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叹息了一声,敲了敲闻澜的额头,就问他:“从哪里学来的那么多花样?”
闻澜只是看着他笑。
温热的口腔全然包裹住,一点又一点试探地往下吞。
“闻澜……”谢慈声音有些颤抖地叫他。
那种感觉奇怪极了,强者俯首带给内心的满足感是无可替代的,何况闻澜表现出的那种喜欢和渴-求,让一切都多出了一种莫名的意味。
谢慈最后还是没有忍住,断断续续地从唇齿间吐出零散的呼吸,甚至连眼泪也沁了出来。
他闭上眼睛,紧紧咬住唇想要忍住,但连呼吸也变得慌乱,心乱跳的厉害,手就只能抓住闻澜的头发。
“真是的,也就是你了。”
说不上是抗拒还是期待,谢慈的手指绷紧,连指尖都微微泛出了白色。
闻澜仰着脸看他。
“谢慈哥,你真好看。”
这样的感叹太过于不合时宜,在此时表现出来一种奇怪的错乱感,也让谢慈不由想到了昨夜。
谢慈的声音有些发抖:“闭嘴。”
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但闻澜说的并没有错。
这样的一个人也的确算的上好看,清隽的眉眼因为无端流出的泪水,连眼睫和脸都打湿了,垂着眼睫时更显出温和的忧郁来。谢慈的身上总是有着一种十分独特的温柔,夹杂着疲倦,有着十分矛盾的鲜明色彩。
在见面的第一眼,人们很少会关注到谢慈的漂亮,但是只要真正注意到了,就足够深刻,以至于再难忘记。
闻澜有些庆幸。
“如果当初,哥没有选择我,也许现在我也不能和哥在一起了。”闻澜紧紧扣住谢慈的一只手。
他的目光太过于灼亮,以至于让谢慈恍然觉得自己被刺痛,伸手捂住了闻澜的眼睛。长长的眼睫眨动时便扫过掌心,谢慈被他蹭的发痒,只好改去拧闻澜的耳朵。
两个人草草收拾了现场。
闻澜把谢慈裹进被子里,自己只穿了条裤子,赤着上身就随意地在屋中走动,他的长相和流畅的肌肉线条太有威胁性,以至于表现出一种极具冲击力的俊美来。
谢慈脱下自己的衣服扔过去,掩饰着脸上的滚烫:“把衣服穿上。”
闻澜也并不抵抗。
只是两个人的身材并不相同,放在谢慈身上还空落落的T恤,闻澜穿起来却十分贴合肌肤了,相比较之下,几乎没有多少改善,相反却表现出另一种谢慈羞愧不已的感受——他可耻地感觉到自己变得口干舌燥起来。
闻澜不动声色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努力让自己的每一处都表现地足够具有吸引力。
“谢慈哥——”闻澜黏黏糊糊地亲了谢慈一会,问他,“想吃点什么吗?”
谢慈无奈地叹气,他的眼眶微肿,神情也恹恹的。
“什么都好。”他向小狗招手,“过来,给我揉揉。”
闻澜靠过去,钻进被子里,伸手慢慢揉着谢慈的腰。作为医生,长时间的工作下来也难免让谢慈带上了腰伤,负担一重,就开始刺痛。
按揉了好一会,那种酸胀疲惫的感受才算有了缓解。
谢慈攥住了闻澜的手指,声音放的很轻:“明天,我带你去看看手伤。”
“拖久了不是好事。”
闻澜低低地应声:“好。”
“再和我讲一讲以前的事情?”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