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和段杰两人咬紧牙根,任凭那棍子打在屁股上,硬是一声没吭。
那些士兵们纷纷道:“你就少打几棍吧,我们愿意为周哨官和段哨官挨棍子,大人!”
宋雨亭道:“哨官带头犯错,哨官当打,你们跟着哨官犯错,你们也少不了,打完了他们,就打你们。”
那棍子打在周林和段杰的身上,两人原本一声不吭,听得要打那些士兵,两人一面挨着打,一面道:“大人,这些士兵都是我们带过去的,大人要打,便打我俩吧。”
宋雨亭道:“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自己犯了错,让别人负责,这是一种懦夫的行为。我不希望我手下的兵,都是懦夫,”他指着那些士兵道:“你跟我们说,你们是懦夫吗?”
“不是!”
“既然你们不是懦夫,你们需要别人为你们挨打吗?”
士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说话。
挨了三十军棍的周林和段杰,两人的屁股,早就被打得皮开肉绽,两人强忍着疼痛,硬是一声不吭,宋雨亭心中暗暗的佩服两人,心中赞道:“果真是好汉。我得细问,看看因何原因,让他们带着士兵去给乡绅修院墙。”
秋水在旁边,一直注视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他看到宋雨亭在大堂之上,威风凛凛,心中颇有几分好感,不过,她一张相片也没有拍,因为在来的时候,她就答应过宋雨亭。不把堂上的东西拍出去。不过,当她看到周林和段杰两人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时候,心中有几许的恐惧,一个皇家的格格,那里见到过这样的场面。
她走到宋雨亭的身边,低声道:“宋大人,可不可以少打一些呢?”
宋雨亭道:“这是军营,犯了错,就应该受罚,这大清的棍刑,可是皇上制定的。”
打完了周林和段杰,那些士兵们一个一个的被按倒在桌上,每人打十棍。这些士兵们,可不像周林和段杰那般忍得,那棍子一落到屁股上,就狼嚎了起来。
秋水看到又要打人,把相机一收,对宋雨亭道:“你这般野蛮,我看不下去了。”说罢,抱着相机离开了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