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耽误事。”

他笑勾了下小姑娘秀致鼻头，“幸好去的也不算玩，还赶在你离开前，见到一眼。”

乔予鹿微微睁大眼，“你，你在京市见过，我？”

“嗯，你参加选拔那天，我在那儿。”

江驹眸眼噙笑，神情专注而柔和，小心打理她微微凌乱的发丝，那样子像在爱护一个稀世之珍的洋娃娃。

乔予鹿半张着嘴，喃喃说：

“我以为是在游轮上…”

江驹清笑挑眉，“以为我第一次见美女，所以见色起意？”

乔予鹿抿抿唇，汪亮的小鹿眼安静看着他，没说话，但她的沉默已经告诉他，她就是这样想的。

江驹跟她对视，默了几秒，笑意流露出几分无奈。

“好吧，第一次是一见钟情，第二次是见色起意。”

他承认。

第一次只记得那种一眼定住，莫名心如擂鼓的悸动感。

后面几天忙着处理一些事，动不动脑子里就浮现女孩子那张漂亮的小脸儿。

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令人怦然心动的女人？

第二次，在他的游轮上，一眼就认出那个打扮靓丽的小女郎，胸腔里那颗心脏就再次不安分的鼓噪起来。

是一种，命运既定的安排，她终将会来到自己身边的预感。

尤其当她一脸纯净稚嫩，大胆接受他‘泡一泡’的邀约，还更直白说要‘睡一睡’的时候。

江驹当时瞬间失控，像身体里一座火山毫无预兆的磅礴喷发了，他根本始料未及，也不想压制。

脑子里有一个念头。

不准她反悔，要睡她，迅速霸占她。

要给她彻底打上自己的专属烙印。

“你怎么不说？”乔予鹿问他。

这问题很耳熟。

游轮上那晚，他也问过她。

江驹挑眉，“有什么区别，一次还是两次，不都一样？”

反正都是那个人。

乔予鹿看着他，心头动容，鸦睫轻煽牵了牵唇。

“六年，那是我第一次有理由离开苏市，尽管选拔后就很快回来了，但是第一次出门，就曾离你那么近。”

现在想想，挺神奇的。

江驹敛目笑了笑，“佛说，有缘自会相见，无缘对面不相逢，这话没错。”

乔予鹿视线落在他眉眼间流转，轻笑摇头：

“我不信神佛，我只信人定胜天。”

如果她意志被消磨殆尽，真正放弃挣扎，那她一定是逃不出来的，最后结果只会堕狱成魔。

但她始终不认命，最后才能逃出来，有了今天的反击。

江驹眉峰轻挑点头认同，看了眼窗外最后一缕余晖被夜幕消压，他拍了拍小姑娘后腰。

“再聊就太深入了，天黑了，别撩我，起来。”

乔予鹿眨眨眼，环紧臂弯，就不起。

感觉怀里的身子贴的更紧了，江驹喉结轻滚，无声失笑，拢着她背上乌发抚了抚。

“乖，晚点儿不是还要见人？先下楼吃饭。”

“你又知道了？”

他的人可真是事无巨细要汇报。

江驹勾唇笑了下，扶她站好，自己也跟着站起身，掸了掸西裤上的褶皱。

“为什么觉得那个精神病院有古怪？”

“只是觉得。”

乔予鹿说着，抽开戏服衣带，脱下来拿到衣柜前，取了衣架好好撑起来挂好。

“那天去到那儿，明明已经仔细找过了，根本没有外婆的影子，那姜丽又为什么还要往那儿跑？总不能是去探望别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