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绪皇帝道:“是呀,正是如此,太后说这才放心,汉纳根是洋人,太后不放心他*练新军,只是让他做了个教官。而让胡燏棻做了总办。总督新军*练,人数也由原来的十万人,减到五万,最后定在了三万,但我得报,如今,在天津马厂*练的新军,不过五千人,而且,又调了四个营的兵力到了天津。”
珍妃大惊,从十万减至五千,这个数字也太让人惊讶了。她有些不解的问道:“皇上,*练十万新军,乃是国之大事,为何只有五千人,莫不是胡燏棻使诈?”
光绪皇帝道:“汉纳根屡次进宫见我,太后着实不放心,也不知道汉纳根*练的水平是如何的,所以,先行编练十营新军,待到练出成效的时候,在逐步的扩大。只是不知,这十万新军,要练到何年何月。”
珍妃道:“皇上,不必为此*劳,这*练新军的事,自有胡大人和那个洋人,如今,和倭寇的战事也停了,你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你看你,这几个月以来,都累成什么样子了。”
江绪皇帝道:“国家危难,你让我这个做皇上的,怎么睡得着呀,我已经传旨宣了胡燏棻和汉纳根谨见,他们编练新军也有半年,我看看新军是否掌握了西洋器械。我们大清成败与否,就得看新军了。现在虽然与倭寇停战了,但是,我们还有很多的事务要处理。毕竟家大业大呀。又是湖广、又是直隶,这么多的奏折。”
珍妃似乎明白了光绪皇帝的心意,也不在劝,只是柔情的道:“皇上,你处理国家大事,臣妾在一旁陪着你。”
光绪皇帝很欣慰的道:“有劳爱妃了。”
宫中,光绪皇帝的寝宫,灯总是很久才熄灭。
胡燏芬、汉纳根、宋雨亭等人于次日来到宫中谨见了皇上,由于语言不通,宋雨亭暂时就做了汉纳根的翻译,而陈庆则帮着胡燏棻拿行李。
汉纳根将新军编制的计划,制定成册,然后上传到光绪皇帝的那里,光绪皇帝看到汉纳根的计划,不由得大吃一惊,这汉纳根新军编制的计划,其军械与军费开支,竟然要白银一千万两,这么大的数字,光绪皇帝那里敢做主。连忙到颐和园请示慈禧太后。
慈禧太后看到汉纳根呈上来的折子,只看到了白银一千万两,就将折子丢了一边,对着光绪皇帝道:“一千万两,国库存里那来的那么多银子。”
国库空虚,光绪皇帝是知道的,别说一千万两,就是一百万两也拿不出来,若是有钱,慈禧也不挪用海军的军费了。
慈禧太后道:“这个汉纳根,一开口就是一千万两银子,这新军也*练了半年了,也不知道他的新军练得如何,你让人去看看,如果这新军练得好了,在来谈银子的事情吧。”
光绪皇帝无法,只得退下。
胡燏棻、汉纳根满心欢喜的来到皇宫,结果连皇上的面也没见着,就得了一句话,等皇上检阅了新军,然后再提拨银子的事情。汉纳根非常郁闷,没有银子,这新军如何编练,他气得不想在马厂里呆了,好在胡燏棻是个文官,好说歹说,这才把汉纳根劝住,汉纳根无法。只得与众人回到了天津马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