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看着这些物品就犯愁:“爸妈就我一个女儿,如果一代代人都只要一个子女,要好多代人才能消费完这些物品,江凡,我们多养几个子女……”
江凡看向杜鹃,未成年人就是未成年人,思想就那么狭窄,只想着储藏室的物品怎么消费,没想过纪委跑来几大卡车拖走,众多人帮着消费,不就消费完了吗!
“养那么多儿女干什么,累人。”江凡道。
“我觉得沈书记家很好,热闹,我们家冷冷清清。”杜鹃道。
“好吧,那就多养几个,扔在外公、外婆家,看外公、外婆还要不要闹热。”江凡到是有办法。
“你就想整治爸妈。”杜鹃伸手掐把江凡手臂。
“君子动口不动手。”江凡道。
“在你面前谁要做君子了,那样你还不翻天。”杜鹃再掐把江凡手臂。
江凡没话说了,与杜鹃去到餐厅。
四人坐下,杜望舒、江凡喝白酒。
杜鹃要和妈妈喝红酒。
妈妈不喝,对女儿颇有怨气:“腊月二十九出去今天才落家,一分钟没学习,这样下去你怎么考得上清华。”
“妈妈,说起考清华我就烦。”杜鹃扁嘴。
“话都敞出去了,考不上丢人现眼。”妈妈着急道。
“我考不上有妈妈什么事。”杜鹃白眼妈妈。
妈妈:“我是你妈呀,人家说生个女儿不成材,我的脸往哪搁。”
杜鹃:“要说都是爸下的种子,要笑都笑爸,也轮不到妈妈的脸往哪儿搁……”
“说什么呢!”杜望舒不出面都不行了,“自己贪玩好耍荒废学业考不上清华,反到怪到我的头上来了!”
江凡嘿嘿笑道:“干爹干妈,我敢保证,小鹃考进清华绝对没有问题……”
“世界上哪有绝对的事情,”胡文静道,“小鹃成绩刚上去,你把她吹上天,她跟着飘飘然,养成了贪玩好耍的坏习惯。”
江凡看向杜鹃:“干妈的话听到了吧,从现在起,我要严加管束。”
“你的耳朵是不是想不要了!”杜鹃凶巴巴样子看着江凡,就要伸手扯江凡耳朵。
杜望舒、胡文静看着女儿不好说话了,你还是未成年人,怎么已经是扯耳朵的熟练工了。
“喝酒喝酒,”杜望舒赶紧把话岔开,“江凡,爷儿俩喝一杯,今年你收礼又收钱,好兆头,祝你在三江开发区大展身手。”
江凡端杯道:“我祝干爹百尺竿头更进一丈……”
“我就不更进一丈了,”杜望舒呵呵道,“像我这样的政工干部,上去也就是副·书记,然后去人大、政协做一把手,去向已经明确,我还不如做组织部长,干点具体工作。
做副·书记夹在书记、市长中间不好做人,做人大主任、政协主席看着人家干事心头着急……”
“要是组织要干爹干市长呢!”江凡突然道。
杜望舒愣了下,俄尔摇头笑笑:“不可能。”
随即又悟出些道道,杜望舒看向江凡:“你带小娟去沈书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