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俏事实上还是很拥护邀月的,的确她治理下江山确实越来越好了。
只是,这女皇陛下千里迢迢特意来,她一个小小女将的府上,就为了戏谑一番后院男人也就罢了,关键还直接杀人杀的,还是一个黄毛小孩,传出去暴君的名头跑不了了。
可她也不敢乱说,女皇陛下喜怒不形于色,凤俏只怕说不好小命不保,要知道她侧夫可是刚给她添了个大胖闺女,弄璋之喜还没过劲,他可不想为了曾经青涩懵懂时遇到的渣男,毁了自己现如今的大好生活。
是的,金邀月一向秉持着既然高位悬悬,那何必要那么多可有可无的情意,该死就死,该杀就杀,她金邀月毫不手软。
“姐姐有什么想说便说吧。”金邀月还是很喜欢凤俏的。
凤俏的正夫侧夫明面上都跟她没有牵扯,但实际都是她安排牵的红线。
别忘了她原来是做生意起家,这市面上江湖上的那些个形形色色,她遇到了,接触到的可不少。
顺带留心就帮凤俏选了两个,她就是这样的好人,自己吃肉,也得带上身边人喝汤。
啊这……这样说好像也不对哈,人家都有好几个,她就一个周生辰。怎么好像是别人吃肉她喝汤?
“陛下,这孩子真是萧诵的儿子?”凤俏鼓起勇气问道。
嗐!她以为是什么事儿呀,原来就是这个。
金邀月直接道“怎么可能?萧诵都死了多少年了,他儿子能这么小?”
“我也就是炸炸他。姐姐你这也太不相信我了。”剩下半句话:是他萧宴亲子。金邀月没说。
她认为没必要让凤俏知道那些血腥脏污事,反正也不过是一个爹不疼妈不爱的私生子,死就死吧。
要是凤俏日后还和萧宴和好如初,若是此时知道这事,恐二人会产生误会,倒不如从一开始让两个人都不知道真相。
凤俏面上讪讪,就算不是这直接杀人剥皮也太血腥了。
不过,她们这些底下的官员也不敢造次啊。
金邀月今日目的达成,和凤俏聊了几句就回去了。
路上竟然还偶遇了,漼时宜这小姑娘,见小姑娘差点摔跤,她手急眼快上去扶。
唉!明明就比她小了半岁,甚至就几个月,怎么漼时宜看起来就那么不喑世事。
真是令金邀月有点失落。大底是她内心里还存着那一丝对天真烂漫的追求期望吧!
无人护我,我只能为自己挡雨。
唉!真不敢深想,徒留伤心泪。
金邀月借着视察的机会去看了看,正在煤窑挖煤的小工刘子行。
啧啧,哎哟,你这脸上抹的呀,根本看不出来是谁,黢黑黢黑的!
人倒是也没练的健壮,跟旁边那大汉一比就知道谁咳,那谁那个咳咳。
哎呀!不要在这里,他算是掉进了福窝还是走进了地狱。
别问,问就是金邀月有一双慧眼,明辨‘灵异’!
要知道金邀月主张开放,自由恋爱。
但她一向都非常注重男女卫生的要知道,这东西你避免是避免不了的,人总是要面对,你还不如从一开始就跟大家讲清楚呢。
清楚的规则才能避免问题的发生,生理该上就得上,而且得仔仔细细的上。
这跟上学学书本有啥区别?你把那个题做的滚瓜烂熟,每个都背的烂熟于心,你看看你对这东西还真的感兴趣吗?对你背的那两句破话还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