一滴不剩的注入对方的体内,夜月有悄悄观察过荒城的表情,看得出人家对之前菜的油腻程度感到抗拒,长此以往清淡的海鲜浓汤不那么容易会让生活充满怨气。
但是,只是这样结束就太无趣了。而且还会留下隐患,于是夜月有一个更好的想法。
“接下来,你的记忆会被删除,然后替换成一个我喜欢的角色。你会忘记一切,变成服从于我,只会渴求我的按摩仪和尾巴的好用的工具人,放心,我会用你的身体好好发泄的。”
夜月露出了邪性的笑,然后使用了魔法。
“那么晚安,荒城美理小姐。像你这样的人渣,叛徒,能够重新做人消除罪孽,真是太好了呢。”
她特意有放缓魔法的改造速度,将对大脑与记忆的篡改放的极慢。
荒城艰难的睁大眼睛,想要拳打脚踢挣扎,想要逃跑,本来以为被温柔对待的最终却是这个结局,让她的精神崩溃了,被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