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好像很想知道。”

“如果知道我跟他那些事，江驹，你还会对我这样好么？”

屋子里安静了许久。

江驹托抱着她腰臀的手，微动揉了一把。

他清笑偏头，在她额角贴吻，然后就这样的姿势抱着她坐在沙发上，亲她眉梢，耳鬓，和脸颊，眼帘。

“小鹿，我不想知道。”

乔予鹿被他亲的闭了闭眼，下颌被他一只手包裹轻抬，她眼帘睁开，微昂着头安静与他对视。

江驹亲吻她漂亮的樱桃唇，吻的力道如春风细雨般柔和。

“你是我的，从头到脚，从里到外。”

“碰过你的人，觊觎你的人，我会剁掉他们手，剁碎那个人，丢到公海里喂鱼。”

乔予鹿乌黑瞳珠动了动，轻声问他：

“那你为什么让我求你？”

不就是想看看，她被逼疯失控的时候，是怎么样对人妥协的？

被乔焰豢养掌控的那些年，是怎么对他摇尾乞怜的？

江驹薄唇贴在她唇上，半晌，清笑一声。

“我不是想知道你被逼成什么样子，我只是想知道，他们怎么折磨过你。”

他轻掩乔予鹿鬓边碎发，声线温和告诉她：

“别怕，我永远不会那样对你，小鹿，他们会得到应有的报应。”

殴打，欺压，凌辱，亵玩…

不管是谁，对她身体上、心灵上造成的伤害，他们都该死。

乔予鹿眼波微漾，双手捧住他脸，轻柔回吻他。

江驹怔了下，眸色瞬间幽暗下来，等她吻了一会儿，才握住她后颈制止她。

“别勾引我，乖。”

乔予鹿惊讶地看着他，困惑歪头：

“你，不想？”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正跪坐在他怀里，身体的反应不是骗人的。

江驹眼底墨色瞬间涓涌，像涌出一泉深不见底的漩涡，勾着唇一字一句道。

“忘了我说过什么？”

乔予鹿眼里掠过疑惑。

江驹：“我说过，我不喜欢戴，你如果不喜欢，我可以不做…”

意思是，做可以，除非她同意他不戴？

乔予鹿，“……”

她默了几秒，眼神怪异地从他怀里爬下来，坐到一旁打理好裙摆褶皱，面无波澜说道。

“开饭吧，我饿了。”

江驹慵懒淡笑斜睨她，抬手捏了捏她脸颊，坐在沙发上缓了半分钟，才起身去开门，叫人端饭菜上来。

乔予鹿转脸盯着他道貌岸然的背影，满眼复杂。

…不做？

呵。

不是她瞧不起他，到底能忍几天，就拭目以待了。

——

三天了。

江驹没碰她。

接连两个晚上，他睡的循规蹈矩，最越轨的事就是亲亲抱抱。

好几次乔予鹿都发现他情动，但又什么都没发生。

乔予鹿躺在瑶台的摇椅上，眯眼看着头顶被春风不断撩拨的紫藤花穗，陷入沉思。

这家伙，他来真的……

艾雅端着水果茶送上来，蹲在小茶几边，看到她半阖着眼并没睡着，这才出声喊她。

“乔小姐？”

乔予鹿回神，脑子里的戏曲瞬间冲破无形的屏障开始咿呀环绕，她撤掉耳朵里的蓝牙耳机，扭头看艾雅。

艾雅双手扶着膝盖笑了笑，“江总说还有事，午饭就不回来了，让您自己吃。”

“哦，好。”乔予鹿没什么情绪反应。

艾雅接着拿出自己的手机，点了点屏幕。

“海睿发给我一个共享地址，他那边好像正在追踪乔家大太太，说她可能要去见您的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