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用的人都是属于我的人,家里如果不想放弃哈密的声音,就必须由着我。”
“所以我今天才能坐在这里,和你说这些话。”
岳玲奇正视着面前这个,和自己很像的人:“于若菊。”
她第一次叫出她的全名,不再是于姑娘,也因而显得更为亲近,犹如长辈:
“你今天的选择,在未来能不能走出来,完全看你自己,但我给你这个机会,如果你把握住了……”
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什么,岳玲奇掩唇笑出声:“说起这个,以我对尉迟文的了解,就算你说了要和他告一段落,他最后难免也……铁心源的故事你应该看过吧?”
于若菊摇头。
“那就算了,反正哈密出来的男人都这样,连太子殿下都……”
见女孩脸上的迟疑在减退,岳玲奇才放心满意地总结陈词:“既然决定好了,那就不要后悔,走下去,别回头。能影响你的,只有你自己。”
…………
于若菊上午到的盛源酒楼,下午消息就传到尉迟文这里。
彼时,他正在和东京城的哈密商人们集会,并把其中一名商人训了个狗血淋头,因为后者抱怨为了幽云十六州的战争,他捐的银子太多。
每个人都战战兢兢,不发一言。尉迟文最近火气大得堪比街头刚被丈夫殴打完的中年妇女,这是整个商会内部众所周知的事情。
房间的门被敲响,尉迟文的声音被打断,表情更为不快。
他闭了闭眼,还是让人进来,他知道,这种时候如果不是大事,不会有人敢来打扰的。
来的是姜武,悄悄将一张拓本交给他。
尉迟文打开拓本,是一份契约,最后的署名大大写着于若菊三个字,上面还有红手印。
眉心瞬间舒展,尉迟文揉了两下眼睛,仔细看,再闭眼,然后再睁开眼仔细看,把那个签名重看了好几遍。
然后嘴角咧开了,眼睛也弯起来,不受控制地无声笑起来。
这番神态当然被所有人尽收眼底,众人对望,不知原委。
紧接着,更为诡异的事发生了,前一秒还笑眯眯地尉迟文一拍桌子,起身宣布:“今天就这样,你们都可以走了。”
然后拿上那份拓本径直走出了屋子。
留下其他人面面相觑。
一回自己的房间,尉迟文就把姜武揪住,语气急切的问:“这是不是假的?给我一句准话!”
姜武摇头