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亭道:“来人,把统领府把统领大人给我找来。”
两名传令兵领命而去,传令官接着往下念:“副统领姓裕名山。”
这副统领裕山,却是来了的,今日是奉天提督到任的日子,他可没有载平那么大的胆子。他应了一声:“末将在。”
传令官接着点那些营官。听得新任提督大人巡视南大营,那些营官们摸不清宋雨亭的底细,那里敢不来,点完了营官点哨官,就只有载平一个人没有来。
宋雨亭听罢了传令官点罢了名,问道:“哨以上的军官,都来齐了吗?”
传令官将名单收了起来,拱手道:“回大人的话,哨以上的军官,除了载统领,都到齐了。”
宋雨亭道:“那我们就等等这位载大人。”
那些营官们心里暗想,这载平也确实无理,这新提督刚刚上任,他就不来点卯,这不是给宋雨亭下不来台吗?不过,这载平可是载漪王爷的新侄子,那载漪可是朝廷重臣,慈禧太后身边的红人。一般的朝臣,那里得罪得了。仗着这层关系,平日里载平在奉天作威作福。连那奉天府总督,都拿他没有办法。
台下数千南大营的士兵和两侧玄武军的士兵,在南大营的校场上站着,就是等载平的到来。校场上,虽然有数千人,但此时,谁也不敢说话。风吹着龙旗,发生啪啪的响起,大家都不知道,下面,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少倾,就看到那两名传令兵回来报:“大人,载大人说他生病在家,不能起床。故而不能前来校场。”
宋雨亭道:“好,我就当他是生病了。”说罢,理了理衣服,走到校场的中央。
几个营官们斜眼看了一下宋雨亭,心中暗想:“这昨天夜里,还约几个营官一起赌钱,今儿个就生起病来了。”
又几个哨官暗想:“载平那可是王公贵族,今日拖病不来,分明是不给新来的提督面子”
看到台下黑压压的南大营士兵。宋雨亭清了清嗓子道:“弟兄们,我乃奉天提督、新任道台宋雨亭,从今天起,南大营由本官负责督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