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四章 深夜访客(1 / 1)

华夏帝国 布依相公 1073 字 10个月前

宋雨亭这一番讲话,深受南大营官兵们的响应,秋水在校台上也趁机照了几张照片。秋水来到奉天,除了她在留洋期间深受西方文化的熏陶以外,最主要的,他是看中了宋雨亭这个人的睿智,觉得宋雨亭是一个能做大事的人。

从一个大清的格格,到一个新《新闻报》的记者,秋水完成了她生命中的一个转折,这个转折在旁人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妥,但以她是以皇族的身份,确实难能可贵。而她来到奉天,多半是为着宋雨亭而来,这一切,也许在两年前宋雨亭协助收回辽东半岛的时候,就已经打开了秋水的内心深处那扇窗户。

下午的时候,宋雨亭带领洪有才团,到达了北大营,也把军需官打了一顿,理由基本上同南大营的一样。并且,宋雨亭也承诺月底发饷银,提到发饷银,自然得到了北大营官兵们的一致响应。南北大营,可是一万多的官兵,如果把这支力量建设好了,那可是一支不可估量的战斗队伍。宋雨亭暗暗的下定决心,要把南大营和北大营的清军按照玄武军的训练方法训练,争取早日形成战斗力,以便在两年以后的庚子战争中起到作用。

要把南大营和北大营的清军训练好,第一步,就是要改变南大营和北大营的军官。俗话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如果军官不起到很好的带头作用,那么,整个军队将没有脊梁。

来到奉天之时,宋雨亭也知道,南北大营的统领都是满清贵族,虽然他受命为奉天提督,总辖奉天府诸军,但满清贵族他可是第一次指挥,能否指挥得了,这还是一个问题。第二步,他要将南北大营的士兵给整编了,如何把南大营和北大营的士兵,变成自己的军队,在以后晚清的诸雄争霸中,夺得一席之地,是摆在宋雨亭面前需要解决的问题。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宋雨亭决定先从南大营和北大营的统领开刀,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只要将两人驯服了,其他人还不得乖乖听话。他与李义君两人商量已定,次日,由宋雨亭率领一个团真奔南大营,按照清军原来的军规办事。从第一天宋雨亭视察的情况来看,南北大营的清军,本身就是一盘散沙,违反诸多军令。

宋雨亭与李义君商量恰当以后,已经是晚上了,宋雨亭拖着疲惫的身躯返回了衙门,紫娴和夏婉儿做好了一桌好菜,专门等着宋雨亭回来,进得门中,宋雨亭感到了一阵的温暖和菜香扑鼻而来。

“老爷,你回来了。”夏婉儿拿起宋雨亭的外套道:“小姐给你做了一桌子好吃的。”

从天津来到奉天,夏树林父女并没有离去,而是应了紫娴的要求,继续留在了宋府,做起一佣人,相对于回到农村做佃户,夏家父女的生活,已经改善了很多。

坐在桌前,看到一桌子的好菜,宋雨亭笑道:“还是紫娴贤慧呀,这辈子遇上你,可真是我的福份。”

紫娴道:“老爷可不要这样说,是你把我从火炕里救了出来的,我这辈子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你的恩情。”

衙门府里,除了衙门保护宋雨亭的衙差以外,还有夏树林父女、宋小三、宋德、紫娴和李虎一块儿居住,如同一家人一般。

宋雨亭是一个随和的人,自己虽然身居高位,但一点儿都没有居高自傲,反而像兄弟姐妹一样对待着屋里的人。所以,里面的气氛十分的热闹。

吃罢了饭,就听门外有人来报,说是汉纳根从营口前来奉天,直接到衙门来找宋雨亭。现在就是门外。

宋雨亭心中纳闷,这汉纳根不在高峰山的煤矿呆着,从营口跑来奉天做什么?难道奉天有煤矿?近两年以来,汉纳根像着迷了一样,在东北四处寻找煤矿。

宋雨亭自任营口府台兼玄武军的统领以来,得到了德国人汉纳根的全力帮助,在军事上,汉纳根给宋雨亭带来了十名军事教官,宋雨亭以十名军事教官为基础,成立了营口军校,专门为玄武军训练新式陆军的基层军官。经过两年的培训,第一批营口军校生,眼看就要毕业了。在商业上,通过从德国引进技术,不仅在高峰山那里开采出了煤炭,建立了一个大型的煤厂。

让宋雨亭最看重的,这些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汉纳根从德国运来机械设备,帮助宋雨亭建立了自己的纺织厂、军工厂。营口的军工厂,经过两年的技术改造和工人的努力,每月已经能生产出一百枝德国八八式步枪。纺织厂生产的布匹,除了满足营口的需要以外,还销到了奉天、大连等地。这些工厂,虽然是清德合作,但大股东,却是德丰银行。

德丰银行的前身是德丰钱庄,两年前,宋雨亭就开始让德丰钱庄按照现代银行的模式*作,彻底的改变以往那种靠收取保管费过日子的钱庄经营模式,采取参股经营的模式,不断的壮大自己的资本。除了在营口建立总部以外,还把分部建到了奉天、大连和旅顺,由德丰银行参股和控股的商业团体,已经包括了营口的每一个行业,包括粮食、茶叶、酒楼等。现在的宋雨亭,除了掌握着一支强大的军队以外,还掌控着一个商业帝国。而这个商业帝国里,汉纳根功不可没。

宋雨亭心里暗想:这么晚,汉纳根从营口赶来奉天,想必有重要的事情。宋雨亭连忙让李虎把汉纳根请到衙门里,紫娴和夏婉儿忙把桌上的饭菜给收拾了。

宋雨亭在书房里等着汉纳根,除了汉纳根以外,还有一个德国人,他身着黑色的传教士服装,胸前是让人十分眼熟的十字架,看模样,应该是一位传教士。宋雨亭觉得这个德国人很眼熟,但一时间想不起在那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