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念可以跟任何人道歉,但绝对不可能对袁冰箐道歉。
“顾景深,我打也打了,你要我跟她道歉绝不可能,大不了我让她打回来,可她敢吗?”
缚念的神情和语气都是死不悔改的那种,而且很嚣张。
“景深,顾太太她认为我和你不清不楚的,可她自己呢,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不清不楚的,说不定这两天顾太太在外面和这个叫上官煜的男人玩得正乐不思蜀呢!”
袁冰箐被缚念狠狠打了一巴掌岂能甘心,一边在顾景深怀里哭着装柔弱,一边用软绵绵的话语中伤缚念。
“呵……有顾景深给你撑腰,看把你能耐的!”
缚念对袁冰箐中伤她的话压根不在乎,讽刺的冷笑完美地挂在她嘴边。
“我和谁在外面玩得乐不思蜀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轮不到你一个不知羞耻的小三来管,不过你也给我记住了,你想要和顾景深在一起,除非我主动放弃他,否则你等到死不可能和顾景深在一起!”
袁冰箐越是跟她抢顾景深,她就越是不会把顾景深让给她!
“景深,她骂我是不知羞耻的小三,我没有勾引你啊!”
袁冰箐很擅长装柔弱来博取顾景深的同情,然后让顾景深去对付缚念。
“缚念,你说话注意点!袁冰箐和我之间清清白白,你不要随便污蔑她!”
顾景深觉得缚念这话说得太难听了,因此他再一次偏帮了袁冰箐。
“你马上给袁冰箐道歉,否则你以后就不是我顾景深的老婆!”
处在盛怒中的顾景深浑然不觉自己又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
“顾景深,你以为我很稀罕当你的老婆吗?”
闻言,缚念皮笑肉不笑地冷哼了一声,突然发狠地把结婚钻戒从自己的手指上捋了下来,狠狠砸在了顾景深的脑门上。
“从今天开始起,我缚念不再是你顾景深的妻子,等回到C市后,你就给我等着离婚协议书吧!”
顾景深,别以为我离了你就不行,我缚念没有你,依旧能活得肆意潇洒!
“上官煜,我们走!”
不再去理会地上还抱在一起的那对狗男女,缚念对一旁看戏的上官煜冷冷丢下这句话后,率先迈开了步伐。
见状,上官煜什么都没说,一声不响地跟了上去。
钻戒的切割面把顾景深的额头划出了一道细细的血痕,伤口不痛,顾景深的心却痛得要命。
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为了一个上官煜要和他离婚,还把结婚戒指扔给了他,反了她了!
死死瞪着缚念和上官煜渐渐走远的身影,顾景深又气又怒又疼,恨不得立即追上去把缚念给扯回来好好说个清楚。
“景深,对不起,都是因为我,顾太太才会想和你离婚的。”
顾景深此时的心思清清楚楚在他眼神中写着呢,袁冰箐当然能猜得到。
正因为猜到了,袁冰箐才要故意这么说。
“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和顾太太吵架,顾太太也不会在外面找男人故意气你。”
“这不关你的事!”
顾景深和缚念之间的问题顾景深很清楚,并不是因为袁冰箐,而是缚念根本不相信顾景深。
“我陪你回酒店,你的脸需要冰敷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