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李倓提出经费的问题。
经费?经费啊!哦!经费!
是这样的,经费呢,它要一层又一层往下,它要等,申报都看了,不是不批,大王亲自来我们这里指导工作,我们是非常荣幸的。
但朝廷有朝廷的规矩,需要再等一等,等经费一下,我们保证最后……哦不,第一个给大王您呢!
累了一天,回到宅院的时候,李倓就瘫软在了竹椅上。
几个胡姬见状立刻过来给李倓捏腿。
“郎君,怎么了?”刘婉好奇地问道,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无精打采的郎君。
“没什么,这洛阳城没一个好货!明日一早,你把我们的家当都拿出来,本王要在洛阳玩大的!”
玩大的?
难道要学王焊攻占菜市场?
当然不是。
这洛阳官场盘根错节,想要短时间内用蛮力去和他们对抗,显然不现实。
弄不好还会给李林甫抓到把柄。
人是怎么死的?
大多数人,都是自己把自己作死的。
对手本来正在睡觉,忽闻你作了个大死,瞬间喜不自禁。
例如李承乾,例如李瑛。
近一点的例如历史上的王鉷,他弟弟王焊是不是把一家人全部作死了?
人只要不作,慢慢积蓄自己的力量,就有异军突起的机会。
俗称猥琐发育,别浪。
话说回来了,不作这件事,看起来只有两个字,难度还不小。
人都是有欲望的,并且稍微认识几个字,就觉得自己掌握了世界运行规则,开始指点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