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把对前尘往事的回忆,
召唤到我温柔的沉思的公堂,
便会为那些残缺的旧梦叹息,
哀叹着多少往事一去不复返。
于是我久干的眼睛泪流如注,
为长眠在死亡的长夜中好友,
哀悼已一笔勾销的爱之伤痛,
恸哭那许多早已消散的哀愁;
于是我会为昔日悲叹而悲叹,
重述一段段不堪回首的痛苦。
仿佛那伤心的旧账未曾偿还,
而今我又再来偿还这些债务。
但我此时若想到你,我的挚友,
一切便失而复得,悲伤也烟消云散。
——莎士比亚:《n 30》
穆夏拉和维尔茨找了个地方打开了那个在石壁岩洞中的铁盒。铁盒之中还有一个铁盒。还好这两个盒子都没有锁,他们轻松地看到了铁盒中的东西。
里面放着的是一叠厚厚的信纸,放在最上面的是一卷羊皮纸。
他们展开那卷羊皮纸,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这正是国王的字迹。
这个发现令他们二人都大喜过望,他们继续往下读着。
schatz:
我不知道你是否会发现这个铁盒,也不知道这个铁盒会在何时被发现。或许你不会发现,或许现在阅读着这封信件的是某位我们都不可能认识的先生或是女士。谁知道呢?
不过还请你不要因为我写了一段废话而停止阅读——我可以知道你是因为什么而再次回到布兰修道院的吗?你一定发现了吧,石壁上刻着的“1717”——最终我还是选择了我们相遇的这年作为提示你的暗号。
好吧,夜晚总是让人废话个不停。让我想想……我们是不是已经分开有五年了?虽然这几年我们也并不是全然没有见过,谢谢你每次都收留了我。但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去年起,你总之将我拒之门外?是我哪里做错了吗?我已经为此冥思苦想了一年,却始终没有头绪。我寄给你的信件也都被埃里克完好地送了回来。
于是,在我又一次来到阿尔卑斯山巡视的时候,我把我们以前的信件(包括你在三个月前一并寄还给我的信件)全部放在了这个盒子里。你就当我是在怀旧吧,可是我确实无不在思念着我们共度的那些美好时光。不知道你是否也是这样的呢?
我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着你……但我知道你需要什么,所以我不会凭借着爱的名义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